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桃李你……”
你“诶”了聲,反問道:“不好看嗎?”魅力值都到九十七了,連系統都誇好看了欸。
锖兔連忙否認:“當然不是!不,我是說,好看,非常好看。”——是讓人止不住心動的好看啊……
得到锖兔的肯定後,你滿意了,逗了逗床上爬來爬去的秀明和詩月,和歌道了别,傳送到了主公大人的庭院。
此時幾位柱都已經到了,三三兩兩結伴,在庭院裡說着話。
煉獄炎壽郎第一個注意到了你,他招呼自己的好朋友先代風柱風間悠鬥過來,打算讓他跟你聊聊,解除嫌隙——
風柱這個職業的人大概是祖傳的傲嬌怪,他曾因為性别的緣故,說出讓你離開鬼殺隊的暴言,被你打趴下後便單方面地感覺不好意思,平常見了你也隻會匆匆繞道走。
現在你換了身裝扮,他倒是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卻像是鋸了嘴的葫蘆一樣,還是那麼硬,憋了半天也隻幹巴巴地說了句:“很漂亮,這套衣服很适合你。”
你不可避免地想起某多年之後的風柱,那傲嬌味道簡直是一脈相承。
不等你說話,風間悠鬥又随便找了個借口,匆匆逃離了這裡。
煉獄炎壽郎哈哈一笑,毫不留情地補刀:“是害羞了呢!不過我覺得他應該多和女孩子說說話,克服一下這種情況!”
對于煉獄炎壽郎的評價,你隻想說:杏壽郎,看看你祖先,殺傷力真強。
“話又說回來,桃李你今天真的很漂亮!”煉獄炎壽郎真心實意地誇贊道,“發簪也很别緻!”
“謝謝!你也很帥!”
“哈哈哈哈是嗎!我也覺得!”
你們一邊聊一邊像正廳走去,分别在席間落座。
宴席還沒開始,衆柱都圍着桌子熱絡地聊着天,唯有繼國岩勝和繼國緣一比較沉默。
前者尚不知原因,後者僅僅是因為不習慣這種熱鬧場面。
宴席的菜品很豐富,也很有特色,每道菜的分量雖不算大,但勝在種類多,大家也都吃的很開心。
已經成年的柱可以喝酒,杯子裡盛着主公夫人釀的青梅酒。
趁所有人不注意,你拿起酒壺想偷喝一點,結果手還沒碰到壺,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地落到你身上,迫于衆人賦予的壓力,你喝酒的計劃不得不告吹。
宴席一直進行到很晚,大家又組隊玩了投壺,将棋,猜謎等遊戲,才決定散場回去。
你伸了個懶腰,起身走到繼國岩勝面前說:“岩勝先生,我覺得這都快過年了,轄區也沒什麼任務,可以請個假去陪一下夫人,或者直接把夫人請來,大家一起聚聚。”
你不怕繼國岩勝覺得你多管閑事,隻怕他不會采取你的意見。
繼國岩勝不知想到了什麼,繃緊嘴唇,又倍感煩躁地說:“……之前和她吵了一架,她說再也不想看見我,我一怒之下就直接來了。”
“啊……期間沒有通過書信嗎?”
繼國岩勝噎了下,回答:“沒有。”
行吧……
你感到有些無語,但問了他的想法之後,他卻表示并不想回去,無奈之下隻好退而求其次,跟他問了繼國家宅邸的位置,準備自己去找夫人。
于是待雪化得差不多了,也就是宴席結束的第三天下午,你乘着車來到了繼國家祖宅。
跟門口的侍衛說了來意,卻見他臉色一變,撂下一句“在這等着”,便匆匆沖回院子。
你吐了吐舌頭,跟锖兔吐槽說:“總覺得這下人怪怪的。”
锖兔點了點頭,贊同道:“确實,而且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多時,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剃着月代頭,身着武士裝,腰間别着一把紅纓長刀。
“我是繼國正雄,繼國岩勝的堂哥。”男人雙手抱胸,臉色帶了些不自覺的輕蔑,“你們要找的人半個月前就離開了,帶着她的兩個孩子一起。”
“那武士先生,你知道她們去哪兒了嗎?我是說,你看現在天氣這麼冷,她們肯定難以生存的。”
為了得到情報,你隻能強忍着不适,對眼前這個男人盡量說好聽的話。
好在他似乎對武士這個稱呼很受用,表情和緩了下,又很快拉下臉來:“呵,還不是我那堂弟,說什麼去追逐自己的夢想,抛下家族産業不管不顧,我隻能勉為其難……咳咳,總之我不清楚她們去哪裡了,隻知道這裡就這麼幾家旅館,短時間内相信她們也找不到出租的房子,行了,你去找吧,别再來煩我。”
男人說完,就不再理會你的反應,直接轉身離開了。
随着大門被關上,空中又飄起了細微的雪花。
你和锖兔商量一番,打算繼續去尋找夫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