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這邊人也沒什麼,雖然零零散散一路上是能看着幾個,但是現在估摸在聽到有動靜的時候就跑遠了,比較也不能知道這聲音是不是因為黑.手.黨火拼,一時之間忽然覺得這個社會環境詭異的符合了兩人的需求。
換成老家,有動靜那不得過去看看是發生啥了啊!
眼前的怪物人不人鬼不鬼,感覺是連生物也不一定算得上,長的亂七八糟,聲音聽起來也很是亂七八糟,就像是混亂的代表,但是仍然還是有着形狀,賽諾講了講無端的笑話:
“好消息是,至少我們不用過san check。”
這個世界沒有san值,好處就在于不用擔心臨時瘋狂被刺隊友了。
唯一可惜的是這個笑話好像不算冷笑話,他果然不太會說。
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安撫到邊上的好友,偏深膚色的手邊閃爍着和方才加速很是一緻的淡淡雷光,雷紫色的胡狼頭套在一陣陣力量的聚集中浮現,帶着光芒閃爍着。
少年先行的上前,戰鬥的能力刻在了身體的本能之中,起手便是強力的一擊,速度快到肉眼根本捕捉不到的閃過怪物面前。
裁決已至!
賽諾在心裡給自己配音。
遵循着本能,手上身上動作不斷,他并不清楚眼前咒靈的強度,隻知道這條路是清水小姐會走的路,如果逃跑,說不定就錯過了一次救援的機會。
在生命面前,他不可以退縮。
這咒靈并不是吃素的,也不像是兩人之前随手打掉的小飛蟲一樣——不過這一點從體型上就能看得出來,這家夥,怎麼看都比好幾個他倆大,那力量自然也是差不了太多的。
到底還是遵循的本能并不是真實屬于自己的戰鬥能力,保持了原本的攻擊力那自然就不能繼續保持無傷了,想到他本來也不是那種很厲害的操作型的玩家,躲怪物技能就可能打不到傷害,打傷害就可能躲不過技能是從穿越前就有的問題了。
雖然不可避免的被攻擊到,但是也是有好消息的: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人,而另一位也并不是和他同樣的雷系。
怪物的身上浮現亮晶晶的綠色四葉花——或許是花——賽諾沒研究過這個,但是至少他覺得看的像,草系和雷系的元素反應就算換一個世界也一樣可以使用,激化作為須彌版本新出的元素反應,直到現在也還是好用的。
唯一可惜的或許是不可以玩種門,賽諾穿越前種門玩的不多,但是也是玩過的,自然知道草種子的可怕之處。
缺個水啊——
水?
一定要是水元素嗎?
再一次被創的退後了兩步,分了神的少年忽然想到了什麼,好友擔心的提醒聲音傳來,但是他來不及思考内容如何,幾乎是憑借說話本能的叫喊出來:“水——草種子——”
反複續e技能和大招甚至還一直平a努力挂元素的納西妲聽後也迅速反應過來,并沒有思考就在自行車前頭的籃子裡拿出了水瓶子,因為距離關系所以并沒有選擇直接潑過去浪費目前算是珍貴的水資源,而是選擇了把整個瓶子丢了過去。
并且在丢出去的時候适時的提醒了前面奮鬥的主要戰鬥力,可以說是非常優秀的輔助。
賽諾轉攻擊為防守,這種情況下繼續把所有的本能用在攻擊上反而得不償失,他決定先躲着拿到隊友送來的救命水,既然傷害練度拼不過,就隻能拼技巧了。
就比如元素反應。
當年打深淵用種門,現在打咒靈還用種門。
橫批,種門!
白色的散發随風飄着,原本看起來幹淨又亮堂的藍白色系衣服也蹭上了髒,甚至還有幾處看起來破了點,不過好在整體大概還是能看的,沒有明顯的洞啊破啊,也就是看起來飽經風霜了些。
少年眼睛鎖定着飛來的水瓶,在到範圍内便飛身過去伸出手接住,準度很是不錯,但是垃圾的戰鬥能力讓少年全部精力都放在接水的時候注意不到其他,而事情發生的也着實過于快速,接完水,賽諾就被一下抽到腦袋瓜,框的一摔,邊上的納西妲看着就感覺痛。
但是脆皮法師上前明顯更是不行,所以女孩還是隻能留在原地,但是和站着幹着急還是不同的,這一下的刺激讓小姑娘挂元素挂的更用力了,雖然說着挂元素,但是畢竟還是攻擊,總歸還是有傷害的。
能有傷害就總能磨掉,就像是有血條的怪物就不是無解的一樣——玩家們經常這樣說,xxx,有本事亮血條啊!
這樣想着,納西妲邊上的冒險之證飄了起來,剛剛那會賽諾直接拿着赤沙之杖就沖上去了,自然是沒帶着看起來和筆記本差不多讓人感覺也很脆弱的冒險之證的。
那本神奇的書飄起來,發着光,一閃之後,眼前沒什麼大變化,對比之前,似乎隻有一點點的改變,但是戰場上改變都是很重要的東西,隻可惜咒靈并沒有腦子,并不清楚兩個小零嘴為什麼忽然之間鬥志再次昂揚了起來——說點實在的,說不準這咒靈鬥志昂揚也看不出來,但是這顯然不重要了。
因為。
咒靈……
亮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