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懷夕……
周景之搖搖頭,搖散自己腦海中那些莫須有的想法,跟随着段懷夕和許盡歡的腳步,往菜園子深處的聖女果地走去。
天氣逐漸陰轉晴,陽光充足,隻是氣氛還是不太高,段懷夕穿了長袖外套,戴了遮陽帽,反觀許盡歡,裝備可就沒這麼齊全了,為了美麗隻穿了小短裙,上身也隻穿了小吊帶,因為風風火火出門,連防曬霜也沒塗。
在小菜園子裡走了一圈,最後又冷又曬,斜着眼去看段懷夕,癟着嘴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眼睛都是眼淚汪汪的。
段懷夕:幾天不見,這人演技又進步了,這麼快就哭,還裝得這麼可憐,看起來和她追的許盡歡正在熱播的電視劇裡,女主我見猶憐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你還真能演啊。”段懷夕嘴上全是嫌棄,表情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但手上動作絲毫不含糊,遮陽帽給了許盡歡,身上長袖的襯衫外套也給了許盡歡。
她長袖襯衫裡面穿得是半袖白T,總比許盡歡的彩色小吊帶強一些。
段懷夕将遮陽帽一下子放在許盡歡腦袋上,脫下自己的衣服還要幫許盡歡穿上,“下次再不好好準備,直接凍死你。”
許盡歡才不理解段懷夕的狠話,調皮地吐吐舌頭,還不忘對段懷夕身後的周景之耀武揚威一番,沒辦法,我就是可以獨得段懷夕恩寵,你可以嗎?
段懷夕對許盡歡的表情一無所知,隻是給她把帽子戴正,一臉無語,“還好意思笑。”
許盡歡不僅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加更加沒心沒肺,段懷夕緊皺眉頭,總感覺許盡歡自從來了綜藝錄制,就好像得了精神病一樣,難道當初在學校解放天性沒解放徹底?現在算是遲來的解放?
給許盡歡全副武裝了,段懷夕自己就沒有了帽子和外套,幸好來之前再懶也塗好了防曬霜,不然她們倆還真的要曬脫皮了。
低頭重新查看聖女果的長勢,順便盤算一下可以和節目組換多少白玉币,猝不及防腦袋忽然感受到重量,段懷夕一個猛回頭,周景之正站在她身後,而她的頭上,正戴着他剛才的帽子。
“戴我的,就是不太好看,還有外套,你穿嗎?”周景之作勢就要脫下自己外搭。
段懷夕連連擺手,“我們待一會兒就走了,也不是真要住在菜園子裡,我暫時不冷,冷的時候就直接回去了。”
周景之略顯失落,但又拿出
須盡歡看戲看得正歡,下巴搭在段懷夕的肩膀上,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看戲樂子人表情。
在菜地看了沒多久,許盡歡有些厭倦,就拉着段懷夕要回卧室補覺,段懷夕簡單和周景之告别,就被許盡歡拉着一路小跑回卧室。
想和周景之打個招呼都有點來不及。
回到卧室,許盡歡摘下帽子脫下外套,再一次直接飛身撲倒床上,我的愛床,我上午一定要和你親親熱熱纏纏綿綿到地老天荒。
在她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種遠古的召喚,不對,是耳朵上傳來的召喚,這該死的牽引拉扯感,不對,是誰在拉她的耳朵?
許盡歡一個猛擡頭,“段懷夕你要幹什麼?我困死了,有什麼事等我睡醒了再說好不好?”
“你說呢?我的演技大師?”段懷夕湊近了她耳邊,用除了她們倆沒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
許盡歡一臉莫名,“什麼演技大師?我演技你也知道,不算是出神入化,還有進步空間。”
段懷夕沒有給許盡歡耍賴的機會,從對方褲袋裡掏出手機,怼在許盡歡臉上,意思很明顯,有些不好說的話,要在手機裡說。
段懷夕:[你今天對周景之,來者不善,你想幹什麼?]
許盡歡:[我能幹什麼?是他,對你太好了,你沒感覺到他都有點對我吃醋了嗎?]
段懷夕:[不說人家,先說說你,你别給我轉移話題,你今天還有昨天,在周景之眼前幹什麼呢?你要是瘾來了你就給我進組去,别在節目上發癫。]
須盡歡:[什麼叫發癫?我這是測試一下他對你的感情,事實證明,他已經到了連我接近你都會吃醋的地步,還敢說他不喜歡你?段總可是讓我看着周景之的。]
段懷夕:[别拿着雞毛當令箭了,我哥讓你看着,沒讓你撮合,而且你本來就是斷章取義,我不知道你和周景之說什麼了,讓人家大早上去菜地堵人,我看你真是飄了。]
許盡歡沒有在微信上回複的打算,而是直接看盯着段懷夕猛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