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裡迢迢背着小号過來看比賽。
來當替補?
閑的沒事?
音音和亞希随口說了幾個可能性,接着對視,黑色的眼瞳明明白白寫出白癡二字。
結賬回來的母親輕飄飄跟了一句:“神樂很着急回去。”
神樂幫媽媽拿好手包,再抱住自己的盒子,淡淡地說:“有人想讓我應援。”
媽媽偏了點頭,像是聽到了稀奇的事:“神樂答應了?”
“有個條件。”
“你覺得對方能做到,便早早地準備好。”
媽媽好像笑了一下。
也搜索了成宮鳴信息并帶入了好多少年們欽定主角的神樂不知道該如何答。
她還沒有看過禦幸一也打棒球的樣子,卻在今早離家時,十分順手地帶上了小号。
良好的契約精神,嚴謹的守時習慣,還是被眼睛少年一腔中二的發言打動?
也許一個都是不,也許每一個都是。
與自己對話的是母親,神樂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盯着腳尖,白色的膠制鞋頭有些灰撲撲的。
“我也擔心自己是被說大話的人愚弄。”
手被溫暖的觸感攥着,神樂的目光離開地面。
母親溫和地講述:“相信你的直覺。”
我的孩子“不會輕易許諾配不上你的演奏的人。
其餘兩人是等神樂坐上回程的新幹線才琢磨出什麼。
“媽媽。”
“老師。”
并不會關心人的二位很努力用死魚般的眼神表達自己的心理活動。
光岡太太伸出食指舉在嘴唇中間,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神樂在認識新的朋友,是好事。”
于此同時,東京某棒球場地。
驕傲的國王不可一世地揚起下巴。
“一也,做好哭鼻子的準備了嗎?”
“這種舉動更适合你吧,鳴。”
“性格可真惡劣啊,人家可是在關心你。”
“哈哈,彼此彼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