面前的男人嘴角有一道疤痕上半身穿着一條緊身t,勒出他訓練的爆好的肌肉,下半身穿了一條灰色的褲子,腳踩一雙布鞋。
伏黑甚爾!
兩人心裡瞬間冒出面前這個男人的名字,但面上卻一副驚恐的神色。
今天他們來賭場本來就是帶着接近伏黑甚爾的目的來的,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隻一下午就成功釣到了大魚。
縱然心裡瘋狂喊着:大魚來了大魚來了,但早見春茗裝的就像一個毫無所知的普通咒術師一樣,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微張自己的嘴巴,單手握拳,俨然一副戰鬥姿态。
夏油傑也十分配合的召喚出一隻咒靈來,配合這場為伏黑甚爾精心定制的騙局。
果然,看到他們如臨大敵的伏黑甚爾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樣子,輕嗤了一聲說:
“毛都沒長齊的學生,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
說完後,他就這麼坐到了兩人身旁的椅子上,毫無警惕心的拿起一包他們放在桌子上的小零食,嘗了一口後又放下,像是不太喜歡的樣子。
周圍本來還在觀望他們這一桌的其他賭徒,看到伏黑甚爾坐下以後,都老老實實的轉過頭去不敢再看這邊。
被人凝視的感覺消失,早見春茗轉頭看了一眼夏油傑。
在這間賭場裡,伏黑甚爾到底做過什麼事,隻是坐到了他們這桌,就能震懾住這麼多意味不明的人嗎?
早見春茗将手放下,又拽了拽夏油傑的衣角示意他把咒靈收起來。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是咒術師,還有,你過來的時候為什麼我們沒有察覺。”早見春茗疾色道,像是一個初出茅廬沒見過世面的高中生一樣。
看上去就色厲内茬。
“小丫頭,别這麼緊張,能注意到我的咒術師可沒幾個。”
他輕輕捏起幾枚散落在桌子上的籌碼。
“你的問題很多,我不想回答,但是我想問你,你能赢這麼多,是不是你術式的原因。”
“你不要胡說,什麼術式!”
對面的伏黑甚爾輕蔑一笑,全身靠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摸索出一包皺皺巴巴的煙,給自己點上。
“别裝了,你們這些小孩,把事情都寫在臉上了。”
煙霧在三人中間蔓延,早見春茗假裝被他的煙霧嗆到,轉過身去咳嗽了幾聲。
這種事情并不是她擅長面對的,那就讓未來的教主大人跟他掰掰手腕吧,沒有成為黑心狐狸的傑哥,也是很厲害的捏。
夏油傑想要奪過他手中的煙,朝他快速伸手過去,卻被輕易躲過。
“你來找我們,應該不是為了說這些吧。”
天與咒縛嗎,果然有點東西。他再次伸手,想試試他的伸手,手腕被伏黑甚爾直接握住,輕輕一推。
“别這麼暴躁,我來隻是想問問你的術式是怎麼回事,是能讓賭博一直赢下去?”
這句話是個問句,但他是用一種非常笃定的語氣說的,眼神看向夏油傑身後的早見春茗。
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肉食動物看到了好捕獵的草食動物一樣,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到底是強者,隻一個眼神就讓早見春茗感到了一些害怕,天與暴君可真不是白叫的,毫無咒力肉身暴打dk五條悟和夏油傑,這人真是可怕的很。
早見春茗搖了搖頭:“不是,隻是會讓人運氣變好一些而已。”
“這樣啊,小鬼頭,把你的術式在我身上用一下試試。”
“憑什麼?”
伏黑甚爾笑了一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那麼你需要什麼呢,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陪床,我都可以。”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甩到桌子上,名片上是他的名字和聯系方式。
陪床?想起原著裡有提過伏黑甚爾當小白臉的事情,又看了看他鼓鼓囊囊的肌肉,衣服都掩蓋不住的腹肌,早見春茗腦子裡被黃色充斥。
瞬間臉色爆紅,腦袋上仿佛有實質性的蒸汽冒出,低頭看自己的鞋底。
她臉紅了,夏油傑臉黑了,這人沒一點羞恥心的嗎,當着女子高中生說陪床這種事,關鍵是早見春茗好像還真的思考了一下,不然怎麼會臉色爆紅。
他怒了一下,單手握緊拳頭“你說什麼呢!”
“啊,這位小姐的術式很好用,我也隻是在向她表達我很好用,僅此而已。”
伏黑甚爾淡淡的說,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臉怒色,他感覺到了心情愉悅。
若是如此倒也罷了,偏偏他還補了一句更氣人的話。
“這麼容易被刺激到的話,可是不會被女人喜歡的小鬼。”
眼看兩人就因為唇槍舌劍而打起來,早見春茗慌忙拉住暴怒傑哥,在他手心輕輕點了兩下,讓他别動怒,别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手心裡柔而輕的觸感傳來,暴怒的夏油傑拉回了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