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隻有一張床,沒有書房可以睡,要不就隻能去顧淼淼那裡,但多少不太好。
傑蘭把床鋪好,回頭試探的問了句:“一起睡嗎?”
程景軒隻是轉了下中指的銀戒漠然“嗯”了聲。
這床光坐上去都咿咿呀呀的,傑蘭突然想起他們說睡前要做的,不過程父剛死他們做這事好像不太好。
程景軒躺到床上時,傑蘭也坐在了一側看起來有些糾結,燭光下他的“夫人”白皙若雪好看的緊,即便是穿着男裝都顯得嬌美。
“今晚還做嗎?”傑蘭問道。
程景軒默不作聲,隻是目光鎖定傑蘭而後默默解開衣襟,傑蘭明白對方的意思。
“那我去清洗下。”
程景軒卻拽住傑蘭:“今天就不用洗了。”
傑蘭覺得這樣不太衛生,但是程景軒不介意他也就配合,隻是今天的程景軒看起來沒有什麼欲望,目光渙散思緒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沒有前戲,看得出來程景軒也沒那個心情親吻他。
傑蘭再度意識到他隻是在給程景軒服務,無論是治病還是給程景軒疏解欲望。
好在傑蘭自己來的好處是他可以慢慢的不傷到自己。
……
……
……
傑蘭對上程景軒那雙淡漠的眼,聽到對方不肯放過他的言語。
“還有兩次。”
傑蘭認命,說好三次就三次,不能多也不該少。
他的鬓角已經被汗水浸濕,他的丈夫卻一滴汗都沒出,還是那副冷漠自持的樣子,看樣子隻累着他一個人了。
……
……
程景軒太過持久,伺候對方三次,傑蘭腰酸的難受。
事後程景軒終于做個人,幫着捏了捏,他将傑蘭摟在懷中氣氛暧昧,傑蘭無力地靠在他懷裡任由其操控。
“下次可以叫出來,這裡也不怕被人聽見。”程景軒的大手覆在傑蘭的腰部幫忙揉了下,語氣低沉。
傑蘭吃痛的躲了下,回味過來程景軒的話語頓時面紅耳赤,做的時候他都不敢直視程景軒,更不好意思出聲,程景軒卻讓他叫出來……叫X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但他們隻是治病,沒必要做到這個份上。
而且程景軒坐享其成半點力氣都沒貢獻…
傑蘭覺得穿越過來是送上門受罪的。
他其實完全可以跑路來着…但是大概是覺得有義務治好主角的腿,還是硬生生吃下了啞巴虧。
傑蘭其實腰部沒有那麼敏感,隻是程景軒直接碰到的時候還捏他酸痛的部位,讓他難受了會兒适應了才舒服些,不自覺的哼唧了下,過了會兒就累的快睡着了。
程景軒幫着揉了半個時辰,手也算規矩沒有亂摸,他在傑蘭的額間印上一吻輕聲道:“睡吧。”
迷糊中的傑蘭被抱在程景軒懷中,可是他卻覺得是對方在依偎着他半點不撒手。
閉上眼後,程景軒滿腦子都是傑蘭仰着頭壓抑喘息的樣子,性感的不可方物,他從未覺得一個男人的身體能像罂/粟那般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夫人”平日乖巧溫柔嬌美,在床上又性感,實在是無可挑剔。
他的“夫人”仿佛是他苦了這麼多年,上天恩賜給他的寬慰,讓他眷念無比,讓他想要牢牢抓住這甜頭。
隻是因為沒怎麼被愛過,程景軒不知道該如何愛人,他母親在他不記事的時候就離開了,他也隻享受了短暫的衆星捧月的時光,後來這些都戛然而止了,爹不疼娘不愛的過了很多年,他将自己封鎖在書房的幾裡地中,逐漸在陰暗潮濕中變的冷淡漠然。
而現在有這麼一個寶藏一般的人送到了他的身邊,他覺得隻要牢牢看緊攥在手裡不讓人逃走,那這個人就是他的了。
程景軒今晚終于睡着了,大概是因為抱着他的“夫人”很安心,也沒有備受噩夢纏繞,隻是再醒來時不太記得做的什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