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時開始緊張的抖腳。
幸好她的斧子不用随身背着,想用的時候就能随時召喚出來。
而且就目前來看,她拿斧頭出來戰鬥好像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别的事情。
至少沒有人因此提及他們口中的罪惡者。
“拿斧頭和罪惡者有什麼關系嗎?”緊張歸緊張,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斧頭是她被召喚到這個世界後就一直拿在手上的武器,或許和這個有什麼關系。
艾蒂諾見她的碟子空了,又拿了一碟梅子給她,“依舊是贈送的。”
随後輕笑一聲,繼續解釋,而旁邊最先提問的尼伽格爾正一口一口的喝着朗姆酒。
“傳說中的罪惡者有12名,其中一名是狂戰士,使用的武器是雙斧,他叫潘斯特,是人類。”
“潘斯特脾氣暴躁,屬于相當易怒的一類人,所以隻要稍微發生點口角都能打起來,也容易被深淵吸引。”
脾氣暴躁。
說起這個,花小時拿斧頭打架的時候也差不多,會很自然的暴躁起來。
越生氣就越有力量。
花小時又緊張的抖腳。
這時,一旁的尼伽格爾瞥了她一眼,圍繞在他身邊的火蝴蝶也察覺到了。
撲騰着翅膀開始圍着她打轉。
可惡,這樣弄得她更加緊張啦......為什麼要在她身邊打轉,是發現了什麼嗎?
艾蒂諾并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仍舊說着狂戰士的事情。
“潘斯特在一次誤殺同鎮子的居民後,便被趕出自己生長的地方,開始流浪的生活。”
“由于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和殺戮之心,他很快便順從深淵的召喚,并歸順于深淵。”
“其實被深淵的吸引的人不在少,不過大部分起不了什麼風浪。”
“但潘斯特利用深淵的力量對人類生存的大陸造成了難以恢複的傷害,這期間死去了許多的人類,也讓許多人類流離失所,派出去征戰的勇者最後再也沒有回來。”
“潘斯特也因此成為深淵的12使者之一,即罪惡者。”
艾蒂諾越說,表情也變得越加嚴肅。
“在人類大陸即将分崩析離之際,光明神降臨此間,并贈予人類一張黃金卡牌,卡牌擁有封印世界一切罪惡的力量。”
“潘斯特無法被徹底消滅,所以隻能被封印在卡牌中,由守護者進行看管。”
花小時越聽越心驚。
現在不僅是抖腳,冷汗也直飚。
她就是從伽米爾持有的黃金卡牌中出來的,這代表了什麼?她也是罪惡者嗎?
放屁!
她明明就是一名可憐的社畜。
她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的正常起來,“麻煩再給我一杯果汁。”
艾蒂諾應了一聲,“好咧,不過.....我剛才說的罪惡者,其實已經是很久遠的曆史,到我們這一代人都不過是當個故事聽聽罷了,畢竟誰也沒有見過黃金卡牌的存在。”
“雖然大部分人還是會忌諱。”
“不過呢,小姑娘要是看見用斧頭做武器的人也不要怕,但也盡量不要招惹。”
艾蒂諾又倒了一杯冰凍的果汁遞給花小時
花小時坐直了身體,輕輕點頭,“我......我不怕。”
畢竟她就是拿斧頭的。
尼伽格爾将手中的朗姆酒一飲而空,“正是因為你們人類總是容易放松警惕,所以才會屢次被來自深淵的生物攻擊。”
“就是啊。”一旁的火蝴蝶開口說話了。
艾蒂諾聞言,也沒有生氣,“你說的對,但大家隻不過是想要平靜的生活罷了。”
氣氛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
花小時拿起第二杯果汁就咕咚咕咚的往下吞。
真是的,她幹嘛還要喊第二杯果汁,剛才聽完直接走不就好了。
一鼓作氣,把喝完的空杯放在桌子上。
“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