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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烏鴉先生的妙妙鬼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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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議庭大門口,看熱鬧的人圍了裡三層外三層,吵鬧無比,他們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擠在第一排的是拿着麥克風舉着攝像機的記者們。

其中一位烏鴉頭記者洋洋得意道:“哦?沒有議師陪同出席嗎,隻有被告一人,可是不行的哦。”

探長開車載着褚禮剛到,烏鴉頭記者的話就傳入耳中,褚禮看着頭發花白的聾啞人母親背着兒子的雙肩包,懷裡抱着各種資料。

褚禮:“為什麼她是被告?”

探長:“安福院長以诽謗污蔑提起的訴訟。”

褚禮:“那他臉皮可真厚,電鑽都鑽不透。”

探長:“你能幫我給小霧帶幾句話嗎?”

“當然沒問題。”

褚禮下車,哐當一聲關上車門,扯着嗓子怒喊:“混蛋們,都給我讓開!”

“這是誰啊,他不會是議師,要出庭的吧。嘎嘎嘎,快拍下來。”

母親一直低着頭,她知道沒人會幫她,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話,但她還是來了。

突然,她感覺有人走到身邊,母親縮了下脖子。下一秒,來人牽住了自己的手,母親驚訝地擡起頭,是位與兒子年齡相仿的少年,渾身髒兮兮的。

少年用手語比着:别怕,我來幫你。

時間太短,褚禮在來時的路上隻學了這一句話,動作很生疏,他不知道母親能不能看懂。

渾濁的眼球裡突然有淚水在動,她哭着笑出來。手忙腳亂地用挂在脖子上的鉛筆在本子寫着:謝謝。

铛铛铛——

三下敲鐘聲響起,審判開始。

獨議庭裡,原告席坐滿了人,其中包含着除馮山外的所有玩家。而被告席,隻有褚禮與聾啞母親二人。

議論聲此起彼伏,木妍轉頭,望着坐在自己身後的況伽,笑着問道:“真正的占蔔家,你覺得他們會赢嗎?”

“是他,說不準。”

“你怎麼還當上謎語人了。”

木妍不知道他指的是沒有出現的那個瞎子,還是坐在原告議師位置的陳樂。她看向身旁的木可,後者正在翻着電子屏,神色不太對勁。副本裡玩家看不到外界的信息,但中場副本除外。

木妍:“發生什麼了?”

木可:“節制牌被賣掉了。”

“獨議庭之上,保持緘默!”烏鴉議長穿着金色長袍,敲着法槌。

“原告你有什麼話快說,我還和市長先生還約了羽毛球呢。”烏鴉議長不在意地看了眼褚禮,打着長長的哈欠。

陳樂與安福院長對視,清清嗓子,緩緩起身,對着烏鴉議長、原告席與被告席鞠着躬。

“被告聲稱安福醫院偷割其兒子腎髒,簡直是純純的污蔑,不僅對醫院的名譽、還對原告的精神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影響,現要求被告賠償本醫院名譽損失與人身賠償共200萬元。”

“我靠!你個老不死的,你那張破臉怎麼那麼大呢?手術費才20萬,你翻了十倍的要啊。”

褚禮毫不客氣地罵道,原告席一陣唏噓。

“安靜安靜!禁止人身攻擊。”烏鴉議長敲着槌,“被告議師,還沒到你陳述呢。”

反正扶歸哥要求的隻是拖延時間,他能多罵兩句,就不會忍着。

“被告議師,現在到你了。”

到自己了?褚禮摳着手,說不緊張是假的,他從未被委以如此重任,額頭上急出汗。

聾啞母親遞給褚禮一張紙巾,輕輕拍着他的手安慰着,其實她根本沒報希望,審判結束,自己是死是活都不一定。

但隻要有人相信她,就足夠了。

烏鴉議長等不及:“喂喂喂!被告議師,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想請原告解釋一下,為什麼所有的死者在臨死前,都分别在安福醫院與平幸醫院做過手術,而兩所醫院的院長都是安福院長。”褚禮站起身,大腦努力回憶着自己一字一字讀過的卷宗。

“巧合喽。”

陳樂攤攤手,立即回道:“當然是巧合,要不然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與安福院長有關嗎?”

這還沒關系?褚禮說不出話,腦袋都亂成一團,自己本來就不聰明,是啊,自己沒有證據!

陳樂看出他的表情,語氣不屑:“議長大人,看來被告議師也說不出什麼了。您和市長大人還約了羽毛球,就不要和他們浪費時間了。”

褚禮急得要哭了,隻見陳樂用口型對自己說着:廢物。

他才不是廢物!拖延時間,沒錯,拖延時間!自己要等着扶歸哥!

