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碰到淩欲白一下,哪怕那隻手斷了都直了!
工作人員看向淩欲白的眼神下流又貪婪。
Omega這種生物脆弱得要命,像S級别的,能一睹真容都是莫大的福氣。
隻可惜不久前聽網上傳這位極品Omega已經有了歸屬。
不知道這樣如高嶺之花一樣的人在床上是什麼風采?
會不會表裡不一和别的胭脂俗粉一樣□□;
還是會強忍着咬唇,直到淚眼婆娑,憋不住洩露細碎的呻吟?
無論哪種表現,頂着這張臉都讓人熱血沸騰。
女Alpha想着恨了起來。
要找同為S級别的Alpha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踩了狗屎運的那人級别也不一定多高。
既然同樣是低級Alpha,那怎麼不能是她占有淩欲白?
不公平!
這不公平!
她也要體驗一番這等Omega的柔情才算完,簡單碰個頭發算得了什麼?!!
她要——“啊!”
凄厲的慘叫聲從嗓子裡傳出!
感受到腕上傳來的疼痛那一刻她腦子裡什麼想法都不敢咬了。
釋放着濃重警告威壓的烏松木信息素強硬地壓在她的背脊上,原始臣服迫使她一點點弓下腰顫栗。
強大到毫無反抗能力的恐懼席卷了大腦,女Alpha臉色瞬間變得刷白,眼神驚恐得緊緊盯着地面。
額上細汗密布,一顆一顆砸落下去。
許亦深為這人的自大感到好笑。
就連離枝辭這樣的,這麼久了都從來沒有碰過淩欲白,她哪來的膽子?
是誰給的勇氣。
滔天怒意難以收回,Alpha以君臨天下的姿态傲視渺小的低級物種。
攥着那隻胳膊的力氣更大了。
“她讓你給她,你沒聽見嗎?”
耳邊“咔咔”聲作響,女Alpha感覺自己的手臂斷了一樣。
全身密密麻麻,抖得像篩糠,一句話都不敢說,可手上不斷加重的力度又在逼迫她給個回複。
信息素雙重壓制上,腦海中浮現出這幾日對這人的讨論。
A級Alpha,這樣這樣凜冽洶湧的信息素怎麼會是一個A級Alpha散發出來的!
女Alpha疼得龇牙咧嘴,心底的恐懼一遍遍地說着:不要撒謊,不要撒謊,不要撒謊。
人的劣根性在這一刻卻還是妄圖能夠迷惑過去。
“都,都得紮的,不方便!”
攥着手臂的女人好像笑了。
卻笑得一點生機都沒給她。
“你搞錯了,是我去摘,淩老師隻是來幫我拿東西而已,怎麼,你要給我也紮嗎?”
哀聲尖叫刺得人頭疼。
許亦深嫌棄地撇了撇頭,丢開渾身癱軟的Alpha。
那Alpha再也沒了力氣,以十分粗鄙的姿态趴到地上。
Alpha放出的信息素隻有地上躺的和淩欲白能聞得到。
工作人員是被這邊的動作吸引來的。
瘆人的場面讓所有人呼吸一屏,見淩欲白都沒說什麼,沒了聲。
幾個人各懷鬼胎,離枝辭對着許亦深嘶了口氣:“搞什麼呢,你欺負人欺負到工作人員的頭上了?”
“我操這誰整的,沒人扶嗎?”還是向來沒什麼心眼的賽浧發自内心接話,“她幹什麼了,許亦深沒道理做這事吧?”
沒接話的人在看淩欲白臉色。
這是當事人,還是話權很重的當事人。她不發話,哪有人敢上去扶。
扶了就是跟着作對的帽子。
沉默得久了,許亦深也冷靜下來。
面前場景給她當頭潑下一盆冷水。
瞅瞅周圍靠攏上來的人,Alpha心虛地用餘光去瞄大家都在等的另一位當事人。
天啊。
腦子長在她的顱内,但真的是她的腦子嗎?
為什麼每次都不按照想的事去做。
地上扭曲的Alpha痛苦地哼氣,聽得許亦深整張臉一皺。
她發誓,最開始隻是看兩個人有點不高興,想給人扯開而已。
最後激素過盛,不知道哪來的妒火焚的厲害。
現在好了,不光大家看見,全世界都目睹了她的惡行。
再讓本來就讨厭她的離枝辭一拱火,黑迹再添一筆。
最重要的是,現在自作主張,淩欲白會不會怪她多事?
淩欲白沒關心被衆人矚目的女Alpha,而是空洞地看向有些不安的許亦深。
視線意味深長,似乎在透過這個人思考什麼。
女Alpha的胡攪蠻纏已經讓她厭煩,這樣的人不在少數,淩欲白見怪不怪,大風大浪已然看淡,在那隻手伸過來之前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但她沒想到在她不得不面對攝像機做點什麼的時候,許亦深走了過來。
還直接替她接過了髒活,處理了這個麻煩。
以這麼……難以言說的姿态。
在她的印象中,這個Alpha從來都是狡詐貪婪,但又自私膽小的。
遇事就怕,不堪大用,空有一肚子壞心思,做事風格又蠢又廢。
哪怕勢頭再足,也不過是裝腔作勢。
就像今天早上和離枝辭,最後也不過了了,什麼都不敢做。
Alpha将人手臂攔住的那一刻,淩欲白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怎麼兇成這樣。
是因為别人對她的冒犯?
許亦深在維護她。
這個認知将帶給淩欲白的沖擊力不亞于火星撞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