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三天。
王導說我現在還會耍心眼了,但還是給了我三天假,說三天後給我策劃一個大的。
就是我今天晚上的這個鬼宅。
我想了好多好多,把這幾天所有跟秦淵有關的都想起來了。
我現在後悔沒有聽他的話了,他說的是真的,我不應該來這個鬼宅。
我跟他說我害怕。
他又重複了那一段話,那段被刷上去的話。怕被刷走,他連發了三遍。
可我正準備按照他說的方法找角落蹲起來的時候,突然聽見老張喊我了:“阿久。”
太親切,太自然。就像是在我身後喊我一樣。
我忘了秦淵囑咐我的話了,我本能的答應了,且還回頭了,可後面什麼都沒有,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很涼很冷的氣息。
大晚上如果在你背後喊你的名字,千萬不要答應,一旦應了它就會跟你回家。
這是我腦海裡最後的想法。這是我昨天給我的粉絲讀故事讀到的,可為什麼到了我自己身上我什麼都忘了呢?
我真是個笨蛋,死了也活該。
再後面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我渾身發沉,盤坐在地上的腿都是僵硬的,我怎麼是這個姿勢呢?
不過我膝蓋上包上了一塊白布,我昨晚摔到過。
我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着我所在的地方。不知怎麼看起來像是祠堂。
一個個牌位,黑色的,尤其吓人。現在已經有光亮了,我不知道在這裡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帶過來的,是那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女鬼嗎?
這麼想着我覺得我後背生寒,有若有似無的涼氣在我耳邊。
我尖叫一聲猛的往上起,結果一下子撞了一個東西,隻聽見那東西悶哼了聲。
聲音...挺熟悉,那種有磁性又略冰涼如泉水般的聲音。
我有點兒傻,就僵住了,由着攬在我腰上的手把我再拉回去,我坐好後擡頭去看秦淵,他被我狠狠的撞到了下巴,疼的眉頭都擰到一起了。
仰着下巴,能看見他修長脖頸上喉結滾動,那應該是疼的不輕......
我知道我剛才那一下多用力,我擡手去給他看:“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沒事吧?”
我摸着他下巴,摸到了短短的胡渣,有一點兒癢,我又忙把手收回來了,秦淵低下頭看我的時候,我有點兒慌張:“我不是故意的,我應該撞不壞你!”
我其實不是想說這句話的,但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
好在秦淵沒有在意,他輕聲說:“沒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腿有點兒疼,我試着動了下,把秦淵攬在我腰上的手晃下去,雖然他剛才拉住了我,但是男女授受不親。
秦淵也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盤坐的腿上。
仿佛攬着我腰很正常一樣。他不會這麼攬着我一個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