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另一方面說,方思義拜托她了,她知道了肖澤愛目前的狀況,也是應該盡自己所能去幫助他的。
這麼一想,所有的事就都簡單了。
盡管之前的信息他沒回,還是又發了條給他。
【明天有時間嗎?我輪休,可以去釣魚。】
才洗完澡的肖澤愛,看着先後兩條信息,有點沒想到。
不自覺露出笑容,回她:【沒睡,剛去洗澡了,明天有時間。】
她的問話逐一回應。
白雪爾看着他的信息,心想,原來是洗澡,就想着不應該這麼早睡覺。
更重要的是也不是因為之前的事不理她。
這讓她松了一口氣。
又問他:【大概是什麼時間閑下來?我好做準備。】
肖澤愛:【明天周五,課在早上,大概十點下課。之後去接你。】
白雪爾:【嗯,好!】
他們的交流言簡意赅,卻表達的清楚。
想着事情講清楚了,到這裡就告一段落。
過了一會,肖澤愛又發來一條:【穿暖和點,明天依舊很冷。】
白雪爾:【好,還不睡嗎?】
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肖澤愛:【這就睡,安!】
白雪爾:【安!】
他們的聊天看似簡短,但不知不覺間帶了點溫馨。
除了工作,白雪爾沒和别人聊過天,不知道是怎樣的,以為這就是平常的聊天。
有問有答,客氣禮貌。
可在肖澤愛看來這卻是另外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想要的正在一步步實現。
有點睡不着,就坐在書桌前看書學習。
而白雪爾也是沒有睡意,也躺在床上看閑書。
第二天,由于晚上睡得晚,白雪爾早上就起的晚。
等收拾妥帖已經将近十點。
想着肖澤愛快來了,趕緊出門。
在小區門口,買了包子豆漿,剛站在路邊,肖澤愛就來了。
白雪爾上了車。
肖澤愛看她拿着早餐,明知故問:“早餐?”
白雪爾:“嗯。”
看她穿的還算暖和,又說道:“天冷,多睡會很幸福。”
“嗯。”白雪爾贊同的點頭,同時問他:“你吃了沒?給你也買了。”
看她吃得香。
肖澤愛回:“吃了。不過兩節課講下來有點餓了,可以吃一個。”
“好,給。”
分出一個食品袋給他裝了兩個遞過去,帶着一杯豆漿。
之後兩人無話,認真的吃早餐。
吃完後,肖澤愛才發車上路。
看着車出了城市主幹道,向城外走去。白雪爾想的是他應該是去上次說的野釣。
而肖澤愛見她也不問自己帶她去哪釣魚。
輕笑着問她:“你都不問問,我帶你去哪嗎?”
“不是去釣魚嗎?”
“?”
冷靜而又認真的回答是肖澤愛沒想到的,肖澤愛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見他莫名的笑了,但聲音爽朗,表情愉快,白雪爾問他:“去釣魚,你很開心?”
肖澤愛的臉上依舊挂着笑,回她:“嗯,開心。”
果然是愛釣魚,估計真的很緩解壓力,還是方思義了解自己的哥哥,讓她陪着釣魚看來也是正确的做法。
白雪爾信了他的話,點了點頭。
他開心就好,他開心了,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之後被窗外的風景吸引,一直看着窗外,也沒和肖澤愛聊天。
她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從未出去旅遊過,就連去郊外這都是第一次。
這樣走在路上,别說肖澤愛開心,她都覺得很放松。
肖澤愛熟悉路,很快就到了地方。
目的地是一條河邊,河看着不大,所以冰凍得很厚實。
将車停好,肖澤愛從後備箱開始往下搬東西。
最開始以為就是釣魚竿,冬釣她在電視上看見過,還得有鑿冰的工具。
想着這兩樣肖澤愛就拿了。
哪知他先拿出來是一件帳篷,之後又是一塊墊子,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她隻好幫忙一塊搬。
還不忘問他:“你拿帳篷,是晚上要在這裡過夜?”
這是一般人正常的想法,畢竟不是釣魚發燒友,是很少見釣魚還帶帳篷的。
所以她這麼問也不奇怪。
就聽肖澤愛回她:“嗯,有這個想法。”
原本是覺得來到了野外,比較放松。
和她開個玩笑。
可白雪爾聽後卻一臉為難,道:“我···,不是不願意陪你,隻是我明天要上班,且是長白班,就是早上往回趕,都來不及。”
看着她這張冷清的臉,明明覺得她說的話應該是冷靜,理智的。
可是,為什麼,和她相處以來,說的話都這麼跳脫,到底是哪出問題了。
關鍵每次她又在認真的很當回事的講。
這讓肖澤愛很是納悶。
見她認真的解釋,無奈的拍了下她的頭,“真是個傻瓜。”
在中國人的字眼裡,除了傻逼這個詞是很直接明了罵人的,其它的詞,比如:傻瓜,傻蛋,傻子。
都帶着點想罵你又寵溺的味道。
表達意味纏綿又拉絲,總之,除了很親密的人,一般人之間不會用這種詞。
白雪爾也被他弄得一臉懵,疑惑的看他,大眼睛表達的意思很明顯,為什麼這麼說?
肖澤愛除了笑,沒别的表達。
看了她幾眼,就去幹活。
看他在周圍轉了換,像是找了個好地方,就往那裡搬東西,白雪爾也沒閑站着,幫着一起。
東西都搬過去後,肖澤愛先搭帳篷,看他熟練的操作,肯定是經常來。
帳篷搭好,往裡面鋪墊子,鋪好後,拿出工具,鑿冰,洞不大,很快就鑿好。
将冰渣子鏟到帳篷外。
感覺是一切準備就緒了。
見他拿出釣魚竿,一番調整,手法很是娴熟。
前面的操作她不懂,最後放魚餌那下她是懂得的,見他将魚線順着鑿的冰洞放到河裡,這就開始真正釣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