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石頭看向了屋内,我剛才跟小虎他們玩了有半個多小時,不知道這半個小時裡秦淵跟院長說了什麼,院長神情已經軟和下來了,正拿着紙巾擦眼淚:“
之前那些人來,都是不定性的性子,我不答應,你.....
阿久什麼都好,心地善良又漂亮,又會掙錢,除了這裡不好,”
她指着自己的腦門憂心忡忡的對秦淵說:“你一定要對她好,對她好一輩子,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帶她走,不要給了她希望再斷掉。那樣太殘忍了!她的父母已經抛棄她一次了,我不允許别人再抛棄她第二次!”
我趴在後窗台上看着院長,眼眶也有點兒發酸,我知道我父母抛棄我一定是有原因的,我腦子不好。
胸大無腦這個詞對我來說還是褒義詞,别人隻當是我笨,不知道我是智力缺陷,是病,不可治好的病。
我看着秦淵,如果秦淵說放棄跟我在一起也沒有關系,因為不跟我這樣的病人在一起才是正常的。
秦淵神色有動容,嘴角都抖了好幾下,有一會兒才跟院長說:“她不是智力缺陷,她是少一魄。”
這次輪到我跟院長懵圈了。
院長眼淚也不擦了:“.....什麼?你們道教真的信這些迷信思想嗎?這都二十一世紀了,”
我看着院長像是要反悔了,她受教育很高,我高中作業都是她給我輔導的,我這麼笨她都輔導我上完高中,政治立場尤其堅定,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秦淵肯定也看出來了,忙解釋道:“院長,不是的,這不是迷信。人有三魂六魄,這是自生來就有的.....”
他大約是看院長不好勸了,不再解釋這個,而是換到我頭上了:“院長您放心,阿久這麼可愛,她一直這樣我也喜歡。我會對她好一輩子。”
好了,可以放心了,我就說,我這麼可愛,一定能拿下秦淵的。
小虎在下面扶着我腿夠累的了,我趕緊下來了。
院長留我們一直待到晚上,還要留我們住下,我也犯困了,想住下,但秦淵要把我帶回家,說回家給我做好吃的。
我就跟着他回家了,院長臨走時看我的眼神就是看一頭被哄的豬。
可我跟着秦淵回家後,他給我煮的是糯米紅豆粥。
到他家後,秦淵給我拿了一雙可愛的粉色拖鞋,我精明的問:“是隻給我準備的嗎?”
秦淵給我穿上,笑着說:“對,隻給你準備,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什麼啊,他怎麼知道我會是他的女主人的,他才第二次見我。你們說他是不是蓄謀已久?
是不是天天看我的直播節目,早就偷偷的喜歡我很久了?
我使勁壓着嘴角,不讓它上揚,踩着軟軟的拖鞋看他家。
秦淵跟我說他去做好吃的,
讓我看看我們的家。看看以後需要添置一些什麼,都随着我弄。
秦淵的家很簡單,那種極簡的冷清風格,跟我家完全不一樣,我逛了一圈就都看完了,不過他的書房有點兒東西,古色古香,很大的書房,整面牆都是書,書好多還都是古籍,那種線裝書,還有紙墨筆硯都很古老。
我看他桌上寫的東西,我以為是他畫的符呢,那樣我就選幾張當護身符。
不過他是在練字,哇他寫的毛筆字好好看。好看到我都覺得像是在哪裡見過,一定是在電視上看的哪個名家的墨寶。
外面秦淵喊我吃甜點了。
我出去一看,是一碗糯米紅豆粥。
我的大餐呢?我的蛋撻,我的曲奇,我的紅絲絨蛋糕呢?我的水果奶昔呢?
我看着秦淵滿臉期待的看着我的表情笑着說:“看上去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