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白瓷這句話說得極其小聲,雖說是“說”,但用嘀咕也不足為怪。他以為白錦初并沒有聽到,可接下來卻被白錦初說的話語感到心疼。
“……我知道,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我不希望拉你下水。”白錦初抹去自己的淚水,哽咽難鳴。
極為尴尬的場面,烏白瓷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背過身去,道:“或許我早就想過會有那麼一天,但在那天真正來臨之際,我又想不出有什麼辦法把你從衆神之中搶走。我想帶你走。”
白錦初默不作聲,低着頭,他不敢去看烏白瓷的眼睛。
“死亡是我自願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我是一個罪人!”白錦初對烏白瓷吼道,身體不受控制地後退,跪在了地上,用雙手捂着臉。
但接下來烏白瓷的話語變得溫柔地到了極點,他蹲下身來,道:“我不曾想過,我會因為身份殊途,這層關系,來結束我們之間的愛情。但是,我想過,我該要做什麼來愛你,來保護好你。讓我與你不再受世俗的影響來相愛!”
“我想為了你變得更強,”烏白瓷深呼吸了一口,接着道:“錦初,我想愛你,再愛得大聲一點!”
白錦初屬實是有點愣住了,烏白瓷用手輕輕地抹去白錦初眼眶裡殘留的淚水,微微地笑了。他把白錦初從地上拉起來,拍了拍他的衣服,握着他的手,道:“好了,别哭了!把我們之前的矛盾都忘記吧,我們從頭開始!好嗎?”
過了半晌,白錦初終于抵不過内心,還是說了一句,“好!”
烏白瓷慢慢靠近,最終在白錦初的左臉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白錦初的臉下意識得就紅了,溫聲道:“你慢點,先别這樣!”
“不讓親,也不讓抱的,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烏白瓷滿眼委屈巴巴的,像個被冤枉的小孩子一樣。
“絕對沒有,我隻是不太适應。”白錦初看着烏白瓷。
“就親一口,就一口,行嗎?”烏白瓷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行”上一秒溫柔至極的人,下一秒皺着眉,斬釘截鐵道。
烏白瓷聽到這句話後,臉都黑了,室内的溫度一下子降到零度,但白錦初還是不為所動。下一秒,烏白瓷一下子拉住白錦初的手腕,用力地他拉到了座位上。
“烏白瓷,你幹什麼?”白錦初臉都白了,驚呼道。
烏白瓷一言不發,用一隻手把白錦初的雙手舉過頭頂,“啊~”白錦初叫道。
“既然軟的對你不管用,那我就看看硬的對你管不管用!”烏白錦惡狠狠的對白錦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