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上原由依想了想搖頭:“我們今天沒見到什麼奇怪的人,你說是不是啊,阿敢。”
大和敢助目光落在真田勇的身上:“怎麼,你是希望我們發現什麼。”
“…沒有…我就是問問,問問。”面對對方看着不善的眼神,真田勇氣勢不自覺的弱下,往後退了一步。
奧德裡安不清楚後續的情況,并不知曉後面兩撥人的磨合得如何,在找了趟主持人,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複和幾把房門鑰匙之後,他正要回去給人鑰匙,途中又一次見到被他形容為酷哥的阿爾泰姆,行蹤始終保持神秘的男人這回也是突然冒出來,從他身邊擦過。
奧德裡安盯着他那頭綁起來也及腰,保養得相當光滑的頭發喃喃自語:“這頭發洗起來一定很費事。”
回去的途中,他的這趟回程注定坎坷,半路又被彼得攔截。
把人拽到角落裡的彼得大為費解:“外面那幾人明顯有問題,你做什麼答應這種事情。”
面對抓狂的彼得,奧德裡安小聲辯解:“我認識裡面的一個人。”
“…我居然毫不意外,他什麼身份讓你這麼放心了。”彼得沒好氣地問。奧德裡安無辜地笑了笑:“警察。”
“不過他不認識我,我也不清楚他的名字,隻是有過一面之緣。”
“警察啊……”
彼得轉動眼睛,微妙的情緒從眼中一閃而過,他抵着下巴思考:“看來不是幹吃飯的,也不錯,至少生命安全有了保障。”
奧德裡安發出尴尬的聲音:“你說這個啊,他們的房間在三樓,就算出事應該也趕不上了。”
“是嘛。”彼得說,“真糟糕。”
……
進入大廳,新加入的四人由宮田希領着帶路,有着正常三觀的年輕人給他們講解了一下這裡的問題,叮囑誤入深淵的小羊晚上一定不要亂給人開門。
小林木子捧着臉發出驚訝:“令人驚訝,你們不害怕嗎?”
麻枝子笑罵道:“當然害怕啊,誰知道兇手到底要殺多少人,可是在怕也要生活的。”
上原由依自然地加入話題:“大家沒想過自發抓住兇手的嗎?”
“聽你們這樣說,兇手絕對藏匿在這裡。”
“沒用,這些人是不會聽的。”宮田希搖頭:“大家也在找兇手,不過效果不大,隻是亂上加亂。”
“喂。”
大和敢助朝野原隆一喊了聲,給一直想離得遠遠的野原隆一吓了一跳:“在!”
大喊完,野原隆一懵着張臉,呆呆地轉頭。被一嗓子吼住的大和敢助木着臉:“你什麼情況。”
野原隆一:“……”
我還想說你什麼情況呢!怎麼偏偏就是你站我旁邊了呢。
他暗自唾棄了一番倒黴,一邊小心翼翼地回應着大和敢助的話,順便暗地裡羨慕一下真田勇的好運。和真田勇走在一起的諸伏高明很安靜,他話并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在靜靜地觀察,打量這個總給他一種别扭感的地方。
從大廳經過,山莊裡到目前為止私人的物品相當稀少,牆面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件鐘挂在牆上,相隔一定距離天花闆的上方紛紛安裝着攝像頭。
諸伏高明擡頭看着攝像頭擺着的位置,又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方向:“我注意到這個地方似乎布滿了很多攝像頭。”
“你說這個啊。”真田勇學着他的樣子擡頭:“的确,每層樓都有這個東西…但是沒什麼用。”
“主持人說這個東西就是假的,拿來騙一騙我們的模型,這也導緻兇手現在的模樣還是個未知數。”
“甚至就連是不是一個人都是個問題。”野原隆一默默補充,随着時鐘越來越向12點靠近,他的情緒越來越緊繃:“我看啊,大家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等着警察過來就好。”
“沒做虧心事,不怕人敲門。”
聽到這話,風間玲沒忍住身體一抖,她默默握緊了從手腕上拿下來的黑色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