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時間讓大家自己多練習下需要技巧的困難動作,她也可以一對一指導下。
溫柚很喜歡這個舞蹈,練得也認真,隻是有一個持扇下轉的動作後她總是很難跟上後一個動作,有幾次差點扭到腳,于是她向池瓊請教:
“老師,我每次轉完圈去接下一個動作時總是銜接不上,覺得這兒塊的動作有點别扭”,她一邊說一邊跳給她看,演練時再次險些摔倒,池瓊趕緊扶穩了她。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池瓊:“這個銜接是有一點難,我也向黎倪請教過,不過為了舞步流暢也隻能這樣跳,否則下一個八拍就會跳不完。”
“我看黎倪就跳的就很好,估計還是大家功力不夠,勤加練習就好了。”
“别扭是因為圈數轉的不夠,如果把轉一圈換為轉一圈半那麼步伐就會更遊刃有餘,姿态也更舒展”,傅耳迩說。
池瓊看向傅耳迩,一個新人的專業水平有限,是很難有可能去改善黎倪的舞蹈的,作為一名老師,她解釋道:
“多轉半圈确實會看上去更優美舞者也更容易掌控,可是這樣就會搶了下一個節奏的兩拍,導緻下一個八拍跳不完,并且收尾的動作也就是背對觀衆席了。”
池瓊耐心安慰:
“我想是因為黎倪自己舞跳得好,就沒顧慮到其他人可能并沒有那麼高的技巧,畢竟越好看的舞蹈越難學麼,我們勤加練習就好了。”
傅耳迩淡笑了下。
“難學的舞蹈未必好看,好看的舞蹈也不是都難學”,她上前一步站到集訓大廳的正中間說:
“這裡本就是三個八拍的動作”
話落,微抖右手的舞扇,扇面已開,左手輕搖,朱紅綢紗便輕輕搭在了她的右手腕上。
舞勢已起,衆舞者本能的向後退去,将諾大的空間留給她一人。
溫柚看的癡了,她每一次的擡腿與旋轉之間的銜接,下蹲後起跳的動作都很精準,舞扇到了她的手裡就仿若到了俠客手中,一合一開動作利落,而那舞帶分明是紗綢,由她甩動的力道仿若能擊鼓震耳。
整場舞下來堪稱完美,甚至比剛剛老師跳的更要賞心悅目。
不帶奏樂的一舞畢,雷鳴般的掌聲響動。
溫柚笑的合不攏嘴滿眼的欽佩,可突然心頭湧上一絲異樣,一個恍惚間她突然覺得她跳舞時的模樣氣質好眼熟,熟到了心坎上。
一舞畢,
兩年沒有跳舞,再次起跳便是這支江北瑾為之起名《靈》,傅耳迩那一瞬間覺得,心裡頭暖和和的。
衆舞者随着池瓊一同上前,她除了感覺驚豔還很好奇:
“你是怎麼會這支舞的?據我所知,黎倪自從一年前編好這支舞後并沒有公開演出過,也是前段時間才教給我們大家的。可是你跳的好像比她的版本還要的...”
池瓊沒說下去,因為一旦說出便代表着一種指控,可她面前的姑娘卻把這沒說出口的指控證實了。
傅耳迩:
“這支舞早在三年前我就...”
“就見傅耳迩跳過。”
溫柚緊接着問道:“你認識她?”
傅耳迩:“我...不認識,就是偶然間在一個視頻上看到的就學下來,視頻後來也不見了。”
“三年前?可黎倪說這是她一年前編的,難道...”,溫柚沒說下去。
朱元忍不住道:
“黎倪怎麼會拿傅耳迩的舞蹈,我聽說上次舞韻杯選拔時,就是黎倪得了冠軍,傅耳迩通過什麼手段才得到了最後的領舞資格。”
戴朵立即否定:
“你别道聽途說了,傅耳迩的能力比黎倪的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她們兩個都不是一個等級的,好麼?”
“我才沒有道聽途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不可能,傅前輩被封舞後時,黎倪還在給别人做伴舞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