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欲錦松開手瞧着郁甯要離開,又再次拉住他,“你答應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對吧?”
“嗯。”少年應完就離開了教堂,他的腳步沉重又輕快,像是抛棄了某種枷鎖,卻又背負着巨大的壓力。
洗手間裡,郁甯站在最裡面那間,他躲在那裡聽着來來往往的客人說着話,隻是沉默地關上門站在那。
隻要結局依舊是原著中的故事那樣,應該就沒有關系吧。
教堂外面圍着許多記者,他們就像是見到了肉的鬣狗,死死盯着這一塊,必須得把衣服先換掉,這一身實在是太顯眼了。
郁甯将自己事先藏好的衣服拿出來,替換掉自己身上穿的西裝,然後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發型搞亂走了出去。
他本來是想從窗口那邊翻出去,可那樣隻會更可疑,倒不如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從這扇門走出去,至少别人不會把目光投向自己。
教堂外面的記者已經被驅趕走了,許多保安圍着這一塊,郁甯回頭瞧了一眼教堂的大門,那裡還有人在不斷地進進出出,誰都沒有察覺到這裡有一個黑色的身影。
緊張感充滿了整個身體,郁甯隻能不斷地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太緊張,就當是一個路人。
機票一周前已經訂好了,動車票也已經買好了,大巴還要船票他通通都買了,一個時間段,不同地方出發。
提前花錢買的私家車,也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郁甯走出去的那一刻隻覺得過于的輕松了,他打開車門上車,看着坐在駕駛位上,戴着鴨舌帽的男人,又回頭瞧了一眼教堂。
“先生,現在出發嗎?”
郁甯點頭,“就按照我和你說的路線來,快點開車。”
駕駛位上的男人低垂着頭應了一聲,“好的。”
車輛緩緩駛離這裡,郁甯坐在後面,甚至沒有一絲留戀,隻是拿起手機查看着情況。
駕駛位上的男人忍不住握緊了方向盤,踩下油門。
車輛先是圍繞着城市開了兩個小時,然後向着郊外出發,郁甯靠在車窗上發現周圍的景色變得有些陌生,他擡起頭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
“你确定這裡是我跟你說的地方嗎?”
郁甯瞧着男人,“停下!”
可男人壓根就不聽他的話,一路向着更偏的地方開着。
郁甯開始瘋狂地揪着車把手,試圖打開車門,但是車門早就被鎖好,不論怎麼掙紮都是沒有用的。
“停下,我讓你停下!”郁甯開始用手肘撞擊車窗的玻璃,駕駛位的男人見狀忽然開始漂移,郁甯被甩到一旁。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到達了目的地,是山頭的一座小别墅。
這會到了之後,郁甯反而不願意下車了,駕駛座上的男人見狀下車來拉開車門,硬生生把人從車子上拽下來。
郁甯掙紮間瞧見了男人帽檐下的面孔,“放開我,楚欲錦!”
楚欲錦忽然就停止了動作瞧着面前的人,然後把自己的帽子和假發扯下,無聲對峙着。
郁甯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但楚欲錦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他。
“現在知道怕了,那為什麼要逃!”
逃這個字被他從嘴裡憤怒地喊出來,在山頭回蕩。
郁甯别過臉,一聲不吭。
“說話啊,說話啊郁甯!”
“我問你會不會回來,你為什麼要騙我?”
“為什麼偏偏要選擇這個時候逃,你哪怕早一天,早三個小時,我都不會這麼憤怒,為什麼偏偏要在那個時候?”
眼前的人氣得渾身發抖,臉上眼睛也變得通紅,更别說少年拒絕回答這件事,讓他變得更加憤怒,更加癫狂。
“砰——”
郁甯被摁在了車上,“回答我,我究竟哪裡做得不夠,才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萌生出想要逃離我的想法。”
郁甯不作聲讓楚欲錦難以忍受。
“郁甯,你在我這裡的信用已經是零了,從現在開始,你不會再有能夠離開房間的機會。”
郁甯幾乎是同一時間轉身就要逃,被人拉着拽回來,身上的外套在這情況下被人撕裂。
“楚欲錦,我……我能夠解釋!”
“可是我現在不想聽你的解釋了,小騙子!”
郁甯抓着門把手不願松開,男人不知道哪裡變出來一個針筒,一針紮在了郁甯脖子上,不過幾秒鐘郁甯就喪失了力氣,無力地倒在了楚欲錦懷裡。
少年就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被人抱着一步一步走進了小别墅裡面。
小别墅二樓有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早早就準備好了東西,或許等的就是這一日。
幾個小時前被他脫下的婚服再一次穿在了他身上,隻是這一次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空蕩蕩的。
準備好的手铐上面覆蓋了一層軟毛,就是防止被困住的人在掙紮中弄傷了手。
“喜歡嗎?我為你準備的東西。”楚欲錦将其中一個圓球塞進去,“這些東西本來上次就想用到,隻是擔心你無法接受,這下好了,我可以毫無負擔地在你身上用,這裡的每一種器具。”
郁甯張開嘴想要說話,卻被人塞入了一顆巨大的糖果,甜滋滋的水果味在口腔中蔓延。
事情走向往最糟糕的那一方向走。
因為注射的那個藥劑的緣故,郁甯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誘人的粉,更别說充沛的水液。
他隻覺得自己整個腦袋都是粉色的霧氣,一點一點侵蝕着自己的神經,讓他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這是黑市上流通的藥劑,多注射幾次,甯甯就變成離不開我的寶寶了,隻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任我擺弄。”
郁甯的意識早就模糊了,覺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食他的骨肉,沒有一處是不癢的。
火熱的掌心在他身上撫摸着,時不時揉捏一下,身體的主人就會因此顫抖一下,實在是可愛。
郁甯口腔中的糖果才隻融化了一點點,從嘴角留下來的液體都帶着糖果的甜味。
楚欲錦低下頭重重吻着他的鎖骨,每一個地方都不肯放過,身體的主人眼皮瘋狂顫抖着,男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是喜歡我用這個力道嗎?”
“這裡是不是應該更用力一點?”
“我喜歡你流眼淚的模樣。”
“這裡,是我的形狀。”
婚服早就被弄得亂七八糟了,郁甯臉上也是他的痕迹。
少年的掌心被人擡起來,無名指那裡的戒指還好好戴着,楚欲錦含着那一根指頭,神色虔誠,随後狠狠咬下一口,将自己的牙印留在指尖。
“唔!”郁甯控制不住抖着身體瞪大眼睛,然後昏死過去。
可男人沒有絲毫的留情,壞孩子就要被懲罰,他之前就是因為懲罰太輕了,這一次,要用壞孩子的一生來償還。
幾乎是暈了醒醒了暈,每一次都沒有超過半小時,精神上的痛苦和□□上的歡愉要把郁甯逼瘋了。
糖果早就被人取下來換成了其他的東西,體内的東西也換了一波又一波。
哭喊聲和呻吟就沒有停過。
後來的人們但凡靠近了這附近,都會聽見這古怪的聲音,漸漸地這個變成了鬼怪的傳說,再也沒有人敢靠近這邊。
“郁甯……我愛你。”男人重重地頂入,壓在少年身上,“你呢。”
身下的人腺體破皮紅腫,還有點鮮紅從傷口溢出來。
“我、我也愛你……”郁甯哭泣着,腺體被人再一次坐着無用的标記。
“嗯?你愛誰?”
郁甯眼裡無光,“愛……楚欲錦。”
alpha身上的白玉蘭已經變得很微小了,隻剩下滿屋子的雪松味。
“乖孩子,永遠留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