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師應當都是神經病。
賽諾壓着神經病,就像是當初沒穿越多久的時候壓着那個小偷。
……不,不是應當。
詛咒師,就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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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的日常還是一如往常,不過在那之後警校組就沒怎麼出現了,直到那屆畢業其實也沒有特别經常見到——不過畢業了反而還更容易見到了些,這裡特指萩原和松田。
賽諾和納西妲早就知道畢業之後五人組的情況了,所以也沒什麼别的反應,夢野久作接受的相當快速,隻是少見到認識的人,實際上這孩子雖然現在看起來白了好些……但在一些地方總會忽然可怕了一些。
不過孩子本性怎麼樣家長不可能不知道呀!忽然切黑一點怎麼了,慣着就是了。
至于知念實也倒是稍微可惜了一下,雖然沒有那麼熟悉,但是警校組這幾個人還是很有意思的,也是能和小朋友玩起來的類型,更何況這幾個小朋友都各有各的早熟了。
小鳥遊并沒有特别經常來,隻是見過幾面并且直到這幾個哥哥救了她,很感激,但是也沒有到可惜甚至遺憾的地步。
這樣一想,雖然這段時間莫名的建立起來了奇怪的革命友誼,但是友誼的小船果然是很容易“翻”的啊。
更何況小朋友忘性其實也大——好吧,這幾個并不能用尋常小孩來說就是了。
總之,在湊熱鬧樣的稍微圍觀了一點點(賽諾堅持稱路過看一眼為圍觀)之後,後面還有見面的也就那兩個排.爆警察了。
萩原倒是一直很支持甜品店的生意,并且沒事有時候還會拉着松田來坐一會,直接拿到了股份(?)的賽諾現在已經完全不算是員工樣子了,有時候閑着還會坐一起聊個天什麼的。
納西妲平淡的在邊上給夢野久作用仿佛在倒茶水的樣子倒了點果汁。
小夢野很是接戲的用品茶的樣子慢悠悠的喝。
聊完天的賽諾也湊來,要了點果汁喝。
“快十一月了啊……久作是不是要回去了。”
再怎麼說,夢野久作也是偵探社的小孩,幫忙照顧一段時間又不是真的一直跟着賽諾和納西妲了,盡些時候橫濱那應當是處理完了什麼事情,前兩天聯系過來說要來接人了。
夢野久坐鼓了鼓嘴,像是不想面對這件事情一樣,但是其他兩個人倒是知道他不會真的耍賴不想回去,而且不想和好朋友分開這種情緒很正常啦,孩子表達一下當然是沒有關系的不是嗎?
這兩天賽諾閑着也是因為他要回去了,都最後時候了,總是要陪一下的不是?而且賽諾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升格成東京店的副店長或者說名譽店長了,店長先生直接以一種很強硬的方式把每月的收入都分了好大一部分給賽諾了。
穿越前還沒成年也沒工作過的賽諾因為一個穿越有了當“老闆”的新奇體驗。
納西妲也連帶着有了些各種穿越前沒有的奇怪技能和經驗,甚至已經略有些熟悉這樣的一個世界了。
雖然和之前差别大的很,但是終究還屬于現代不是嗎?見到了這麼多神奇的人,還遇到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總感覺穿越回去會忽然成熟呢!甚至直接學會了打架啊!
兩個并不了解相關的人一緻決定把這些全都統稱為打架。
總之,奇怪的技能增加了!而且很有用!
賽諾請出來的假期直到十一月十号,雖然那時候夢野久作已經回去了好些日子了,但是他仍然這樣做——因為如果記憶沒有出錯,十一月七号可是個很重要的時間點。
當然,這倒也不太可能出錯,就算因為各種事情轉移注意導緻沒有去看警校篇的原作,但是這樣重要的時間總歸是不會忘記的呀!柯同看了那麼多,這個日期簡直倒背如流!
至于納西妲,她本來就沒有請假這樣的需求,并不需要專門騰出時間,她時間一直很多。
總有一種穿越來養老了的感覺,甚至學都沒上,要不是還有個活幹,賽諾都不适應了。
這也導緻了十一月七号更加特殊了點。
直到現在,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自己穿越來幹了什麼的實感,雖然好像未來他們過的還挺波瀾壯闊的,但是這怎麼說也是未來的不确定的事情。
特地跟夢野久作玩了好些天,在小朋友回了橫濱之後的那天晚上,看着忽然感覺空了些的房間,賽諾坐在小桌子前忽然深沉的開口。
“11月7啊……”
納西妲知道他想什麼:“你記得案發的地點的吧?……雖然我們确實知道的情報少了很多。”
這麼想着,成熟的小女孩還歎了口氣:“要不用掉另一個委托吧,畢竟這是和人命相關的事情,如果沒有真正的做到什麼,我想我們會用這輩子去記得這件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