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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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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這出鬧劇,暑假的時光才算開始不久。母女倆到家,罕見早下班的韋勒克先生聽着妻子的抱怨,反應不太嚴肅、似乎覺得女兒的做法無可厚非——

“力所能及地幫助他人……不是什麼壞事嘛……”

“是嗎、那麼要是那男的把怒火轉移到你女兒身上呢?” 瓦倫娜不滿他輕描淡寫的态度,質問道。

“唉呀,這可能性不大,實施家庭暴力的男人都極度懦弱,在外是不敢惹事的、尤其面對比自己高一層的階級……其次,埃爾已經是獨當一面的女巫啦,我對她的應變能力有信心。” 韋勒克先生欣慰地微笑道,朝埃爾眨眨眼示意自己對她選擇勇敢出頭的支持,瓦倫娜見狀雖不大高興,但礙着孩子的面沒再争論下去。

“對了,爸爸。” 埃爾弗裡德想起之前的電話留言,“你說要告訴我們的好消息是什麼?”

“噢對……” 韋勒克先生放下刀叉,捋了捋餐巾,頗正式地挺直背,喜氣洋洋地宣布:“咳,我,終于換了一份比較輕松的新工作,從下周一起,我将是休·羅西先生的私人醫生——”

的确,相較在醫院科室,家庭私人醫生無疑沒有前者忙碌,意味着不僅會得到充足的休息、報酬也會更好。乍聽之下是個應當慶祝一番的消息,埃爾雀躍地拍了拍掌:“那真是太好了,爸爸!”

然而瓦倫娜的神色有些複雜,她揚高了眉毛,目光凝滞片刻,才輕輕吸一口氣、稍微舒展面部因驚訝與憂愁糾結的表情,平靜道:

“……你真想好了嗎,鮑勃?”

“是,我确定這會是個好的新開始。” 韋勒克先生和顔悅色而笃定地回答。

“行吧。” 她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嘟囔着後半句:“假如那就是你想要的話……”

“也許是我的錯覺——不過,我是不是漏聽了什麼信息?” 埃爾弗裡德期待地問。

韋勒克夫婦對視一眼,猶豫了一陣,信守“尊重孩子知情權”承諾的韋勒克先生佯裝若無其事地切着餐盤裡的烤排骨,口吻平淡地說:

“休·羅西是‘那位不受歡迎夫人’的朋友,以及……咳,目前工作上的夥伴。”

埃爾不禁瞪大眼睛,咽下嘴裡的土豆泥,震驚又掩飾不了的興奮:“等等,你說的‘那位不受歡迎夫人’是我們平常在報紙讀到的……瑪格麗特·撒切爾嗎?” 得到父親肯定的眼神示意,她沒控制住音量:“天啊、我從未離名人這麼近!”

“别鼓勵他,甜心。” 瓦倫娜不悅地沉聲制止道:“這可不是什麼值得歡呼的事!如果你們每天有把報紙看入腦了的話。”

“我感覺她挺有魄力的呀……好吧,雖然我承認我是個出身中産的女巫,所以無所謂她的舉措。” 埃爾不太自在地抿了抿嘴。

“按我們英國堪憂的财政現狀,她削減教育不必要的開支是沒錯的。” 韋勒克先生身為精英階層一向支持保守黨。

“你是指‘免費牛奶’屬于不必要的開支?埃爾要不是在霍格沃茨上學,我可能也會和大家一起抗議她呢……工會的人已經巴不得把她當‘巫婆’燒死,噢我不是在贊成他們的做法……我隻是認為,為一個争議過大的事務大臣的朋友工作不是一個好主意,特别是這朋友最近在為她賣命。” 瓦倫娜急切地表達着自己的觀點。

“不是賣命那麼誇張的詞啦,瓦倫娜。” 韋勒克先生仍心平氣和,“羅西是住房政策改革小組的普通成員之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很好奇,明年保守黨大選會不會依然像今年那樣落敗?” 埃爾弗裡德插話道。

“不會。”

“會。”

韋勒克夫婦各自給出截然相反的回答。

“拜托,工黨獲勝是傳統!” 瓦倫娜一邊從烤箱拿出飯後甜點一邊固執地說。

“傳統不代表不能被打破,親愛的。” 韋勒克先生悠閑地喝了口咖啡,仿佛他對明年“那位夫人”的獲勝很有信心④

盡管韋勒克夫人打心底裡并不認可韋勒克先生的新工作,她始終沒幹涉他的選擇,周一早上他出門時,仍休假的她為他做了早餐,并不忘叮囑他駕駛路上小心。

從小親眼見證父母的感情,埃爾總是忍不住慶幸自己的運氣。有時候愛情之間的親密甜蜜不是重點,重點是十年如一日的相互尊重,往往有很多人喜歡打着“愛”的名義強求對方,或對其愛好或個人選擇嗤之以鼻——這才不是愛。韋勒克夫婦經常對她說:愛要基于接受與尊重,連尊重都沒有、又哪來的愛呢?

放長假的媽媽信守兩年前的諾言,要教會埃爾弗裡德“整合咒語”的讀取人心意念的部分,她在教學前再三強調:“保證不準亂使用哦!”

