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鬼殺隊時天剛亮,你首先去了蝶屋。
蝶屋屋前剛好有片小池塘,周圍鋪着一圈小石子,水質很好,裡面剛好養着一些金魚,以及水葫蘆、睡蓮之類的水生植物。
彼時香奈惠不在,蝴蝶忍在裡面調配紫藤花毒,你抱着木箱,輕輕敲了敲房間的門。
蝴蝶忍聽見後便放下試管,脫掉手套,轉身過來迎接你。
“這是……金魚?”
看到你箱子裡的東西時她有些驚奇,又問你從哪裡得到的。
“出任務時恰好遇到了廟會,在一個攤子上撈的。可以把它們放到池塘裡嗎?”
蝴蝶忍點了點頭,笑着說:“好啊,我和姐姐最近剛好新買了一些魚糧。”
于是金魚的事情便解決了,當你安置好金魚又給它們撒了些魚糧之後,蝴蝶忍又拿出兩個信封給你。
她說這一新一舊兩個信封,是主公夫人托她給你的,前者鼓鼓囊囊,似乎裝了很多東西,後者紙面泛黃,且紙質像酥皮一樣脆,但不難看出保存的多妥當。
你接過信封,屏幕上自動顯現出一段文字,方便你查看信中内容——
【如月姐姐,這是我們托夫人寫給你的信。
這個舊信封是我們在父親的藏櫃裡發現的,裡面裝滿了大數額的錢币,還有一封祖先寫的信。不過我們沒把信拆開來看,因為它們都寫着如月親啟,隻是想着先把錢給你送過去。
但在此之前,我們并不知道父親有這個櫃子,也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多錢——除了信封裡的錢,我們還在櫃子裡發現了很多其他的錢。
以前從未發生過這種事。
如果有空的話,可以請你來我們家一趟嗎?】
【領取附件:金币×150000】
你愣住了,因為你給繼國夫人的錢,折算下來隻是1500金币,但這附件裡的錢,可是足足一百倍!
為什麼?
锖兔見你讀完信後陷入了呆滞狀态,便伸手在你面前揮了揮,問道:“怎麼了,如月?”
你搖了搖頭,不敢置信地說:“沒什麼,就是,這是時透他們給我的信……我想我得去一趟他們的家了。”
你這番話不僅是回答锖兔,也是在對蝴蝶忍說,前者聽後思索着點了點頭,後者則拍了拍你的肩膀,說了句:“注意安全。”
你把信封塞進空間裡保存,對蝴蝶忍點了點頭:“我會的。”
你沒再停留,直接走出蝶屋,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傳送到了時透他們的家。
這裡與最開始的模樣沒什麼不同,區别隻是時透無一郎不在,隻有時透有一郎在外面專心緻志地劈柴。
他劈的認真,沒注意你已經來了,你輕笑了下,跟他打招呼:“中午好呀,有一郎,你弟弟呢?”
時透有一郎聞言放下斧頭,擡手擦了把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先進屋再說吧。”
你跟着他進了堂屋,他拿抹布擦了擦闆凳,又擦了擦桌子,對你說:“坐吧。”
頓了一下,他又略顯拘謹地問:“要喝茶嗎?”
比起這樣腼腆的有一郎,你還是更喜歡以前他桀骜不馴的樣子,又忍不住逗他:“這是在你家呀有一郎,怎麼比我這個客人還不好意思?”
有一郎聽後不自然地别過頭,惱羞成怒道:“那、那怎麼了!你喝嗎?!”
呼,這就對味了。
果然不皮這一下你不舒服,再見有一郎的“臭臉”,你心裡突然就舒坦了,這才回答他說:“沒事,我不渴,不用倒了。”
锖兔閉着眼睛站在你身側,嘴角卻止不住上揚。
時透有一郎無語片刻,也沒再堅持,在你對面的凳子上坐下了。
随後他歎了口氣,回答了你之前的問題:“無一郎……前段時間去培育師那裡了。培育師說他天賦很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加入鬼殺隊了。”
“這樣啊……”你思索着,又問,“那你呢,你為什麼不和無一郎一起呢?”
時透有一郎搖了搖頭,有些沮喪地說:“我,我害怕那些怪物……無一郎察覺後就強迫我回來了。”
“哦,那可能是創傷後應激障礙。沒事沒事,這很正常。”
“創傷後……那是什麼?”
“額……就是指那一夜吓到你了 ,所以你再見到類似的那些怪物時,同樣會很害怕。你不用自責,就像我說的,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