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紹清則仔細檢查了一番十個小人的狀況,目前都很好。
魚繪顔忍不住追問:“來了多少?氣勢洶洶的,連天氣都變了。”
“二三十個。”
華紹清補充:“好在不是最頂尖一批,他們應該撐得住。”
話雖如此,現在剩的兩百來号人自然很難有實力不強的漏網之魚,打得辛苦是必然的。
魚繪顔還是有些擔心。
仔細叮囑了小人們要保護好自己,騰出的空隙也根據自身特長,在一個在屋子四周不斷镌刻陣法,一個在屋裡馬不停蹄地畫符。
若不是沒有煉丹的爐子,估計還得同時煉點兒丹藥。
華紹清畫出三四十張符後,頭猛地一擡。
“有人來了。”
她把符分發給小人,坐下來快速給自己補充靈氣,以備不時之需。
而殷子谙就在門口死死盯着,觀察來人。
外面溜進來的學生原型正是隻倉鼠,變作原型小小的一隻,還特意自學了各種遁逃相關靈術。
“嘻嘻嘻,我太棒啦。”
他笑了幾聲,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歡呼鼓掌。
下一秒,精準踩進了殷子谙精心布置的陣法,而他完全沒有覺察。
走了許久,他累了,終于停下來,奇怪地看着前方的小屋。
“咦,這裡離小人有那麼遠嗎?我感覺出問題了?”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定位符,一點光束仍然倔強地指着前方。
他撓撓頭,眼底滿是迷茫。
“不要緊的,加油!”他給自己打了氣,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一長段,他終于感覺确實不對勁了。
“為什麼距離好像一直沒有任何變化?”
他後知後覺,總算不盲目前行了,閉上眼細細感受一番。
“靠,進迷陣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小倉鼠看看天,月亮還沒落下,群星仍挂在天上閃爍。
估摸着也許還沒過太久,現在解開陣法也來得及。于是立即開始尋找陣眼。
“這陣法肯定是他們提前布置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他懊惱了一番,又樂觀起來,“還好這陣比較基礎,都是課本上有的。一會兒我就能解開。”
他一邊找,一邊還漫不經心自言自語,“雖然全校都在傳特别班的天賦特别好,但到底隻上了半年多的學,怎麼比得上我們這些學長多年寒窗苦讀呢?”
很快,他就成功破了陣,一隻腳終于踏上迷陣外面的草地。
他握緊了拳頭。
我的一小步,就是團隊的一大步。
然後……
又踏入了一個新的陣。
這次是攻擊性陣法,地下的金屬破土而出,組成一個巨大的猛獸,外表看去牢不可破。
他這隻小倉鼠幾乎隻有金屬猛獸的一根小拇指那麼大。
小倉鼠眨眨眼,難以置信。
“為什麼還有?!”
咬着牙一邊和它周旋,一邊尋找破陣之法,他覺得一會兒就是再踩上第三個陣也不會驚訝了。
結果,真的踩上了。
倉鼠:……
他崩潰了。
說說而已,不必如此吧?
事不過三懂不懂啊?!
等他終于跋山涉水,解開所有陣法,呼吸到清新的空氣時,大家都在外頭等他了。
老師們看他破陣相當有激情,特意多等了一會兒才把他送出來呢。
老師們為他鼓掌。
小倉鼠看着幾個被送出來的同伴,委屈的不行,“哇”的一聲哭出來。
“我,我好不容易才出來的。怎麼就輸了?”
同伴們都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了,一個個帶着默哀的神色。
他們給倉鼠指了指留影裡還活着的唯一一個“同伴”,時間往回一拉,什麼都看的一清二楚。
原來是留在島上防守的夥伴背叛了他們,尋求田潤澤他們的庇護。然後謀劃着把他們忽悠來打架,自己估摸着時間偷偷摸摸殺光了他們的小人。
能讓他們打的兩敗俱傷,把特别班的小人幹掉最好,幹不掉解決了他們也是好的。
小倉鼠恍然大悟。
他恨恨的想,等這幾個家夥出來,一定要狠狠揍他們一頓,太過分了!
至于對打架打到尾聲,敵人突然消失的希晝他們來說,自然是樂見其成。
真好,又成功抵擋了一次進攻。等把保護罩修補一下,就能回去休息了。
隻是這保護罩着實有些脆,都被外人打碎好幾次了。
和順琢磨着休息好就帶着大家升級一下防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