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那？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了嗎？”話題轉換的好突然，不過這就是趙如星現在心裡想的話。

“這就是你追人的手段嗎？。”嘴上說着，其實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平安夜在幾天之後也到來了。

“淩煙，給你個蘋果，好甜的。”淩煙隐約覺得這句話再幾天之前聽過，在借着各種各樣的節日送禮物的時候。

但是，她依舊從一堆卷子中擡起頭，看着趙如星。

“我在學校買的蘋果，不是很甜，再給你顆糖吧，蘋果味的，平平安安的。”

沒有說什麼平安夜快樂，但是都用自己的方式，祝福了對方平安。

接下來，趙如星又問了和上次一樣的問題。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你就是這麼追人的嗎？”

但其實兩次趙如星都沒有聽見後半句。

“我們已經在談戀愛了，不是嗎？”

同樣的，元旦，也在幾天後到來了。

學校沒有放假，但是讓在學校休息半天，畢竟快要期末考試了。

這天淩晨，下了好大的雪，幸運的是，在早上九點，雪停了。

白雪覆蓋了整個學校，可這片甯靜中，似乎有什麼在隐隐作動。

一窩蜂的全湧出來了，打雪仗，堆雪人。

每一個學生都在用這樣的方式慶祝2020年的到來，慶祝瑞雪兆豐年，當然，最重要的，是慶祝放了半天假。

不巧，因為生理期，淩煙并不能去加入她們開心的遊戲，隻能在旁邊觀看。

“淩煙！”

大老遠，趙如星就對着操場看台上的那個蜷成一團的紅白相間的小毛球呼喊。

淩煙自然是聽見了的，想要站起來回應，可是一站起來，火山好像爆發了一樣，又不得不坐下，繼續把自己裹成一個小毛球。

看到這個場景，趙如星飛快的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說。

“别站起來了，我來找你！”

看着那個奔跑的紅白相間的移動毛球，淩煙這個靜止毛球偷偷的笑了。

“你在笑什麼？”

“笑你像一個毛球一樣。”為什麼像毛球呢，主要是因為趙如星到脖子下方的頭發被圍巾包裹着，因為活動，後面的頭發鼓了起來，就像一個毛球一樣。走起來還忽閃忽閃的。

“什麼啊？我還說，你像…你像…像……薩摩耶呢，笑成這個樣子。”

“可是薩摩耶不是你嗎？”

“為什麼？”

“你說的啊，我是薩摩耶，我是微笑唇。”淩煙模仿着趙如星當時那種無奈卻又好笑的語氣。

“那你是毛球好了。既然這樣，毛球小姐要小心不要成為薩摩耶小姐的玩具哦。”說着，趙如星就上手呼啦了一下淩煙的頭發，更像毛球了。

這一刻，喬老師的手機按下了快門鍵，喬老師喜歡為自己的學生拍照，定格屬于她們的高中時光。

“淩煙，生日快樂！”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淩煙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