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米香西禾打招呼的補丁發色少年是米香西禾的表弟,孤爪研磨的媽媽在結婚改姓前就是姓米香,是米香西禾的姑姑。
因為都在東京且兩家住的也并不算特别遠,在姑姑結婚且有了一個孩子後西禾便經常和這個弟弟一起玩。
畢竟在這之前米香西禾在家裡一直都是最小的孩子,在有了弟弟後便也體會到了當姐姐的感覺。
出于姐姐應該照顧好弟弟的責任感,西禾小時候便總是帶着研磨一起玩。
此刻,孤爪研磨身後那個拉住他的雞窩頭高個黑發少年聽到研磨剛剛終于叫了西禾姐姐後,他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我就說看起來有些眼熟呢,原來是西禾姐呢,真的是好久沒有見到姐姐你了呢,你說是吧研磨。”
他就這樣一邊和米香西禾打着招呼一邊晃了晃手裡被拉住兜帽的少年。
因為要害被對方給擒住了,所以孤爪研磨此刻的神情看起來就像是被拎住後頸的貓一樣有些蔫巴巴的。
聽到對方還專門點出了自己的名字後,研磨翹着嘴小聲的刺了對方一句。
“小黑,真是讨厭。”
但是名為小黑的少年顯然防禦力極強,即使聽到了幼馴染的語言攻擊他依舊面不改色的和米香西禾打起了招呼。
“真是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呢西禾姐,之前聽研磨說您去橫濱了,這兩天是回家休息嗎。”
這位名為小黑的少年叫黑尾鐵朗,是孤爪研磨的幼馴染。
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不是一開始就認識的,他是在後來才搬到孤爪家的附近,在交上朋友後他們兩個便開始了一起玩的日子。
米香西禾是後來找弟弟玩的時候認識這個新弟弟的,不得不說這個新弟弟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厲害。
當時放假後的西禾像往常一樣來姑姑家找弟弟玩,在聽說研磨和黑尾家的小孩去外面打排球了的時候她還非常驚訝。
因為研磨從小就是一個遊戲宅,有遊戲的話他能在房間裡面待上好幾天,要是沒有西禾或者大人的要求他幾乎是不會主動出門的。
正因為這一點米香西禾小時候一直很擔心長大獨立後的弟弟會因為打遊戲而餓死。
所以在聽到研磨會主動跟朋友出門的西禾才會這麼的驚訝,而且對方還不僅僅是去玩遊戲,而是去打排球。
那可是研磨最讨厭的會讓人出汗的運動啊,由此米香西禾對于弟弟那個素未謀面的朋友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厲害’。
不過在認識後這個印象就變成了‘很厲害但很内向’的新弟弟。
從那次之後西禾便和黑尾鐵郎認識了,不過小時候那個腼腆可愛的男孩子如今也變成現在這副高大可靠的模樣了呢。
聽到黑尾剛剛的話後米香西禾有些開心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呢,因為有段時間沒有回東京了,所以便想要回家看看,而且橫濱和東京很近,坐車也不是很麻煩。”
見被自己控制住的研磨終于放棄了想要逃跑以後黑尾鐵朗這才松開了拉住對方兜帽的手。
被松開後頸的貓咪有些不滿的将手揣進了衛衣自帶的兜兜裡。
“話說西禾姐你又染頭發了啊,剛剛差點就沒有認出來你呢,要不是聽到熟悉的聲音就該直接錯過了。”
黑尾鐵朗不着痕迹的将話題引回剛剛他們剛剛打鬧時的事情上來,他可是很好奇眼前這個剛剛跟自家姐姐一起打鬧的家夥呢。
聽到黑尾鐵朗的話後,米香西禾頓時才反應過來他光顧着自己跟弟弟們說話把江戶川亂步給忘了。
她連忙直起身把身後的江戶川亂步給讓了出來向弟弟們介紹起他的身份。
“是的,我剛剛是在跟亂步大人在拍照!”
“這位是江戶川亂步大人,是世界第一名偵探!”
聽到米香西禾非常上道的用‘世界第一’的稱呼來介紹自己後,亂步滿意的點點頭并給予了回應。
“沒錯哦~”
但是一邊聽到米香西禾形容的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則變得有些茫然了,他們滿臉呆滞的表情鹦鹉學舌一樣的重複了一下米香西禾剛剛說的話。
“世界第一....”
“.....名偵探?”
最奇怪的難道不應該是‘大人’這樣讓人羞恥的尊稱嗎,西禾姐是怎麼這樣滿臉坦然的将其說出口的呢。
而且那個被稱作偵探的家夥更怪吧,被稱作‘大人’并且還冠以‘世界第一’這樣的名頭都不會覺得尴尬和羞恥嗎?
“居然是偵探啊,那還真是厲害呢。”
更為外向一點的黑尾鐵朗率先的反應了過來,他在看到江戶川亂步得意的表情後便非常善解人意的跟着米香西禾一起誇贊了起來。
“鐵朗和研磨呢,今天放學出來玩嗎?”
西禾有些好奇的看着躲起來的研磨,因為有不熟悉的陌生人在,所以在和對方打過招呼後研磨便有些不自在的低下腦袋站在黑尾的身後。
她還以為放學後研磨會在家裡打遊戲或者被小黑帶着去打排球,沒有想到一項孤僻涉恐的研磨居然也會來遊樂場玩呢,這樣的弟弟實在有些太過可愛了。
那邊的江戶川亂步則有些好奇的跟到黑尾鐵朗身後蹲下身子仰起臉怼在孤爪研磨的面前眯着眼睛盯着他。
然後被這樣直白盯着的研磨就會有些不自在的轉移視線看向别處,一旦他這樣做了的話亂步又會緊跟着将臉移過去又和他對視起來,然後研磨再重複。
兩人就這樣繞着黑尾鐵朗愉快的玩了起來。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米香西禾不由雙手交握在胸口,心中的小人則滿臉感動的留下了眼淚。
研磨和亂步先生的相處看起來真的非常和諧呢,研磨也一點很開心認識新朋友了吧。
“算是吧,因為這次遊樂園和研磨之前玩的老遊戲聯動了,他想來這裡買一個反派的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