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知道什麼事情啊?”小松原琴音問。
“就十二年前的那個案件吧。”奧德裡安想了想,問出他目前最大的疑惑:“這件案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們為什麼這麼嚴肅?”
小松原琴音面露嚴肅:“你首先得知道這裡是案發地點。”
奧德裡安恍然大悟:“難怪你這麼小心。”
小松原琴音:“你真的可以别提這茬……算了,我接着說——”
“這個十二年前的案件起初很普通,當時的報案人在發現别墅裡參加派對的人全倒地不起後便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奧德裡安問:“那後來呢?那些人怎麼樣了?”
小松原琴音給了他一個年輕人你這就不懂了的眼神,看得奧德裡安莫名其妙。
“都死了。”小松原琴音說,“那些被送到醫院裡的人很快就因為器官衰竭死亡,沒多久警方就立案調查,隻可惜——你懂的,到了現在也沒查出個什麼東西來。”
“為什麼會死?他們在派對上吸了?”奧德裡安不解。
“誰知道呢。”小松原琴音聳了聳肩,“說不定是在搞什麼xie教,反正這麼多年來猜測一直都有啦,不過有一點是一定沒變的。”
“什麼?”
“白色的貼紙,聽說被害人的手上都被貼上了這個東西。”
奧德裡安:“……”
少年沉默了一會兒,良久才開口出聲:“是嘛,那看來這個是關鍵線索了。”
“誰知道,說不定是那個xie教組織的标志也說不定呢。”小松原琴音不忘xie教這茬,又提一嘴。
奧德裡安附和地應了聲。在兩人交談的這一段時間裡,有人悄然而至。
“你們蹲在這裡做什麼?”
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安室透問出聲。小松原琴音吓了一跳,眼神亂瞟結結巴巴地答不上來。奧德裡安冷靜地站起身,彈了彈衣服上沒有的灰塵,鎮定回道:“沒什麼,和小松原女士聊了聊家常,正講到她那個人渣男朋友在勸分手呢。”
“……是。”小松原琴音硬着頭皮應了聲,安室透眨了眨眼,目光從兩人臉上掃過,随即收回目光。
又恢複親和力的安室透細心叮囑:“别亂跑,這個地方很大,你們要是走丢了就出大問題了。”
“好。”奧德裡安不由自主地露出乖巧笑容,目送安室透的離開。
見人走後,小松原琴音松了口氣:“吓死我了,還以為被聽到了。”
奧德裡安:“這可說不準。”
他想了想,覺得太過幹巴,又補充了一句:“既然安室先生沒說就當他沒聽到,反正不是什麼大事。”
小松原琴音:“…………”
誰說的,我覺得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