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誤會,東林對她根本沒有那種心思,他也是為了我,那會兒我病得厲害,家裡頭又出了事,根本就沒辦法幫到我們,東林實在沒辦法了才收了那些東西,趙同志,你要相信東林,他肯定不是那種白占便宜的人,當初也是要給錢的,是周苋她自己不要的。前段時間那個周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過來找東林算賬,把那些送得東西折算成錢要了回去,他們早就兩清了。”
齊志傑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趙思晴的神色,又道,“東林不想你知道這些糟心的事情,所以才不讓你知道的,你可千萬别跟他說,是我告訴你的。”
見趙思晴應了之後,齊志傑松了一口氣,就趕緊溜了。
趙思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她覺得不對勁。
雖然有些事情是她前世聽來的,可是到了這裡之後,她發現很多事情都和她之前知道的對不上。
她現在懷疑,是不是自己重生回來,代替哥哥下了鄉,所以導緻原本的事情發生了改變。
不過恢複高考的時間應該不會改變的。
之前喬東林也提出說要結婚的,這個人兩個人就可以在大隊裡申請房子住。趙思晴卻是知道,如果在鄉下結婚,到時候有了孩子,是帶不走孩子的。
她可不想把自己和喬東林的孩子留在這種地方。
所以用家裡為借口,暫時隻和喬東林處對象,不過她是一定會和喬東林結婚的。
誰也不能拆散他們,畢竟這輩子,她就是為了喬東林來的。
大隊部那邊,因為舉報信的事情,隊裡也是鬧騰了起來,被懷疑的說不是自己舉報的,還說肯定是别人舉報的。
還有的直接到大隊部哭訴起來了,就是來證明自己清白的。
公社那邊也調查清楚了,周解放這個大隊長沒有濫用職權,自然也還了他一個清白。
那封舉報信他們在公社自然也看過了,書記那邊對于這種污蔑的行為十分生氣,要把人找出來。
要是個個沒有證據這樣空口白牙寫信舉報,那不得亂套了。
可是周解放自己也納悶呢,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寫得這個舉報信。
周苋沒看過信,也懶得費腦子猜了,直接道,“統子,能不能查出是誰幹的?”
系統:“……是女主寫的。”
周苋:“……”
她深吸一口氣,她記得自己沒惹過女主吧?
這段時間都在忙,她都沒空想起男女主的事情,好端端的女主居然送了一封舉報信給她爸。
不過現在還是和社員先說一下,所以周苋先和自己親爸說了一聲。
當然不能直接說是女主趙思晴幹的,畢竟她空口白牙的也沒證據,更何況男女主自帶光環,她可不想因為什麼原因,讓女主輕易的逃脫過去。
周苋直接就問她爸,有沒有懷疑的對象,周解放也思索了一陣,“我看到那封信之後,也仔細想過,肯定不是咱們大隊社員幹的。”
大隊識字的就那麼幾個,寫不出那種舉報信來。
所以他們就先開了個會,說明了這個問題,說是他們大隊的幹部都相信,這個舉報信,絕對不是他們大隊的社員寫的。
至于寫舉報信的人,因為對方所舉報的内容不屬實,所以公社書記那邊也會調查的,讓大家不要再互相猜來猜去了。
社員聞言,頓時也松了一口氣。
本來互相猜測的那些人,就是平日裡不大對付的人。
現在大隊長已經确定不是社員做的,那就不是他們了。
就連劉春花家都被懷疑了,那段時間她正接受思想教育呢,可她男人也有可能啊。
現在劉春花可算松了一口氣,萎靡了多日,現在也振作起來了,“呸,我也是接受過思想教育的人,家裡咋可能還犯這種錯誤?”
有人聽了就笑道,“那你現在不打兒媳婦了?”
劉春花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媳婦錢喜鵲,見她也看着自己,後背冷汗都出來了,當然嘴上還是不願意認慫的,直接就朝着那個人罵了起來。
社員這邊是沒啥問題了,大隊長倒是也沒往知青那邊想,畢竟這事和知青那邊也沒什麼牽扯。
周苋知道是誰幹的,不過她現在反而冷靜下來了,和大隊部的幾位幹部商量了,先暫時把事情按下去,假裝讓這事過去了,等對方松懈露出馬腳的時候,直接把對方抓住。
“行,就照你說得這麼辦。”支書應了一聲,又罵了那個寫舉報信的人一句。
倒是周解放這個被舉報的本人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剛知道時确實很震驚,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了,看着周苋道,“閨女,你的事我已經報上去了,明天你抽空去公社婦聯那邊一趟,做個登記。”
周苋應了一聲。
因為要去公社,所以周苋自然要騎自行車的。
她家裡就有一輛自行車,畢竟她爸可是經常去公社開會的人,有輛自行車也方便。
“你會騎嗎?”周解放擔心的問道。
這自行車雖說有些年歲了,可還是精貴的,可舍不得摔了。
”爸,騎車有什麼難的,你閨女我這麼聰明,看看就會了。”
周解放不信,總覺得閨女在吹牛。
啥東西能看看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