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最強的,總得多多練手,天随人願,這不就來了一個可以拿來練手的活人麼!
真是好極了!
“小子,等會讓你死的好看一點!”他瞪着面前的人,大吼一聲。
似乎吼盡往日的憋屈,心底暢快許多。
一直說話沒有底氣的人,在老大老二跟前終于硬氣了一回,當然目标是眼前那個找死的男人。
吳方辰則是正眼也不瞧人一眼,在這區區九山之中,還沒有敢正大光明挑釁他的人。
他也正好要練練手,也好讓九山的妖衆們見識見識他仙弦的厲害。
“想打,那就開始吧!”他勾唇冷笑,似看着一個已死之人。
面對幾人的反應以,伯墨居一直保持着微笑,他輕轉側顔,對上麥玧芝擔憂的眼神。
“放心,你躲遠點。”
他溫和的話一出,麥玧芝不再擔心,她聽話的躲遠點,再遠點。
眼前,伯墨居被四人團團圍住,立在地上一動不動。
吳方辰道袍一甩,彎腰從筒襪中抽出一支幹黃的松柏枝條,他本要對着要攻擊的人掐訣施法,忽然想起與之為伍的是妖。
立刻退出三步。
伯墨居還以為他是要放招了,當即轉動手腕運力。
花歌三兄弟憋着大招,想要一招解決眼前這個送死的人。
當然他們最想看看這個自稱會仙術的吳方辰,到底本領如何?
沒想到吳方辰還沒開始用招就接連後退三步,他該不會是什麼也不會,害拍了吧?
他之前宣揚的會仙術,斬殺過十幾個妖魔,莫不是純粹忽悠人的?
花歌在他面前處處隐忍,一直都想整一下吳方辰,隻是一直沒有等到合适的機會。
今天就是個不錯的機會,如果被他發現吳方辰不會仙術,那麼之前受的窩囊氣,他就會一一還回去。
不僅如此,對戲耍他的人,花歌通常都會像貓捉老鼠一樣,玩膩了,再咬死。
吳風和福地也似乎有所察覺,他們看向吳方辰,前者催促,“吳兄,咱們四人之中,你最厲害,還是你先上。”
如果他們的對手是個弱者還好,可如果是個強者,等會兒一旦打起來,可是有丢命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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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雙方兩敗俱傷,恐怕吳方辰會鹬蚌相争漁人得利。
謹小慎微的福地,一改怯懦,他昂起頭,雙手掐腰的瞪向吳方辰,“吳兄,是時候展示你的風采了,讓我們兄弟三個也羞愧一下,請吧!”
吳方辰被三個人先後催着,他先是擺擺手,望着三人狡猾笑笑,“不是我不上,是因為我有我的規矩,仙術是護佑人的,豈能随意殺生?”
看三人撇嘴不信,他又接着說:“這個人看起來那麼弱,都不夠我使一招的,這也不過瘾呐!再說了,我如果随意動手殺生,怕是仙術要被收回的。”
他看三人被他忽悠的有點信了,繼續哄騙,“仙術不能随意顯擺,否則會有丢命的風險,不過,你們先上,如果誰抵不住,我就過去幫誰,你們看這樣怎麼樣?”
伯墨居幹站着,看着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是不肯動手。
他的法力也随着時間的推動,而完全恢複。
剛才一打四隻有五成的把握,如今他法力全部恢複,殺了四人如同捏死四隻小螞蟻一樣容易。
為了四隻螞蟻浪費光陰,實在是無意義的很,伯墨居打個哈欠,捂嘴打哈哈,見四人還在磨磨唧唧。
“要是不打,我可就走了!”他沒有那麼多耐心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吳方辰擡頭望望有些偏西的太陽,“天色已晚,魔族的人也該等着急了!”
花歌三兄弟先後開口阻止。
“吳兄,不如留下一晚,好酒好肉,應有盡有!”花歌第一個開口。
在他的地盤,他完全沒必要順着别人委屈自己呀?
從他九山出去的美人,沒有跟他花前月下過,說不去豈不讓人笑話?
吳方辰擠出一絲敷衍的笑容,“魔界的人很兇的。”
吳風接住話頭,“吳兄,天色尚早,九山美景如畫,距魔界也甚遠,晚個一兩天也在估算範圍之内,又何必那麼着急呢?”
九山的規矩,不能因為吳方辰會仙術就破壞。
當然,多天沒碰美人,他也有些心癢難耐了。
“多謝美意,隻是魔族的脾氣都不好!”吳方辰拒絕。
福地也想加把火,“吳兄啊,細水長流生意才能長隆,不能一次就把事做絕了吧?”他的話已經帶了些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