“誰說廢物呢?你個混蛋!”褚禮靈光一閃,左右手分别抄起一個凳子,跨過被告席,沖着陳樂就掄了上去。

陳樂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手,實在是沒躲過去,挨了一闆凳,額頭瞬間破皮,冒出血花。

“你敢回手嗎!你敢回手就是互毆,你也要和我一起滾出去!”

陳樂:……

衆人:……

“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要揍你,别人我都不揍!”

褚禮在現實世界裡,專門了解過打仗挨揍的知識。褚禮一共抄了兩個凳子,他高高地舉起另一個。

陳樂确實不敢冒險,被驅逐出獨議庭,可能會直接導緻鬼屋項目失敗。馮山也不在,他連找替死的都找不到,陳樂邊躲邊大喊:“有人在獨議庭鬧事,快把他拉出去!”

陳樂與褚禮二人在獨議庭上演你逃我追,而烏鴉議長正激動地扇着翅膀,感歎到,真是好看的場面啊。

這死小子力氣大得很,陳樂又挨了一凳子,跌在地上。他怨恨地看向烏鴉議長,這臭鳥在幹什麼!

烏鴉議長:“鬧夠了吧,把被告議師拉出去。”

“呸!活該。”陳樂從地上爬起,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不用拉,我自己會走。”褚禮擡起手指着他,威脅道:“你再罵我,我揍死你。”

褚禮蹭着步子往大門口走去,他想着要是扶歸哥再不來,他隻能再換個人打了。

陳樂:“别磨蹭,快點滾出去。”

就在還差一步就要離開獨議庭時,門從外面打開。褚禮激動地差點要哭出來,剛要開口喊哥,一道警告的話傳來,“别說話。”

霧扶歸動作慢條斯理地走進獨議庭,一雙深邃的藍眸漫不經心地瞥着所有人,十分狼狽的褚禮,額頭流着血的陳樂。

他走到被告席,悠然道:“議長大人,我叫霧扶歸。”

藍眸……霧扶歸。

所有玩家都沒回過神,呂俊逸張大嘴巴,扯着李水的胳膊,“水姐,我去,這是行走的5w積分。”

“算是,又不是。”他們所有玩家回到了過去,現在的樣貌一半是原住民,一半是自己。

況伽輕笑出聲,直接靠着椅子,閉上眼睛:“我們輸了。”

木可發出難以抑制的淺笑,眼眸裡盡是歡愉:“找到了。”

陳樂感受着霧扶歸渾身無形的壓迫感,他是被兩位S級領主同時懸賞的新玩家,馮山一直沒出現,被他幹掉了!

這才是自己真正的對手。

可惡。

陳樂擦着頭上的血,作為一個B級玩家,氣勢絲毫不弱:“隻有你一個人不夠啊,我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與被告串通了,況且你與被告議師還認識。”

“誰說我們認識,你有證據嗎?”

陳樂嗤笑:“就算不認識,你又有什麼證據?”

“證據啊。”霧扶歸拖腔帶調地扯長了音,神色散漫,“當然有了。”

陳樂與下巴微揚的霧扶歸對視,一抹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這人是故意的,他手裡有物證!

隻見霧扶歸舉起柳葉刀,陳樂破天荒地感受到了恐懼,他大喊:“攔住他!”

“我又不對你下手,你急什麼?”霧扶歸停下動作,眯着眼眸,嘴唇漾起完美的弧度。

他不是第9具屍體,第9具屍體是聾啞母親的兒子。

而他,原主,是被移植腎髒的高層貴族的孩子。本來應該是第5具屍體的,但因為濫用藥物,腎髒不能用,換成了第9具。

系統01:【痛覺屏蔽已開啟。】

霧扶歸手持柳葉刀,往自己腎上用力劃着,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出現,汩汩地往外流着血。他問過01,隻要赢下審判,身體就會完好如初。

“我的腎來源于這位母親的兒子,需要我把腎徹底挖出來,去做DNA嗎?”

衆人:……

雖然他們回到鬼屋後傷口都可以恢複如初,但現在的疼痛是真實的。

聾啞母親看着他的舉動,意識到什麼,拼命搖着頭,她死死地捏着手裡的日記本,淚水淌了滿臉,發出痛苦的嗚咽。

褚禮坐回她身邊,把她剛剛遞給自己的紙巾遞了過去。

“還是我親自挖出來吧,要不然你們說我掉包了怎麼辦?是吧,原告議師。”

“那是你自己與被告的事情!誰知道你出了什麼好處。”陳樂剛愈合的傷口又裂開,血糊着眼睛,他拍着桌子。

霧扶歸語氣戲谑,玩味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這個當事人還沒有你知道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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