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澤銘:“我知道,但我想提前給你過生日。”
他雙手舉起,随着音樂,将王冠戴在安予星發間,水晶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襯着安予星面容越發嬌豔動人,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公主般的華貴與優雅氣質。
池澤銘:“喜歡麼?”
安予星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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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晚宴的深入,氣氛越發濃烈。好多人來找安予星拍照合影,說着些恭維的話。
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安予星臉盲的厲害,根本分不清誰是誰,隻要是來敬酒的,都禮貌的示意下。
池澤銘正在跟一群商業圈的大人物和企業家交流着,安予星覺得外面冷,站了一會準備回去。
“予星。”池澤銘看見她了。
池澤銘拉住她的手,“走那麼快幹嘛,陪我去見見我哥,你也好久沒過他了。”
“這不合适。”安予星想拒絕,根本擺脫不了,被半推着來到光景區。
人群中那個男人穿着深灰色的西裝褲,搭配着簡約的襯衣,袖子挽在胳膊肘間,領帶也微微松開,少了幾分嚴熟,多了一絲随性,手中拿着酒杯,正在與人交談着。
舉手投足都彰顯着成熟魅力。
手腕間的名表彰顯着不凡的身份,仿佛睥睨世間一切的上位者。
“哥。”
聽見池澤銘的聲音,他轉過頭來,冷峻的眼神地掃射過來,嘴角的笑意微微斂下。
安予星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倒不是做錯了什麼,就是帶着點害怕。
也不知道為什麼。
從小到大也見過幾面池澤銘的哥哥,但就是對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畏懼感。
池赫庭是整個京港的風雲人物,是經常能在财經雜志上看到的男人。
如果不是聽池澤銘常常提醒,安予星怎麼也不想到池赫庭會跟池澤銘有關系。
二人長得一點也不一樣,而且年齡相差十幾歲。
可能在政商界待久了,眼神裡都是商人該有的淩冽,就好比他們的鐵腕手段和決斷力。
池澤銘絲毫也沒有察覺出安予星的不自然,主動把安予星往前推了推,“哥,這就是予星。”
男人輕抿了口酒,看向局促的安予星就像是在看小輩似的,“前段時間一直聽你提起,沒想到都長這麼大了。”
“予星跟我同歲,我都24了,她怎麼能不長大。”池澤銘輕輕握了握安予星的手,提醒道:“予星。”
安予星立馬說道:“赫庭哥,謝謝您前段時間幫我出面。”
池赫庭輕輕點頭,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一抹旁人難以讀懂的笑容,“應該的。”
安予星環顧四周,突然注意到卡座的末端坐着一個中年男人,與周圍巴結池赫庭的格格不入,臉色十分陰沉。
愣神之間,感受到一隻手拂過耳邊。
安予星順着那隻手看過去怔住了,不敢動。
池赫庭的聲音傳來:“頭發勾住耳環了。”
“呃...”安予星往後退了一步,擡手摸自己的耳垂。
幾個企業老闆也跟過來插話:“這位就是安董事的千金。”
“現在都是大名人了,我前段時間還特意去觀賞畫作了,挺不錯的。”
“還是安董事教女有方。”
安予星站立不安,她不想成為衆人談論的對象,輕輕抓了抓池澤銘的手心。
池澤銘:“怎麼了?”
安予星:“我...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想回去躺會。”
“嗯?”池澤銘一臉驚訝,“行行行,我送你。”
“哥,我們先走了。”
“嗯。”
趁着空隙,安予星把池澤銘叫到後面的露台上,“你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啊。”
“啊?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别打岔,我問你今天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我有跟你說過啊。”
“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怎麼就不是一回事,你人到了就可以了。”池澤銘強詞奪理。
“外面還有一大堆記者呢,我肯定被偷拍了 ,指不定明天又在瞎造謠什麼。你是忘了前段時間你爺爺打你的事了。”
“我跟他說過了,他也同意了,對了,他還問我你啥時候來家裡。”
安予星簡直對他無語至極,“我去你家裡幹嘛?”
“訂婚啊。”
“别胡說八道。”安予星眼睛瞪地大大,要不是怕被人看到,早就踹人了。
池澤銘被她生氣的模樣逗笑了,伸手掐了掐她的臉,寵溺道:“騙你的,别生氣。”
安予星拍掉他的手,“你真說了?”
“肯定是要說的,要是不說我今晚回去就完蛋了。”池澤銘想起一件事,“你可别再出岔子了,一會還有一個大驚喜,可是我精心給你準備的,你等着我。”
安予星狠狠瞪了他一眼。
池澤銘無所畏懼,本想揉一把她的頭發,但看她梳的好看發型,最終用手點了點她的額頭。
安予星:“這座遊輪也是你的意思?”
“對。”池澤銘眼睛透出細碎的光,“這座遊輪是我的。”
安予星知道池家家大業大,也是池澤銘出手闊綽,但當他說出這座遊輪在他名下時,還是微微震撼了一下。
他所在的圈子裡的那些富家子弟,都喜歡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名下豪車。
而今晚邀請她過來的,該不會想要跟她炫富吧?
“但是...”池澤銘忽然認真起來,牽過安予星的手,緩緩舉在胸前,紳士般地吻了吻她的手,蜻蜓點水。
安予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知道池澤銘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想抽回去手,随後卻聽見他無比虔誠說:“...過了今晚,這座遊輪就是你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