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瓊起來的時候,已經天亮好久了,換好衣服從房裡出來,她捆了個麻花辮,她早晨翻出鏡子,看見了自己現在的模樣,身材修長一米七左右,和現代的時候差不多,但是又要年幼很多,似春日初綻的花朵,精緻而白皙。她柳眉如黛,彎若新月,那一雙靈動的眼眸猶如清澈的湖水,明亮而有神,朱唇不點而紅,青絲如瀑。她還是很滿意的,如今的樣子補足了之前氣血不足的模樣。
劉備的長相很好,史書上也說是龍鳳之姿,天日之表。他的夫人們長得就更好了,都是出了名的美人,劉瓊又是長女,這是基因最好的時候,所以也遺傳了基因。
她在現代的時候,與謝衣是紅白玫瑰,在謝衣的容貌下,她絲毫不遜色,隻道是各有千秋,到了古代,他們的容貌更是佳偶天成。而謝衣那桃花很旺,村裡的小姑娘們都過來看他,然後看到劉瓊走出來,便喚了聲謝夫人,就笑着一起走開了。
謝衣與鄰居們打着招呼,說有事要出遠門,讓鄰居們順便幫幫看看家,鄉人們自然應着,也不怕他們進去住,畢竟房子久了沒人住是會壞的,有人進去反而有了人氣。
“相公——”
劉瓊的聲音傳來,謝衣就在向人們打趣的眼神下,硬着頭皮回去了,謝衣容貌很盛,媒婆很多主動找上門,說某某千金看上他了,他都一一拒了,結果突然帶回來一個媳婦,鄉人們自然很是八卦,但也不好多問,人家新婚燕爾呢。
“夫人可有事?”
“自然是吃早食了。”
謝衣待着這村裡已經兩年,在熟悉的地方很是放松。“已經午食了夫人,不過确實可以吃飯了,宋恪都準備好了,我們也可以吃完就走了。”
劉瓊看了看自己收藏的武器,“甚好,相公,此去千裡迢迢,可得有防身之物呀,你說是刀合适呢?還是劍合适呢?或者是槍?”
謝衣越聽越懵,“哪種槍?”
劉瓊看了看他,謝衣以前可是很愛往戰區跑的,“那當然是手槍了,我當時特意出國買的,空間裡好拿,但是也不能買多,那會引起注意,就買了兩把,然後買了些子彈,竟然剛好。”
宋恪搶過話頭,搖搖頭,這是底牌,沒必要現出。
“這種東西不能拿出來,不然會天下皆驚,漢末的總人口不過五千萬,這幾年兵荒馬亂下來,估計隻剩三千萬了,有什麼事情很容易被人知道,尤其是武器這種讓人敏感的東西,我們沒有能力守住,反而會禍及自身,還是不要拿出來。”
宋恪看了兩不靠譜的,“我們可以扮成世家子弟,我有崔氏的随身符,我們出了曹操地盤就可以買一輛豪車,路過袁紹的地盤時,世家子是無往不利的,這樣也可以直接到幽州,你的劍放在這個時代已經很是豪華了,我們去開刃就可以了。”
劉瓊接過話,她以為會來到末日,怎麼可能不去開刃,“是開好刃的劍,很利。”
“就我們每人拿着劍的派頭,是不會又不長眼的過來的,這還沒到晉,盜賊還不會殺到世家上,怕踢了鐵闆。況且我們還可以招壯漢,我們去當鋪,當一些紅酒,現代完全無雜色的琉璃瓶,裝的酒,可以當的很貴的。”
劉瓊點點頭,“其實暫時不用,因為我買了很多的金銀,可以用銀子,或者金子,等到了袁紹的地方,我們再當一些。”
“可以,我們走吧。”
他們吃完午飯就準備起啟程,這個時候走,還可以今晚就到安邑找個客棧住下。然後明日置辦些行頭。
在馬車的車廂裡,劉瓊坐在窗邊,手輕輕搭在窗沿。她眉頭微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車窗外,山色連綿,樹木蔥郁。偶爾有鳥兒從枝頭飛過,發出清脆的鳴叫聲。
車廂裡,宋恪坐在劉瓊對面,雙手抱胸,他望着窗外,兩人相坐無話。他們在現代也隻是老闆與打工人的關系,宋恪滿世界的出差忙着,劉瓊隻關心與謝衣的出行,或者去珠寶首飾新款大牌時裝。兩人最多的交流就是公司效益,如今他變成了個十歲小孩,劉瓊更不知道怎麼相處了。
馬車繼續前行,山路愈發崎岖。謝衣一邊駕車,一邊警惕地觀察着四周。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泥坑,謝衣連忙拉緊缰繩,馬嘶鳴一聲,車身猛地晃動了一下。
劉瓊緊緊抓住車窗,劉瓊與宋恪臉色發白,古代的暈車可不是那麼好玩的,由于路不平而晃得更厲害,但是他們都強忍着,劉瓊還好現在的身體健康,不然換做以前的,她都得涼。
山路曲折蜿蜒,猶如一條盤繞山間的巨蟒。兩側青山高聳,樹木蔥郁,陽光透過枝葉間隙灑下斑駁光影。馬車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車輪碾壓着地上的枯枝敗葉,發出簌簌聲響。
“天色快暗了,我們的路線是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