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深最近十分地暴躁。
那一晚,以往裝乖的小崽子露出了一直藏匿着的那鋒利的齧齒,将他弄得頭破血流。他暈了好一陣。
等再醒時,他已經被一群小混混推推搡搡地帶到了劉哥的面前。
雖說在這之前,簡深就已經打聽過了,這個劉哥不過是N市龍哥手底下的一個小頭目。但在楮榆鎮這個不大的地方,這個劉哥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隻手遮天的人物了。
他目前還得罪不起。
“誰讓你們綁着他的?快給深哥松綁。”
劉志勇這些年來背靠着N市龍哥的大腿,在楮榆鎮這個不大的地方開了個小型的賭場。雖說地盤不大,但這十幾年來做生意做得可謂是風生水起。
他胃口不大,志向也不高,也知道待人要和氣的道理。因此十幾年來,别的盤口人早就不知道換了幾波,他還能穩坐楮榆鎮這一方之地。
這不,見到自家小弟綁了簡深這個财神爺,劉志勇趕忙堆笑上前,親自給簡深松了綁。
“早些時候,放在你那盯梢的人朝我報了信,說是在你家樓上的樓梯間看到了你家那個小孩的身影。”
邊給簡深松綁,劉志勇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毫無保留地告訴了簡深。
如今這個時候,離上面所說的時間還有段距離,因此他并不着急。更重要的是,從簡深這一次栽的跟頭就可以看出來,簡深他那個小孩兒傍上的應該不是簡單的人物。要不然這一會兒,他的那些小弟應該早早地就把人抓回來了,而不是把簡深家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着那小孩兒。
隻不過他待在楮榆鎮這十幾年,也不是白待的。據目前的消息,那小孩兒應該是離開了楮榆鎮,直接往N市去了。
“他定然是去找俞羽那個女表子去了,她總是壞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