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碰撞的清脆聲在此刻被放的無限大,隻見嶽欽禾伸出手接過水杯,雙眸亮了起來。
郁琛沒注意到嶽欽禾的異常,他沉默片刻後伸出手摸了摸嶽欽禾的額頭。
“等曾真過來,送你去醫院。”
嶽欽禾看着微微起伏的水杯,他撐着臉輕咳了一聲。
“你呢?”
郁琛聞言愣了一下,他移開放在嶽欽禾額頭上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找了個位置坐上。
“我就待着這。”
停頓幾秒,郁琛看向嶽欽禾:“你不查可以,手帕是怎麼回事?”
嶽欽禾雙眼盯着水杯并不做聲,就在郁琛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嶽欽禾輕輕摩擦着水杯突然開口道。
“有人引我去的。”
嶽欽禾疲憊的擡起雙眸看向郁琛,随後很快移開了視線。
“我确實聽到了貓叫聲才出去,不過在抓到貓後很快就回來了。當時我看到賀小林帶着你和曾真往這裡走,本想跟着過去。可賀正風靈堂前突然來了一群人,我在他們當中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
安靜的室内随着嶽欽禾的聲音而打破甯靜,嶽欽禾平靜的摩擦着灼熱的水杯,在郁琛的視線下嶽欽禾輕咳了一聲啞着聲音說道。
“我看到了何深平。”
郁琛聞言倏地擡起了頭,他眉頭一皺遲疑的重複道。
“何深平?”
想到離開學校前何深平曾和自己在宿舍前說的那番不合邏輯的話,郁琛一顆心猛然沉了下來。
“他來幹什麼?”
“他......”
嶽欽禾的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郁琛與嶽欽禾對視一眼後站起了身,來人一把推開了木門,接着從門口傳來曾真的聲音。
“晨兒,怎麼回事?”
曾真一臉疑惑的從門口探出頭來,他頂着一頭淩亂的頭發看向室内,語氣間滿滿的都是詫異。
“嶽欽禾,你不會快病死了吧?”
徹底推開門,一陣陰風從門外吹了過來。嶽欽禾冷着臉打量着曾真,嘲諷的話脫口而出。
“剛剛怎麼沒把你摔死。”
“晨兒!你看他!”
曾真氣急敗壞的從門口竄了進來,還沒等郁琛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這裡好熱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