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不想寫變大變小了,我要寫兔兔!(暴言)
2.但還是該寫東哥的,畢竟他已經打醬油好多次啥也沒有了(嗯)
3.毫無科學の獸人世界,老鷹抓小兔(嗯)
可以的話,沖!
雷東多今天回家的時候發現事情大條了。
他換鞋的時候,發現門口已經擺上了加迪爾的鞋子,他已經先從訓練結束回來了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沒有一蹦一跳地跑出來迎接他,挂在他的身上蹭屁屁。
畢竟愛人是隻小兔子,可愛和麻煩是一樣多的,雷東多甘之如饴、一頭認栽,現在見他反常,便有點緊張,生怕是對方身體不舒服,卻又沒有去看醫生。
他和加迪爾在一起之後,對方還隻有過一次生病的經曆呢。
“我不喜歡醫生,生病的話,費爾給我親親,費爾給我抱抱就好了。”
小兔子連在發燒的時候都喜歡這麼堅持自己這一套胡言亂語,雷東多真是拿他沒辦法,看他可憐就哄着他,誰知道讓醫生誤會得不行。
“可不能放任病人有這種危險的想法,在他康複之前,千萬不能仍由他胡鬧發生x行為,這對兔子病人們來說可是很危險的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他們在這方面容易有點無節制。”
醫生探出腦袋來,靈敏的貓頭鷹眼睛瞪得大大的,雷東多尴尬地摸了摸自己差點冒出來的爪子,連忙跟着應聲。
“壞醫生……”
什麼都聽到了的加迪爾連在高燒中都不忘迷迷糊糊地記仇。
想到這些,雷東多忍不住又有點好笑,又有點更擔心了,他趕緊脫下西裝外套,利索地扯下領帶和它挂在一起,提前伸展了一下翅膀确認它是漂亮的,然後才趕緊去卧室裡看加迪爾是不是在裡面。
果然是在裡面,燈都沒開,整個人都變成了一隻夕陽下的瞌睡兔,耳朵都被他一起卷進了被子裡,臉蛋通紅,但是卻倔強地把毛絨絨的小尾巴悄咪|咪翹在了被子外面。
最奇怪的是,他好像把衣櫃裡雷東多的衣服都拖出來了,亂七八糟地給自己搭了一個小窩似的,然後蜷縮在裡面,手裡還倔強地抱着一件撒嬌不放開。
雷東多是真的認定他應該是生病了,但是心疼地上手一摸,卻發現他的體溫還算正常。
那怎麼這麼沒精神呢?
“寶貝,醒醒……你怎麼了,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他也側身躺了上來,柔軟的床墊與被子随着他的動作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并沉了一點下去,加迪爾迷迷瞪瞪地清醒了一點,下意識地迎着自己熟悉的淡淡男士香水味湊了過來。
衣服哪有本人香呢?
他用手圈住了雷東多的脖子,腿也伸了出來,熟練地往他的腰上勾。
這倒是和平時沒區别了,雷東多一邊苦笑,一邊眼疾手快地抓住被子裹住加迪爾光溜溜的大腿,惹得對方不滿地嘟哝了兩下,終于睜開了眼睛。
“唔,你回來啦,費爾,我還想等着你的呢,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對了,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告訴你。”
加迪爾有點睜不開眼睛,懶洋洋地被裹在被子和雷東多之間,擡起頭來有一搭沒一搭地去親吻他的嘴唇與下巴,任由對方也低下頭來蹭蹭他,兔耳朵豎了一半起來,雷東多忍不住笑了,摸着他的頭發問道:
“是什麼?又發現了好吃的青菜餅幹和磨牙胡蘿蔔嗎?”
“什麼呀——”
加迪爾這下倒是精神了,不滿意地坐了起來,似乎是想要現在就證明一下自己在說的是“嚴肅的事情”,但是卻又生生憋住了,然後還打了雷東多一拳頭。
雖然是沒怎麼用力的一下,但是也足夠證明他“生氣”的決心了。
潘帕斯雄鷹立刻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