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跟門衛說?既然是回果園,但她看起來更像是你偷着帶進來的。”
“門衛?果園門口那保安啊?她說自己偷着跑出去玩,要是門口的保安知道了還得告訴不說道長,她會挨罰……”菜農大叔猛然閉上嘴,“不會真挨罰了吧?”
他突然想到什麼,“小道長不會走丢了吧?我就不該給她講那些的。”
“從你見到她到她離開,你們都說了什麼?重新給我講一遍。”
菜農大叔講完就帶着驚蟄和陳珂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指着電動三輪車道:“當時小道長就是從這裡跳下來,然後在這邊繞過籬笆牆,應該是繞到我屋後了。要是她直奔後山……我不該給她講那些的!你們是不是聽了這個會犯職業病,就像我看見菜總想收拾收拾一樣的……”
驚蟄繞過籬笆牆,順着圍牆走到了屋後,果然看到驚烏和招财留下的一些痕迹。
順着這個方向,穿過菜地果園,可以直接到後山。
“你能不能把她寫的符咒給我看一下。”
“可以可以!”菜農大叔連忙點頭,“這還沒到七天,沒燒呢。”
他帶着兩人來到後間,從後窗台上取下了一張随意疊好的紙。
驚蟄拆開,确實是驚烏寫的符咒。但,并非簡單的納福符咒。
“麻煩幫我拿一下紙和筆。”
“哎哎!好!”
菜農大叔将之前驚烏用過的拿了出來,遞給了驚蟄。
驚蟄寫了一張符咒,撕下來疊好,重新放在了後窗台上。
“跟你交換一下。我寫的這張,納福消災招财,等你再回來就可以燒掉了。京家這邊很快就不需要菜農了,換工作的話,你若是想去玉蒲山,會有人跟你聯系。”
“玉……玉蒲山!!!”
菜農大叔重新直到站回了小别墅前的隊伍裡,還一直恍恍惚惚。
菜農果農也有自己的圈子,尤其是這些年菜農果農年輕化,再加上不少專業大學生的加入提高了整體學曆,競争就越來越激烈。若問有志氣有理想的菜農果農最想去哪,那必然是玉蒲山。
玉蒲山,那可是許家的私家山頭。
别說本科生,研究生都不一定能進去。
菜農大叔給自己打氣道:我這個年齡,正是打拼的年紀。我雖然沒有學曆,但我有閱曆,誰也沒我種的菜好吃!
陸氏公關部,各種突發狀況層出不窮。
老關沒辦法,隻能給陳珂打了電話,“陳總助,你跟我說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那些個混蛋都借着這個機會拉踩集團,他們的商戰手段就不能高端點兒。太不要臉了,我在前面快要撐不住了。連京家這種貨色也敢開直播,他們不知道自己被軍方圍了?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借着這種機會拉踩陸總和京無小姐,真當我老關……”
“京家?”
陳珂打斷了老關。
老關一向會抓重點,把京家直播的内容、想帶的節奏幾句話就說清楚了。
“京亦知就不該長嘴,現在成了我們陸氏仗勢欺人了,京家成了被拉出來做擋箭牌的小白花了。麻的越說越氣,我現在就給她封号!”
“不用!”陳珂道,“給她流量。”
“好……啊?”
老瓜把電話拿遠了些,确定跟自己通話的是陳珂。
“不是,陳總助,你也山窮水盡了?要用這種花邊新聞轉移對家的注意力……”
“陸總的情況有些特殊……輿論鬧到這一步,陸總回來之後,警方是要發聲明的。既然京家上趕着做聲明内容,就給他們做。會省我們很多麻煩事兒。”
“陸總這事兒不好解釋?”
做了這麼多年公關部一把手,老關深知“聲明”兩個字的分量。
有很多不能說的聲明,隻能找沒有破綻的能說的替代。
“是!”
“就非得是被擄……擄走去洞房了?”
“……”
“随你!”
“我明白了!”老關又問,“陳珂,陸總沒事吧?”
兩人都跟着陸西,私下的關系也很好,是戰友更是朋友。
老關喊陳珂的名字,就代表陸西這一刻也不隻是“陸總”。
“沒事!”
陳珂安慰老關,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陸西這會兒坐在石床上,快要睡着了。
沒辦法,石床太涼了,他躺不下。
似乎是算好了驚烏清醒的時間,不聽和不說折返了回來。
不聽道:“好了。兩位可以躺下了。”
陸西冷笑:“你說躺下就躺下?”
不說直接按動了牆上的機關,床上的鐵鍊收縮,西陸和陸西被抻着四肢,重重地砸在了石床上。
重重的落地聲壓過了兩人的悶哼。
驚烏大駭,“西陸,陸西!”
她看向罪魁禍首,怒道:“你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