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與你無關!”
趙禹辰說着不再理會他,不容分說地拖着陳思思就走。
陳思思意識是清醒了不少,但頭腦還是一陣脹痛,她被趙禹辰這樣一拖,頓時感覺胃裡一陣惡心,她拍了拍胸口,還沒緩過氣來就被趙禹辰強行扔上了馬車。
“你幹什麼?”她強忍着難受問道。
“幹什麼?”趙禹辰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她還好意思問幹什麼!她是不是忘了方才是誰在那裡一臉恬不知恥地勾搭男子?
他氣惱地說:“你一個閨閣女子,不好好地在家待着,竟然跑來逛青樓,簡直不知廉恥!”
“管你什麼事?”陳思思蹙起眉頭,這人住海邊吧,管這麼寬?
管他什麼事?趙禹辰氣得笑了笑,她是不是忘了之前在牢裡和她說的話?
他突然勾起一抹邪笑,眼眸中凝上一層薄冰,說:“你是不是忘了本王之前說過的話?身為本王的玩物,你就應當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本王不喜别人染指本王的東西!”
陳思思聞言笑出了聲,說:“我什麼時候同意做你的玩物了?你别搞笑了好不好?快讓開,我要下去!”
說着,她就要往馬車外鑽,誰知手才觸及車門,脖子就被趙禹辰拎住了,他一把将她拎到了後面,抵在了車璧上,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說:“這世上還沒有人敢和本王這樣說話!看樣子你是不想活了?”
陳思思隻感覺呼吸一窒,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死勁地拍了拍他的手,一張臉漲成了紅色,趙禹辰突然又松開了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紅着眼蹬着他,這真是個魔鬼!
“記住本王的話,否則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他冷冷地撇過臉去,神色卻緩和了不少,仿佛方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個錯覺。
“真是個瘋子!”陳思思氣呼呼起說,“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哼,是嗎?”
趙禹辰冷哼一聲,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笑,他蓦地湊近了她,警告地說:“不管你日後要嫁給誰,眼下你都隻會是我的玩物,若不是我玩膩了就别想離開,就像現在……”
說着,他的眼神落在了她的嬌嫩的唇上,突然就吻了上去。
陳思思頓時瞪大了雙眼,她……她是被強吻了嗎?她望着眼前那傾城絕世的容顔,那纖長濃黑的羽睫近在咫尺,一股男子特有的氣息撲鼻而來,讓她意亂情迷!
不,陳思思,你清醒點,決不能被美色所惑!
她用力地想要推開他,奈何力量懸殊,她的一雙手被他單手就抓過,高高地舉在了車璧上,不容有一絲反抗,他瘋狂地掠奪那份甘甜,那嬌嫩的唇讓他欲罷不能,點燃了他内心的那隻兇猛的野獸,他一隻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用力地禁锢在自己的懷中,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陳思思隻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她簡直氣得快要炸開了!這個混蛋,竟然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情急之下,她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唇上,頓時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口齒間,趙禹辰吃痛輕哼一聲這才松開了她。
他抹了抹嘴唇,隻見手指上沾染了一滴鮮紅的血珠,他不怒反笑,眼中滿是得意,仿佛在說:看見了嗎?若是我不松開,你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陳思思簡直怒火中燒,她抹幹淨唇上的血迹,眼眶泛紅地瞪着他,心想,這簡直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家夥!那股血腥味在口中揮之不去,陳思思隻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忍不住幹嘔了一聲。
“哕~”她捂住了嘴巴。
趙禹辰是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他先是一愣,随後像是受到了一擊重創,氣得咬牙切齒地喊道:“你幹什麼?”
“哕~我……我惡心……我想吐……”陳思思捂着嘴說道,眼淚都快被憋出來了,“快讓我下去!”
趙禹辰頓時惱羞成怒,卻無可奈何,他上前一步一把推開了門,然而隻聽見“哇”的一聲,陳思思恰好一口吐在了他的身上,緊接着又是好幾聲不堪入耳的嘔吐聲。
他頓時石化當場,那隻手還停在推門的動作上,一股帶着酒氣的惡臭味充盈在馬車内,趙禹辰低頭一看,頓時也吐了起來。
片刻,隻聽見馬車裡響起一陣怒吼:“将她給我扔出去!”
陸安陽聞言連忙沖了上去,一隻手就将陳思思拽了下來,陳思思頓時摔得四腳朝天,痛得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活該你個王八蛋!
趙禹辰被陸安陽扶着下車的時候,陳思思已經不見了,他看着周圍空無一人的街道,氣得幾乎快要七竅生煙,想他堂堂瑞王,長得也算出類拔萃吧,他都沒嫌棄她長得磕碜,她居然還惡心吐了!從小到大,他何曾受過這種侮辱!
陸安陽簡直不忍直視,他跟随王爺多年,還從未見過王爺這般挫敗的模樣,一時間竟不知該笑還是該氣,隻能躲在他的身後垂首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