“我保證!” 埃爾像一個賣餅幹做義工前擔保不會偷吃的童子軍成員,滑稽地做了個發誓的手勢。

這個暑假除了能享受到更多家庭時光以外,朋友們的通信來往也沒有少。西裡斯·布萊克隔兩三天就一封信,當然、他不是長篇大論的類型,寥寥幾句話簡練地提及他和詹姆·波特度假的快樂,還多次邀請她去一個多星期後舉行的魁地奇世界杯,他舅舅拿到了四張絕佳的看台票。

老實說,她對此興趣不大,魁地奇賽事确實挺好看,可是在她眼裡、遠沒到好看得必須天天看、甚至現場看的地步。前幾封回信,她都以父母工作等委婉的借口糊弄過去,事實證明西裡斯是個各方面都很锲而不舍的人,他給出的理由則是“反正你沒别的安排,不要錢的東西幹嘛不來玩?”

至于沒留過通訊地址的莉莉免受詹姆的“幹擾”,她對魁地奇同樣是可有可無的态度,千裡迢迢去看一場比賽沒什麼意義,門鑰匙的體驗感類似肚臍眼被一隻無形的鈎子勾着整個人往後扯、一趟短短十幾秒是能到目的地,但是會維持半個多小時的頭暈可不太好受。

後來思來想去,埃爾弗裡德在信裡扯謊說自己跟媽媽有出門的安排——嗯,實際上也不算撒謊嘛,她們是會出門,逛超市也算。

這封信寄出去後,西裡斯沒再回信。正當她以為他是在宣洩不滿,世界杯舉行當天,他又寄來了一封信,難得寫滿了信紙,大多内容都是在講比賽有多精彩,為她的錯過感到惋惜,她送的全景望遠鏡有多好用等等,信的末尾卻寫道:“……我知道你對魁地奇沒那麼熱愛,其實我也差不多,我去看是因為詹姆喜歡,而隻要能和朋友待一起,我不在乎具體的場合,這就是我一直想你過來的原因。”

遣詞造句一貫直白而真誠,搞得她開始愧疚了,心裡不覺指責自己可真是壞蛋呐。

好吧,下次他再有什麼提議,盡量做到不拒絕……她想。

距離開學不剩幾天,想着最後的狂歡,莉莉說想去附近的公園遊湖,罕見地、西弗勒斯答應了她的邀請,于是,像是恢複昔日的無憂無慮,三人的重聚意外的和諧,就算是沉默、也是一種心領神會的沉默。

特地帶了家裡的相機,埃爾弗裡德毫無怨言地擔任着“攝影師”的角色,為他們拍下許多照片,不知是否錯覺、某些照片的他沒有平常陰沉、黑眼睛裡有一絲近乎笑意的情感。

全程莉莉活躍氣氛似地主動聊起大部分主題,其中大家都聊得最起勁的、是一年後的O.W.L.s考試。

“……總而言之,說不緊張是假的。” 莉莉不由顧忌地癟了癟嘴道:“聽說,從題目、考試規則到評分,無不非常嚴格。”

西弗勒斯卻對她信心滿滿,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放心吧,你絕對能以優秀通過的,莉莉。”

“我可難說……” 莉莉并不認同,枕在膝蓋上的手撐着腦袋,“着重記憶相關的學科,都挺讓我棘手……不像埃爾,腦子能裝這麼多東西——”

“别笑話我啦,莉莉。” 在岸邊找着拍攝角度的埃爾弗裡德笑道:“上次我不就把解毒劑的熬制時間記錯了?”

“你隻犯過一次小錯誤,我可是把妖精叛亂的導火索和轉折點時間弄混淆的家夥。” 莉莉被她感染得也笑起來。

遊湖一趟“收獲”不少蚊子包,也收獲了修複成功的友情。

五年級開學,列車特快上他們又坐在了同一節車廂,隔着大老遠,詹姆他們說笑的動靜都大得讓其他車廂的學生皺眉,西弗勒斯的臉色難看極了,埃爾想他一定很需要一副麻瓜耳機。

到了禮堂見證完無趣的分院儀式,各學院的級長被鄧布利多教授簡單介紹了一番,怪不得詹姆剛剛在火車上“鬼哭狼嚎”呢,原來是萊姆斯·盧平被選為格蘭芬多的級長,他的朋友們為他大聲喝彩,令他難堪得耳根發紅。

一瞬間,埃爾的腦海裡飄過一個莫名的猜想:會不會是鄧布利多教授特意為萊姆斯修的打人柳密道、好讓他能每個月安全度過狼人形态?

這猜測倒不奇怪,鄧布利多是一位品行高尚的老師。

晚餐後回去公共休息室,西裡斯·布萊克叫住她:

“韋勒克。” 一個多月不見他好像又長高了,他環視四周看沒什麼人,皺着眉比劃了一下問:“你的脖子怎麼了?”

“哦,前幾天去公園被野生蚊子咬的。” 她無奈地擡手拿出魔杖,剛想施咒,他制止道:

“别,你看不到,還是我來吧。” 他對那片白皙皮膚上突兀的一小塊紅色來了個完美的愈合咒。

她道了謝,總覺得跟他待在這角落裡有點局促、不自在。

但他神神秘秘地湊近低聲說:

“你前段時間不是在信上寫好奇阿尼馬格斯怎麼成功的嗎?” 他眼裡閃過了幾分得意,“我可以教你。”

“……你的阿尼馬格斯是什麼?” 她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 他眨了眨漂亮的灰眼睛,“現在不告訴你。”

默認她會去似的——

雖然事實上,她是有打算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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