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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遇不按常理出牌,接下來的猜拳他不僅頻頻赢過紀橙月,還比她的台階跨得多。
紀橙月眼看沒了勝算,直接耍賴不玩了,拔腿沿着樓梯奮力奔跑,蕭遇緊随其後,很快将其堵在家門口。
蕭遇将人擁在懷裡,胸膛貼着對方的後背,然後輕輕抓起紀橙月的手,帶着她一起摁下門鎖密碼。
房門打開,漆黑的屋裡投進屋外的燈光,蕭遇反手帶上門,在光亮還沒完全消失之前動情地将懷裡的人擠在了牆邊。
紀橙月還來不及反應,直覺被禁锢在了充滿蕭遇氣息的方寸之間,對方仗着身高優勢以無法躲避的姿态激烈吻下來。
蕭遇一手箍着她的細腰,一手帶着熾熱輕撫摩挲她的臉頰脖頸,每一個動作都不溫柔,充滿了攻擊性。
這種感覺很新奇也很美好,起初紀橙月借着黑暗的掩飾睜眼看着盡在眼前的眉眼,被動感受他給予的一切悸動。
蕭遇始終閉眼沉迷在不顧一切的攻城略地中,他吻得熱烈投入,急促的呼吸帶着難以抑制的聲音,很快燃燒完紀橙月勉力保持的清醒。
她從來不知道兩個人可以貼得這麼近,不知不覺中紀橙月情不自禁閉上眼睛,手臂攀上蕭遇的脖頸,緊緊抱住對方,以同樣忘我的熱切親吻對方。
原來親近可以像一場勢均力敵的鬥争,紀橙月向來臉皮薄,但蕭遇本能坦誠的引領和黑暗的鼓動,給了她諸多勇氣,讓她同樣可以毫不保留地在另一個人身上宣洩自己的欲望和感情。
蕭遇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兩人如錯綜糾纏的藤蔓,一分一秒都無法分開。
他們齊齊倒在客廳柔軟的沙發上,紀橙月幾乎全身壓在蕭遇身上,她現在完全無法思考其他,隻顧捧着蕭遇的臉跟他交換最溫潤的吻。
換作以前,她絕對想不出自己也有如此強勢粗暴的一面,蕭遇就那麼躺着仰着修長的脖頸接受她帶來的狂風暴雨。
這一刻他近乎是完全享受狀态,他可以真切感受到紀橙月對他恨不得拆吃入腹的占有欲,她比他想象中還要愛他,這讓蕭遇更覺興奮雀躍。
兩個人的大衣早已丢落在門口,陷進沙發上的兩個人憑着本能撕扯對方的衣服。
紀橙月明明已經很熱情投入地吻遍蕭遇的臉和脖頸,但蕭遇卻感覺越來越不滿足,畢竟紀橙月的認知沒有他豐富,接下來要做的事她可能并沒有足夠的經驗和膽子。
兩人的身體随着肢體缱绻的摩擦接觸越來越熱,紀橙月感覺像洗了個熱水澡,全身綿軟無力,偏偏蕭遇還在四處點火,細細舔舐她的耳垂時,更是引得她渾身顫栗。
蕭遇敏銳感受到了她的反應,腰上一個用力,翻身将人壓在身下,徹底交換了上下位置。
“放輕松。”
蕭遇呵氣如蘭,在她耳邊沙啞呢喃。
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紀橙月到底是緊張害怕的,她隻能通過抱緊蕭遇不斷親吻才能勉強分散一點注意力。
“蕭哥。”
紀橙月本能地喊出了一聲哥,以前她總是這樣稱呼蕭遇,語氣充滿了缱绻的信賴,還有被偏愛的嬌氣。
果然,蕭遇的動作頃刻溫柔下來,他雖然忍得幸苦,但還是如對待珍寶般細心呵護對方,鼻尖輕觸,溫柔地哄她:“相信哥哥,不會讓你疼。”
蕭遇知道她很懼怕尖銳的疼痛,平時生病甯願喝很苦的藥難受好久都不願意打針。
紀橙月自然是相信他的,她的手扶着他寬厚炙熱的肩膀,不自覺又抓緊幾分,怯怯小聲央求:“那你抱着我,一直抱着我……”
蕭遇抓起她的指尖吻了吻,然後俯身下去蠱惑又性感地回答了一聲好。
後來,紀橙月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她像做了一場清醒又動情的春/夢,夢境裡她始終緊緊抱着蕭遇,後來隐約哭起來都沒放手。
她小聲低罵蕭遇是騙子,初次體驗某些親密行為怎麼可能沒有感覺,不過還好,那種難以描述的不适感很快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不可言說的美妙。
甚至她隻要一想給予她這些的人是蕭遇,都會忍不住掉眼淚,而蕭遇全程說得最多的就是不要哭然後輕輕吻掉那些淚痕。
那一場夢漫長又短暫,後來第二場夢好像在浴室開始。
夢裡頭頂的花灑如同溫熱的瓢潑大雨,沖得她根本無法睜開眼睛,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像小舟在劇烈風暴中四處漂流,仿佛隻有抱緊眼前蕭遇這塊浮木,才能抵擋肆虐的風暴,讓身心慢慢歸于安适的平靜。
透過鏡子,她的臉陌生又熟悉,通紅又難受的表情像生了一場病,整個人透着說不出的迷亂與無措,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都備感羞赧。
後來,蕭遇給她裹了一件綿軟的睡袍将人抱回房間的床上。
她枕着蕭遇的腿,迷迷糊糊感覺他舉着吹風機用很小的熱風一點點給她吹頭發。
“乖乖睡吧,晚安~”
蕭遇摸了摸她的臉,俯身低頭一吻,溫柔缱绻。紀橙月意識徹底飄散,終于進入了安靜的夢鄉。
翌日早晨,紀橙月是被渴醒的。
她努力想睜開眼爬起來,然而眼皮卻像有千斤重,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哭的,大約腫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