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發現問題。
“你在說什麼啊,我之前還告訴過你,那天我要和園子一起去看演唱會啊。”毛利蘭在門口回頭,“去的話要照顧好柯南和自己,不要在那飲酒,我會叫柯南盯着你的。”
“搞什麼啊,我可沒答應。”
見狀,毛利小五郎嚷嚷,不情不願地接過了邀請函,在看清裡面的内容後立馬坐直。
“算了,看在你說的份上,就由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一探究竟好了。”
已經上樓了的毛利蘭自然沒有聽到這番話,隻有從衛生間出來地柯南眨了眨眼,看着突然正經起來的大叔。
“呃……叔叔?”
“來得正好啊,小鬼。這個禮拜我們可有事要辦了。”毛利小五郎瞥了眼柯南,重新拿起報紙拉到面前:“你小蘭姐姐這個禮拜要留下我們自己潇灑,你呢就隻能委屈一下跟着我了。”
“那個偵探小子,人不知道在做什麼,優作他們也不管管,需要他出現的時候倒是沒影……”
柯南瞅一眼,再瞅一眼,沒有吭聲。
心裡無數句想要反駁的話語最終隻能化成長久的沉默,被迫成為小孩的工藤新一也不是從開始就能心平氣和接受自己的現在。
隻是在數次見識到組織背後的黑暗之後,濃濃的不甘化作揮向泥濘的長劍,這份要将法外狂徒繩之以法的心情随着時間的流逝而埋在心裡,等待重新破土的瞬間。
尤其是現在,工藤新一心裡清楚,有關組織的逮捕行動不是短短一段時間就能完成的。
“所以你就又沉默着聽大叔抱怨你喽。”服部平次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大阪的服部宅裡,專門到走廊上來接電話的服部平次感同身受地擡頭望向夜空。
與之相對的,遠在東京的柯南在天台賞着相同的夜景跟好友傾訴。
“我說工藤啊,你有沒有想過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在柯南低聲地回應後,服部平次問。
“隻是徒勞的讓人擔心。”
到底是青梅竹馬,兩家都是看着對方的孩子長大,眼看着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陷入危險,身為前警察的毛利小五郎不會袖手旁觀。柯南平常吐槽歸吐槽,有些事看在眼裡,就像他覺得比起偵探,毛利小五郎更适合當警察。
“況且大叔他們都是普通人。”
而普通人是不用面對這些危險的。
“你也是普通人。”
服部平次聽出畫外音,同為少年偵探,兩人是志同道合的好友,面對好友的困境,服部平次希望自己能幫上忙:“你也别逞英雄,以後有組織的什麼情況也别瞞着我,想想上次的事件,多危險啊。”
“雖然你這麼說——但是我是不會讓你的。”
“喂?!你倒是别給我扯話題啊,怎麼樣啊,工藤,被我這番話感動得要哭鼻子了嘛——”
“呵呵。”
超大聲地關西腔裡,被追問的關東偵探冷笑一聲,不否認也不承認,小小的孩童揉眼,想要将風吹進眼裡的沙子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