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你有做壞事的能力,你最好有。
秦王手握十萬大軍,這些将領隻會聽從秦王,就這就是罪。
宋王鎮守北境,他手中掌握七萬鐵騎,如今群雄并起。
當秦王風頭正盛。
桓瑛一進書院就知道了,他跟那幫書院的學生不一樣,他們都是世家,而他隻是一個平民,完全是因為他父親手中的兵權,畢竟世家的族譜再長,也是怕刀砍,又不是沒有先例。
世家中唯一有兵權的就是驸馬齊平侯。
齊平侯可是真正的皇親國戚,甯氏嫁入齊平侯府是高嫁,那怕甯氏被送到莊子上,甯家一句話可都不敢說,還得是早已告老還鄉的顧閣老出面。
“小齊侯今天也來了。”桓瑛試探着問。
文衡慕自然知道小齊侯和桓瑛不合,一個是長公主之子,一個是秦王之子,文衡慕那個都惹不起。
“來了,來了。”
“我怎麼沒有見到他?”
“他喝了一口酒就走了,不知道去哪了,估計是醒酒了。”
桓瑛大驚,他今天可沒有戴展将軍出來,桓瑛倒不是怕打不過小齊侯,就怕他戴着一群府兵,雙拳難敵四手。
他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汗,“看來,我下次出門得看黃曆了。”
文衡慕聽說上次小齊侯可是讓家丁揍桓瑛,桓瑛也不是吃素的,把身經百戰,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展赫帶了出來,展赫誰不知道,赫赫有名的大将。
如果桓瑛讓展赫動手砍小齊侯,展赫眼睛都不眨。
文衡慕是一個文人,他可不想因為站隊小齊侯連自己的命都沒有,小齊侯當年騎馬拖行齊王世子,最後受罰的是家丁,他最後一點事都沒有。文衡慕跟小齊侯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蕭公子與小齊侯兩家有姻親,文衡慕隻是一個外人,他犯不着為小齊侯得罪桓瑛,桓瑛又沒有得罪過他。
桓瑛繼續把玩着用玉制成的酒杯,像文衡慕這樣的書生,也并沒有多傾慕于小齊侯,也不是非得要與小齊侯交際,小齊侯非比是真的看得上文衡慕。
文衡慕他也知道其他人叫他是小齊侯的狗腿子,文衡慕笑而不語,要知道在橫山書院不拉幫結派,根本就活不下去。文衡慕為了進橫山書院讀書,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不像桓瑛小李将軍等人,他們就算不去橫山書院讀書,家裡也有能耐請到大儒親自到家中授課。
桓瑛跟文衡慕也沒有什麼話說,他這個人一旦有好事,就會上前巴結,沒有好事就躲得遠遠的,文衡慕來找他,必定是有求于他。
隻是不知是何事,難不成小齊侯辦不了的事,讓他桓瑛來辦,他們非親非故,平時在書院連個照面都不打,“文公子,你年紀輕輕就是秀才了,前途無量啊!”
要是其他人說這話,文衡慕還會覺得是奉承,可這話又京城雙璧口中說出來,就有點耐人尋味了,桓瑛和林長風兩人十二歲就中了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