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旁人聽到這話會試成績都沒出來,就準備好參加面試了,肯定會覺得桓瑛特别狂妄。但是了解他的人,肯定知道他的水平不僅僅局限于會試。
“你是覺得我在說大話嗎?”桓瑛沉寂了好幾年,他對自己的會試成績胸有成竹。
“沒有。”甯是想到了自己他那個驕陽跋扈的小叔子小齊侯,這幾年借着要參加科舉的名義讀書,荒廢時光,每天去書院裡面都是吃喝玩樂。每次都沒有考上。
“那你會繼續住在京城裡面嗎?”甯氏試探性的問題,如今桓瑛為數不多能夠給她帶來慰藉的人。
“還不一定得看什麼時候放榜,如果放榜走的話我就會留在京城,如果上班晚的話我打算去塞北一趟。”桓瑛打算去找自己的父親,他隐約感覺到會有大事發生,他必須得待在自己父親身邊才會安全。
“一定得去塞北嗎?那你對你來說是有很重要的人嗎?”甯氏想起桓瑛從來都沒有說起來他的婚事,莫非那個就是桓瑛得未婚妻。
“嗯。”桓瑛點了點頭不清父親他對他說很重要的人。若是小李将知道,肯定會嘲笑他戀家。在現代人看來,他就是個爸寶男。
“你一個人去?”
“一個人孤身去塞北多威脅啊!”
桓瑛本來就是把重點悄悄的去帶别人的父親,如果讓母親知道肯定不會讓他去的。
“既然如此,我們去上柱香吧!去求個平安符。”
桓瑛心想着去求平安符,總該不會被寺廟裡的方丈胡說八道吧?桓瑛有點猶豫。
“是我去求。”甯氏見桓瑛猶疑。
既然甯氏求,與他無關。
桓瑛随甯氏一同前去,去求平安符是一個香火很火的小寺廟。
兩人一同不行,一同經過寺廟的石橋。
“小心。”桓瑛話音未落,甯氏差點被人擠下橋去,還好桓瑛反應快,一隻手拽住了甯氏,把甯氏往懷裡帶。
“你沒事吧。”桓瑛望着懷裡的甯氏。
甯氏搖了搖頭。
桓瑛有些僵硬,孤男寡女的抱在一起不合禮儀,雖然是這是緊急之下的保護措施,要是讓有心人看到,定會做文章,尤其是甯氏剛休沒多久。
桓瑛趕緊把甯氏放下,甯氏有些不好意思,站不穩,她是第一次被人抱入懷中,她的丈夫齊平侯從未抱過她,一遇到威脅,根本就不會護着她,隻會趕緊躲開。
甯氏滿臉通紅,趕緊把臉背了過去。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還是桓瑛率先開口,“我過兩日就要出發了。”
“這麼快?”甯氏很詫異。
“這是給你的。”甯氏把平安符遞給桓瑛。
“給我,這不是你去求的嗎?”給我算什麼意思。
“你出門在外,需要保平安,十三郎,這平安符給你。”甯氏解釋道。
看着甯氏堅持的樣子,桓瑛也隻好收下平安符,還好隻是不值錢的平安符。又是其他的玉钗什麼的,桓瑛都不敢收下,這跟私定終身沒有任何區别了。
“這個平安符可是我在佛前苦苦求了許久,方丈才給我的。”方丈看甯氏一片誠心才給甯氏的。
“這,既然是你苦苦求來的,我更加不能接受了。”
甯氏想到了自己的夫君,現在已經不是她的夫君了,如果剛剛是她和齊平侯世子走在石橋上,齊平侯世子隻會顧着自己的安危,就算齊平侯世子會救人,也絕對不會救她的齊平侯世子隻會救小妾,那裡會管她這個正妻的死活。
“好。”甯氏隻好把平安符收了回去。
“你被休了之後,你前夫家有沒有過來看望過你。”
“沒有。”甯氏被休回娘家,齊平侯一聲都不吭,全由甯陽長公主做主。
“已經養了兩個兒子,哪裡顧得上我聽說還要把良妾扶為平妻。”甯氏心如死灰的說。
“這。”桓瑛都不知道怎麼評價甯氏前夫一家。
甯陽長公主善妒,卻任由着着自己的兒子小妾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