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推開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這人給他紮了個低馬尾,“你到底要幹什麼。”
“算了,先不讨論這個,我發現那個NPC好像并不是NPC。”
甯謂走到床邊躺了下去,舒舒服服的說:“哥哥多慮了,NPC不是NPC還能是什麼。”
“來,哥哥睡覺。”
白絕:“…”
“這裡好像是我的房間呢?”他咬牙切齒道。
甯謂直接滾進被子裡,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哥哥收留我吧,忙了一天了,很累啊。”
白絕無可奈何,繼續盯着窗外,不知過了多久,底下那些怪物還是一如平常的走着。
他擡頭看了看月亮,很圓,但圓中仿佛包裹着彎,幾顆星星點綴在空中,形成個北鬥七星。
白絕想去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結果他忘了進來之後衣服換了,口袋裡什麼都沒有。
電子屏幕很快晃悠到他眼前,上面顯示着晚上8點半。
NPC說晚上12點之後就不能出去了,但這種話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姑且先認定為禁忌。
白絕實在是無聊到有些難耐,于是走到床邊躺了下去,面前有個人睡着不是很舒服。
睡了一會又翻身,就這樣一直持續翻了幾次身後,身後的人直接将他摟住,自己的腰身被禁锢住,白絕掙紮起來,甯謂緩慢的趴在他耳邊:“哥哥,别再動了。”
這句話聽起來仿佛有點震懾,白絕愣神後,不敢再動了,生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就這樣一直到了天亮。
白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自己身旁哪還有什麼人,他坐起身,總感覺自己腰有點酸,好像一晚上有什麼東西搭在他腰上。
…
起床第一件事又來到窗邊,外面還是和之前一樣,行屍走肉的怪物,遍地的塵土。
外面有人敲打着房門,“白哥,該下去了。”
白絕走過去開了門,安特同他說:“昨晚死人了,”
“是因為什麼死的,”他出去後将門關上,兩人下了樓,所有人都圍在餐桌上開始讨論着。
面前擺着豐富的飯,他們卻沒有心情吃了。
“倒像是被餓死的。”安特拿起一碗粥,邊喝邊。
蘇甯陽沉默片刻:“昨天就他沒有吃東西,恐怕這裡還有一個禁忌,就是一日三餐如果不吃就會餓死。”
“而現在也找不到他了,聽和他同住的人說,就在将近快12點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看見那人一個人出了房子就再也沒有回來。”
“還有這種禁忌,這也太…”陸小淩邊說着拿起面包就咬了起來,“太變态了吧,強迫别人吃東西。”
周嫉闊:“…”
“你這樣說,那我看你吃的倒是挺開心的。”
陸小淩含糊不清的說:“這這不一樣啊。”
兩人正說着話,突然閣樓的門開了,外面一個男子攜帶着一個小姑娘走了進來,門很快就關上了塵土濺了進來,衆人立刻捂住嘴,咳嗽起來。
陸小淩将最後一口饅頭,扔在桌子上,晃了晃手将面前的灰塵扇幹淨,大聲喊:“誰啊!沒看到人在吃東西嗎,土這麼大,怎麼吃啊,”
桌子長的直接延伸到門口,恰巧他們就坐在門口,其他人倒是沒管這件事情繼續吃,隻是坐在門口的人小聲說。
“對呀,也不注意點。”
“你看土都進我粥裡去了,算了,不喝了,真煩人。”
白絕在看清來人後,咬了一半的面包放在桌子上,“來了。”
“阿白,找你找的好辛苦啊!”雲浮生走過來後坐在他們的空位上,“阿予快來。”
說着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白予以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坐,開口喊了句:“哥。”
白絕看出來了她的不耐煩,點頭,遞給她一塊沒有被土污染的面包。
白予以嫌棄的看着,本來不打算接,但是看到雲浮生的臉色後立馬接過,裝作開開心心的說:“謝謝哥,”大口吃了起來,“真好吃…”
白絕:“…”
衆人吃完飯後,安特看着這四周的建築忽然感覺很陰森,“白哥,我總感覺這裡有點陰森啊,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找找線索,看能不能找到第二扇門。”
“我覺得,這第二扇門肯定不可能很明顯的擺在眼前,小哥哥,我們一起走,有危險還能互相照應一,二。”陸小淩我帆布袋裡放了許多用包裝紙包起來的面包,“我先裝幾個,這樣餓了還可以吃。”
周嫉闊:“真是餓死鬼投胎。”
陸小淩手頓了頓擡起眼皮看他:“哥你說什麼,嗯,”随後起身将面包朝着他扔過去,“你有種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