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夜闖監控室還沒進去就宣告失敗，郁琛卻罕見地心情還不錯，他偏頭看了眼正偏頭四處看的林予晟，唇角輕勾了一下。

林予晟還糾結着剛剛誤聽的試卷洩露事件，這會兒壓根沒注意到郁琛的神情。

“郁大人，”林予晟停頓了幾秒，擡頭看向郁琛：“你說，叢深說的卷子不會是這次的卷子吧？”

郁琛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繞過攝像頭往外走去：“大概是。”

林予晟跟了過來，聲音放得輕了些：“可你不覺得這實在也太巧了嗎，我們剛好要進監控室，他們就剛好也到？”

郁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事出突然，而且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郁琛難以理清頭緒，本來是為了查替他報名唱歌比賽的人，可千絲萬縷的，總覺得遺漏了什麼。

郁琛走在前面，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林予晟盯着他的側臉看了又看，随後輕輕笑了下，安慰道：“想看點嘛，郁大人。”

他笑起來臉側有梨渦，很漂亮：“實在查不出來，我再一次讓那勞什子‘主神系統’崩盤一次，徹底搗壞他的任務，讓你安全回家。”

郁琛聞言看向他，話剛落音，臉色就沉了幾分：“想死别死在我面前。”

無法避免地想到001說他被抹殺的那幕，郁琛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這張笑臉，呼吸緩了幾秒，語氣生硬道：“我能查出來。”

說完，便率先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林予晟眼眸一亮，唇邊勾起一抹笑，不遠不近地跟在郁琛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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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當晚過後，郁琛就不怎麼願意和林予晟說話了。

一是考試在即，二是看見林予晟那張臉就心浮氣躁，尤其是想到他那晚說的那些話後。

林予晟跟在他身後顫了幾次就不見人影了，郁琛倒也樂得自在。

“郁大人。”腦海裡傳來001的機械聲：“這道題你已經做過很多遍了。”

郁琛盯着題目，不動聲色地掩下了眸：“加深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