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結束,蝴蝶忍背對着你處理垃圾,說讓你三個小時後來取報告,雖然你覺得報告沒什麼用,但還是答應下來。
待她轉過身來,你把精挑細選的一支玫瑰遞給她。
一旁馬上要走的不死川實彌:……該死,這熟悉的一幕。
“這是送給我的嗎?”
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睛,蝴蝶忍忽然不忍心拒絕了,她收下了那朵玫瑰,剛要說謝謝,然後看見你掏出了第二朵。
“這是給花柱的。”
蝴蝶忍忍住笑意說:“好吧,我替姐姐謝謝你。”
這邊你們相處融洽,門口突然傳來不死川實彌暴怒的聲音:“找死嗎?你這家夥!”
你和蝴蝶忍趕忙跑到門口,連帶着锖兔都站在那裡,剛好看見不死川實彌被一個黑發藍眼的帥哥堵在門口。
他的羽織很是獨特,一半是紅色的,一般是锖兔裡衣的花紋。
看锖兔的反應,難道他就是富岡義勇?不得不說,還挺帥的。
不死川實彌吼完,發現富岡義勇還愣在原地,表情傲慢,一點讓路的想法都沒有。
本來剛才他往哪走,富岡義勇就往哪走,以至于出不去就很煩了,現在又像聽不見似的不讓路,他到底是真傻還是故意的!
不死川實彌等了一會,卻等來對方十分欠揍的話:“不死川,你為什麼不出去?”
“哈?!”不死川實彌氣得質疑出聲,這簡直倒反天罡!
尤其是當他看到對面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不死川實彌隻覺得怒氣上頭,幹脆直接撞開富岡義勇,惡狠狠地離開了。
蝴蝶忍笑了笑,當即明白發生了什麼,并且格外同情不死川實彌。
隻看到不死川撞開富岡義勇的你摸了摸鼻子,和锖兔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迷茫。
眼見富岡義勇還有點呆地站在原地,蝴蝶忍無奈扶額:“富岡先生,你不進來嗎?”
隻聽富岡義勇“嗯”了一聲,終于進入蝶屋。
聽蝴蝶忍說,富岡義勇是來換藥的,他的胳膊前不久被一隻難纏的鬼劃傷了,那隻鬼用的是毒,會持續腐蝕傷口的血肉,需要定期給傷口消毒,并用含有紫藤花因子的解毒藥膏塗抹。
“但是富岡先生總是忽略上藥的事,大大耽誤了傷口的康複進度,姐姐隻好讓他來蝶屋上藥,起碼可以監督他。”
蝴蝶忍和你解釋着,在看見富岡義勇那道明顯沒有好好對待的猙獰疤痕時,頭上冒出了紅色井字,她像報複一般,挖出了一大塊白紫色藥膏,快速按在傷口處。
富岡義勇悶哼一聲,皺着眉頭注視着那道疤。
锖兔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手掌搭在富岡義勇肩膀上,微微用力上擡,不至于直接穿過他的身體。
其實你還有一瓶祛疤藥膏,是刷新商城後額外屯的,本來是留給自己用的,但現在看來,還是把它送給富岡義勇吧。
隻是你沒想到,他拒絕了。
“我不需要。”
富岡義勇說完,自己熟練地單手纏繃帶,又用嘴銜着繃帶的另一頭,配合着打了個結。
做完這些,他背對着你穿上隊服,披上中分羽織,右手握住腰間的刀柄,這就要離開蝶屋。
锖兔一直靜默地看着,在他将要離開的那刻,他開口了:“還是老樣子啊,義勇。”
富岡義勇走路的步子恰好一頓,低聲說了句:“謝謝。”便離開了蝶屋。
也不知道這句謝謝是對誰說的,總之他就這樣走了。
等富岡義勇走後你才想起來,锖兔的請求你還沒完成,不禁懊惱地說:“可惡,我忘了跟他說你的事了!”
锖兔搖了搖頭:“不急,義勇現在是柱了,明天的柱合會議上,杏壽郎也會見到他的,我們可以準備一下了。”
你也有些躍躍欲試了,問道:“準備什麼?食材還是禮物?我們還可以喊上煉獄兄弟,一起聚個餐!”
“當然不是。”
“那還能準備什麼?”
你疑惑地看着他,卻見锖兔笑了笑,用溫柔的語氣說出了堪稱可怖的話:“是繩子和羽毛,因為義勇其實很怕癢,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比切磋更好的開導辦法。”
“哇哦,锖兔你好腹黑啊。”
沒想到锖兔還有這樣一面,你忍不住激動地鼓起了掌,卻見锖兔無奈地笑了笑,說:“總感覺這是什麼不太好的詞……”
“哪有!我這是在誇你!”
“那我也有花嗎?”
你和锖兔的話重疊在一起,因此沒聽清他在說什麼,但當你問他說了什麼時,他又閉口不言了。
“水呼組其實都是憨憨吧。”
你總結了這樣一句,從蝴蝶忍手中領完報告,就存檔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