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妖妖忽然拉着我,眼睛賊亮:“你再好好跟我說說,他是怎麼親你的,親你哪兒?”
我說額頭。
我把秦淵第一次親我耳朵、脖子的事咽回去了,我不好意思說這個。我總覺得那個時候的秦淵不能說,再說就那一次,秦淵再也沒有那樣吓過我了。
妖妖深吸氣:“怎麼壓的你?!”
我眨了下眼:“我壓的他。”
妖妖眼睛瞪大了:“!!!”
“怎樣壓的?!穿着衣服還是沒穿?!”
我也瞪了她一眼:“當然是沒穿衣服啊。”
妖妖還瞪着我,我又補了一句:“睡覺要穿睡衣,我們穿着情侶睡衣。”
妖妖閉了下眼睛,說:“我就知道是這樣,我沒教你你怎麼可能會呢?”
她睜開眼又罵道:“畜生不如!”
我就看着她,我有點兒委屈,我跟秦淵結婚了啊,他就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壓他啊?
妖妖跟我說:“我是罵秦淵,你這麼大一個美人躺他身上,他竟然忍得住,真是畜生不如!”
我想秦淵可真難啊,怎麼都要挨罵。畜生跟畜生不如到底哪個好啊?
我晚上回家的時候跟秦淵說了。我趴在秦淵寬敞的胸膛上,聽着他的心跳的快了,我想再确認下,給他解開睡衣扣子,然後把臉貼上去,哇,原來不穿衣服貼着這麼舒服,我忍不住抱着他蹭了幾下,正要再撲騰撲騰的,身體就被倒轉了個,我被秦淵壓在身下了。
他半撐在我上方,因着雙臂用力,被我解開睡衣的胸膛就露出來了,我眼睛立刻就不想轉悠了。
秦淵還看着我,他的眼睛本就深邃,還是這種時候看我,我就忍不住緊張,我先發制人的說:“你是我的,我能睡的吧!“
秦淵低低的笑了:“可以。老婆,你什麼時候想對我做什麼畜生的事都可以。”
我立刻問:“什麼時候?”
秦淵笑了,哦,我忘了他把主動權交給我了,我強詞奪理的道:“我要挑個良辰吉日。”
秦淵說好。
良辰吉日是什麼時候我其實也不知道,但我沒有想到很快就到了。
秦淵這天接了一個很大的活,因着某一處泥石流,山體塌陷,出來了一個非常遠古宏大的墓體結構。
考古隊發掘人員把這個塌陷的地方全部挖出來後,被震驚住了,不僅從沒有見過這種結構,還在開發過程中出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于是他們也把秦淵請去了。
我也跟着去看。
我的大号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前段時間跟着道教打了一個月太極拳、劍舞、畫符咒,現在跟考古隊活動,就沒有人提出質疑了。
他們讓我到那個地方後要小心,說那個地方看着就像一個大号的祭壇,刻滿了各種符咒,負責清理這片符咒的兩個考古人員還丢了,至今沒有蹤迹,讓我千萬小心,我别進去再丢了。
我現在還沒有概念,考古學家并沒有透漏出多少圖片來,要不是人丢了,他們恐怕不會往外說。
所以網友就越猜越懸疑。我跟着秦淵直播的一大作用就是讓他們認清現實,不要過于擴大恐慌。
等我到了現場的時候,才發現現場真的好大,真的是一座山倒塌了才出來的。我數學不好,無法預估那是多大的面積,我站在上面都看不全完整的樣子。
我走了大概20分鐘才到了最中間的太極圖裡,我站在太極圖中間,覺得非常涼快,四面八方的風都彙聚我這裡了,再加上山裡陰涼,
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秦淵把外套脫下來給我披上:“感覺怎麼樣?”
我搖了下頭,跟他說:“我沒事,你冷嗎?”
我今天穿了很多的,秦淵提前跟我說山裡冷了,而且我們這段時間都要住在這裡,找人,解決這裡的問題。
從秦淵的語氣來看,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
秦淵把我又往懷裡攬了下:“那你對這裡有沒有什麼感覺?”
我環顧四周,說:“感覺好大。”
看不到頭的大。
我剛才看了一眼直播間,粉絲說怎麼感覺我腿短了,走半天還不到,更别說現在了,在正中間位置,舉目一片虛景。
秦淵笑了:“一會兒我們登上那邊山巒你就能看見全景了。”
我嗯了聲,又挨着看了下地上刻的文字,越看越覺得熟悉,我戳秦淵的手心:“考古學家說這是一種遠古時期的一種文字,為什麼我覺得像你畫的符咒呢?”
我小聲的說的,不讓直播間聽到,要不他們會說我現在老提秦淵的好。
秦淵看着我笑:“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寫的就是字。”
“你是說你寫的那些符咒就是這上面的字?”
我聲音變大了,引得粉絲紛紛讨論。
【哇,不會吧,這裡真的是道家的老地盤?道家的文字最後漸漸演變成了符咒?】
【哇,秦大師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