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不能以忍術攻破?
佐助想起第四次忍界大戰,對抗“六道”狀态的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斑時,一切忍術攻擊無效,隻有體術及仙術能起到實質性作用。
可惜沒帶重吾,他的咒印就是仙術,配合自己的“須佐之男”可形成“仙術·須佐之男”。如今要擊碎巨石,對沒有強大體術能力的佐助有困難,除非是邁特·凱和李·洛克那樣驚人的體術,或是……怪力?
然而,他并沒感受到春野櫻的氣息。不知道她有沒有平安到達川之國,有她輔助,這次的調查才能進展下去。
佐助用這個理由,勸自己不要逃避和她的見面,就像旗木卡卡西來信所寫,反正櫻來了可以協助他的調查,叫他再惱火這家夥大嘴巴子也無言以對……
櫻正打着手電筒,在一條深藏于山體的通道中小心前行。這條暗道就在佐良娜的床底下,她托自己找的東西也不一般,白絕。
這姑娘大頭來頭,和第四次忍界大戰時殺了不少忍者聯軍的白絕都扯上關系。
要命的是她說白絕是“食物”,櫻覺得無論如何要親自看一看。如果事情嚴重,她得上報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才行。
與佐良娜道别前,櫻非常心疼她,不止因這女孩不久于人世,也因她寂靜的藍眸中,有一種超脫愛恨的淡然。
那種眼神,櫻也曾在死于傀儡“父”“母”雙殺下的“赤砂之蠍”眼中看過……
櫻邊猜測佐良娜和蠍的關系,邊緩慢前行。到達佐良娜所說的岩洞,裡面一片潮冷,一群白絕像屍體般排排躺下。
她倒吸口涼氣,肯定事情十分複雜。白絕是上古時期中了“無限月讀”的人類的化身,早該在鳴人和佐助結下“子之印”解除“無限月讀”時全部滅絕。
岩洞裡有不下一百多個白絕,沒任何生命迹象。她踢了踢邊上一個,确定是死物才抗肩上準備原路返回。
觸手就是一股滑膩膩的感覺,櫻真擔心身上的玩意兒偷襲自己,結果不到幾秒,白絕竟“融化”并“滲入”她身體,她驚恐尖叫:“啊——”
佐助正瞅着眼前的巨石一籌莫展,裡面突如其來的驚叫聲讓他愣住。
他環顧四周,斷定聲源在巨石内部,表示巨石背後另有秘密。可那聲音為何如此熟悉?甚至牽動他内心最柔軟的弦?
難道是櫻?
還沒否決這個不着邊的想法,一陣巨大的響聲突然傳來,巨石整體開始崩裂。
佐助後退,震驚地看着他曾無計可施的大家夥頃刻間土崩瓦解。在一片塵埃中,他更清楚地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しゃーんなろsyan na ro——”
塵埃落定,櫻驚恐受傷的小表情,配上她英姿飒爽揮拳頭的動作很不和諧,佐助看到後是這樣想的。
櫻覺得自己“髒”了,事後一定要洗澡。但看到佐助就在面前,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明明想過很多種再見的情景,誰知會在這裡還是這醜态……
“佐助……君!”
“櫻……”
“你怎麼在這兒?”兩人異口同聲。
“你先說!”櫻搶先說。
“說來話長……”
佐助一如既往的淡漠,讓櫻心裡氣不過,更懊悔自己剛因驚懼過度,不慎用怪力砸壞岩洞,緻使山體内部完全毀壞,剩下的白絕也被落下的土石砸得支離破碎。
也就是說,她把佐良娜的“口糧”弄沒了。
“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出現在這兒?”佐助觀察她略微好笑的表情變化,壓下笑意問她,卻不知自己唇角的弧度變柔和了。
“哦,說來話長……”櫻有氣無力地反擊。
佐助愣了愣,嘴裡淡然道:“那你長話短說。”
櫻很不服佐助總靠氣勢勝過她,隻好簡單講述自己偶遇佐良娜的故事。她也留了心眼,隐瞞自己因醉酒被佐良娜救了才相遇,包括佐良娜的身份和年齡。
佐助皺眉,對這個離奇故事感到非常疑惑,裡頭疑點太多了。
這個“世外高人”佐良娜為何因一面之緣相信櫻?為什麼她要依靠白絕存活?為什麼她居住深山,還和“曉”組織有關系?這女人是誰?
“我得趕緊找佐良娜!這是她彌留之際的心願!”櫻在廢墟中搜尋尚能用的白絕,奈何全碎完了,而且要防止白絕再“融入”身體也是問題。
“别白費力氣找了。”
“那怎麼行!”
佐助搖頭:“這女人用白絕并不奇怪,因為那玩意本身有治愈作用,然而……”
見櫻可算安靜下來,呆呆地望着自己,還像兒時那個總被人保護的小丫頭模樣,佐助不由自主地勾唇:“這種治愈型白絕一遇人體就會融入,隻能由本人親自取。”
因此,那個佐良娜是故意支開櫻,佐助心中已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