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說,賽諾思考了一下,或許以他知道的所有劇情,他想要改變夢野久作的環境的想法甚至比得上織田作之助。
很神奇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的想法——說實在的,如果真的如同昨天他和納西妲聊天時說到的“他會寫”,那麼他寫的最明确的絕對會是夢野久作。
然後應該會是織田,再然後會看看能不能讓鏡花不遇到那些事情,如果可以,其實這裡過去不算好的孩子很多,可是明明他們不應該這樣的。
想做的原因也隻是因為這些是他所知的他可以做的,也可以說是角色應該也會想要看到的。
“你好,夢野久作,我是賽諾,初次見面。”少年認真且有禮貌的回複,偏深色的手輕輕的搭在更小的少年手上,就像是怕傷到一樣。
——他記得,原作的夢野久作是會在衣服裡放刀片的,雖然他僅僅隻是觸碰了他全都看得見的手,但果然還是會擔心傷到。
畢竟真的很疼,一想到一個不算大的孩子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就會感覺心情略有低落,不過也不能否認夢野久作的異能真的很可怕……所以有些時候确實很希望并不存在異能力呢。
後頭的小女孩也探出頭,雖然對比起來慢了些,但是納西妲并沒有拖沓的走進來,作為親友,兩人的喜好很是一緻,看到夢野久作,納西妲也打招呼:“你好,我是納西妲。”
小久作也轉過來打招呼:“你好納西妲,我是夢野久作!”
看的人暖暖的,尤其是有些了解的賽諾。
邊上的太宰治看着幾個白毛(雖然夢野久作是雙色冰淇淋但是怎麼不算一種白毛)這樣一個賽一個禮貌的互相打招呼,找了個時間插嘴:“所以在偵探社附近鬼鬼祟祟蹲着的兩位是有什麼事情呢?”
青年的嗓音和氣質賽諾頗為熟悉,這其實還挺讓少年感到意外的,本以為很久沒有去回顧自己應當以及記不得什麼了,但是結果居然被太宰治的聲音腌入味了嗎!
順着回憶,甚至其他人的都不怎麼想得起來,最多想起一點模糊的中原中也和森鷗外異常洗腦的“愛麗絲醬~”。
……等下,納西妲也算小蘿莉,不行,要看緊一點,回頭遇到就開神之眼跑路!
不過這樣似乎有些過于突兀,基本上是明面上表達了自己知道什麼,還是算了,感覺真的遇到了他也認不出森鷗外本體,估計認出來的是森鷗外加他的異能。
真是具有辨識度的異能,堪比黑時宰的衣着搭配,也堪比夢野久作的異瞳加雙色頭發。
“啊。”和賽諾不同,納西妲并沒有思考特别多,她單純覺得不回複不好的于是發出了代表了思索的單音節,讓邊上大腦亂竄的朋友也回了神,少年暫時的停止了思考自己好像沒看到夢野久作的娃娃的問題,轉過來幫忙回着話。
“我們想來問問寄出包裹的人是誰——類似這樣的委托,費用是多少。”賽諾沒忘兩人決定下來的理由,張口就來,滿滿的都是信念感,“但是問價錢這種事情感覺很麻煩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問,所以……”
邏輯上是沒有問題的,真的要說真正想要的也确實是需要知道寄出包裹的人到底是誰,扯謊,瞎扯的時候要半真半假的說,也要給自己一個被識破的退路,這都是穿越前的跑團中莫名學到的。
……跑團帶給了我們什麼JPG
總之,這樣的說法如果被識破了,還可以說是本來想要來委托問問包裹誰寄的,但是來到這裡發現這裡就是取到包裹的地方,一時之間不太敢問選擇了其他的理由——以及這個理由也确實是他們好奇的。
總之,應該是沒什麼可能會推斷到他們來的目的實際上是“發現了穿越于是帶着一絲好奇和一絲試圖找到自己主動權所以來看看順便當參觀試試能不能見到角色”的!
納西妲很是清楚賽諾會一些話(瞎)術(扯),所以也選擇把事情交給賽諾。
就像是激化感應之中,一人負責提供草元素,一人負責提供雷元素一樣,都缺一不可,但是也不能互相代替。
對面的青年也确實沒有細說什麼,這個太宰治就像是賽諾對于武偵宰的印象一樣,莫名會看起來笑眯眯的,感覺什麼事情都在意料之中,少年心中碎碎念催眠自己不要慌張,再怎麼說也都是人,沒什麼可怕的。
可怕并不叫可伯,邊上的是“心”而不是“人”。
這都是自己想的。
江戶川亂步不是也沒在這!雖然太宰治也是劇本組,但是這個是武偵宰!沒什麼好怕的。
“啊,這樣……放心啦,我們偵探社不是什麼吃人的黑心企業~隻需要……”青年擡手,比起了一個數字。
沒有概念也一向不擅長破譯這個的賽諾:……
他的心裡比有具體數字還驚恐,要是直接說看不懂感覺很不上到,說少了更是,感覺很冒昧。
“那個,這個是指多少。”邊上的納西妲默默出聲,作為孩童,至少模樣是孩童,問出這樣的問題總會看起來比十多歲少年問好一些。
賽諾本來的一句“那個我不太看得懂”又被咽了下去,少年快速的給朋友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要不是“嗚嗚嗚嗚還好有你不然我怎麼辦”太長了,他應該也會想表達這個。
而對面的青年的下一句話讓兩人稍微放下了一點的心髒又提了起來。
“五百萬日元哦~”
兩人:……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