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好好看看合同吧。”淩欲白嘲弄笑道,“能有什麼義務……當然是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随叫随到,唯命是從了。”
“現在,标記我。”
Omega是個實幹派。話落不過兩秒,就将自己頭發撩到身前,微微側身,露出光潔纖細的脖頸。
腺體上面還殘留着許亦深流下的牙印。
墜的原本嫩如白玉的頸子上平添幾分淤紅。
隻是剛穿來,除了會憑借本能在上面啃咬,一點實質性的都還沒幹。現在别說标記,上面連烏松木味的信息素都快淡的聞不到了。
就好像沒留下一點關于她的痕迹一樣。
許亦深垂眸,視線直勾勾落到那塊腺體上。屬于Alpha的劣根性在暗流湧動的空氣中緩緩散開。
她探出舌尖,緩緩舔過牙齒。
心有點癢。
微微垂頭的Oemga久久沒有等到自己要求的,不耐煩起來,帶着不悅道:“你不會連這點要求都辦——唔!”
Alpha寬大的掌心從後摟上,一隻手圈住她的腰身,一手梏在脖子前方。
越圈越緊,越圈越緊。
脖子後面,尖利的牙齒辭刺破腺體,迫切又蠻橫的啃咬起來。
淩欲白眼睛瞪大,失神良久,終于忍無可忍,強支着胳膊怼向身後死死圈住她的Alpha。
“蠢貨,别光咬,給我信息素!”
Oemga的腺體叼在嘴裡就像一塊肉骨頭,一不小心就發了狠,癡迷沉醉。
直到被這一聲呵斥打斷。
Alpha兇狠的眼神停滞幾秒,變得有些渙散。
或者說是迷茫。
信息素……怎麼給啊?
她不會啊。
這方面的知識,确實是沒接觸過。
懵了幾秒,許亦深咬的更重,試圖以這樣的方式注入信息素。
換來的隻有淩欲白的一聲“嘶”。
Omega吃痛悶哼一聲,沒想到這家夥越說越來勁了,非但沒給她信息素,反而報複式的越咬越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把她腺體給撕下來。
……
說不定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實在忍不住,她掙脫出一隻手,别到身後用力掰住Alpha咬她的嘴,摩挲抵住咬在她腺體上的那顆牙齒。
“你的腦子到底是什麼組成的,要真這麼沒用,你這牙也别要算了!”
抵在那顆虎牙上的手指冰涼,撐開嘴巴的同時冰的許亦深一激靈。她條件反射般擒住淩欲白的胳膊摁在後腦處,信息素被刺激的不厚控制流進腺體。
時間靜止。
淩欲白來不及掙紮,同閃電劈過一樣一道急流劃過全身,雙腿一軟,被Alpha攔了個正好,許久才重新站穩。
期盼良久的信息素流入體内,淩欲白頓時身心愉悅,竟然就由着許亦深這麼摟了她一會。
等差不多了,才想起推開還倚在她身上的Alpha。
許亦深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沒有動靜,淩欲白都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阻隔貼準備貼上了,她還和個木頭一樣直挺挺的站在那裡。
捏着阻隔貼的指尖曲起,淩欲白眉毛輕蹙,不明白這人還站在這裡幹嘛。
“沒事了就滾,傻站在這幹嘛?”
這會她思維靈敏,實在受不了這帶有侵略性的目光一躲不躲的落在她後脖頸上。
隻是這話說下去沒起絲毫效果。
Alpha看她的眸子又沉了不少。
許亦深正回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不巧就聽見了Omega下的逐客令。
話裡話外有點用完就丢的意思,很是無情。
她想不通不久前還逼着自己要标記的人怎麼轉眼就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了。
不光不想看到她,連她留下的印記都要蓋住。
Oemga拿着那張刺人眼球的阻隔貼,别過胳膊,一手摸着上面鮮紅的牙印,一手找着位置,準備貼上。
阻隔貼能将Omega的整塊腺體都蓋住。
包括上面的牙印。
……還有她留在Omega體内的信息素。
許亦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或許是标記在作祟。
她知道淩欲白是公衆人物,也清楚的明白她們正在錄節目,不可能讓淩欲白頂着一身屬于她的信息素,以及一看就是被亂啃一通的脖子出去,可看着她貼阻隔貼的動作,就是覺得格外的不順眼。
無數稱得上瘋狂的想法在腦内流竄。
許亦深強忍着閉了閉眼。
卻還是沒忍住在阻隔貼就要落到滿是牙印的脖頸時,貼上淩欲白的後背,牢牢鉗制住那隻正在作亂的手腕,将那片礙眼的阻隔貼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