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維奧娜的額頭撞到了飛坦的,她驚恐地瞪大眼睛,嗫嚅着想說些什麼卻被後者眼底異常的興奮堵了回去。
“芬克斯,我要一起。”
仿佛有言實行的宣告一般,飛坦說着堵住了維奧娜的嘴唇,在吃完上面那些他親手塗抹的’胭脂’後,不滿足地再次咬開舌尖上的傷口,像匹饑餓的狼一樣開始進食。
“嗚嗚……”口腔裡頓時充滿了濃烈的血腥味,維奧娜嗚咽着開始掙紮,可她才剛剛碰到飛坦的衣服就被後者單手扣住腦袋,直接封住了退路。
他完全闖了進來,就好像那裡從來都不曾屬于她,而是自己的領地,大搖大擺地将帶血的口津全部奪走,再喂回來自身沒什麼味道的東西。
沒有味道,卻似乎有毒。
維奧娜開始感覺不到疼痛,跟着男人一起,折磨人的念頭一點點襲來而心底守着的最後一堵牆—或許是自尊,或許是贖罪意識,或許是愛,或許都是—也在燃燒的業火裡分崩離析為了烏有。
并不純粹的嗚咽聲,維奧娜半睜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飛坦。
男人臉部線條柔和,偏白的皮膚仿佛凝固的月光,又像是恒古至今未曾融化過的冰河。無論在做多瘋狂的事,即使在抵達終點的那一刻,也絕不會流露出哪怕半分虛假的溫情,她所能見到的永遠都是、始終就隻有冷漠且高高在上的表情。
……這樣也好。
至少,沒有欺騙自己。
攥着飛坦的衣角,維奧娜逐漸放松下來,而在她背後,芬克斯罵了句黑話,最後一下全力以赴終于結束了。
他低頭審視因為飛坦的一句話而渾身僵硬,又因為一個吻而輕易潰敗的女孩子,從不浪費時間去思考無聊的’人際關系’的腦海裡,莫名升起了一個可笑的想法——
連維奧娜自己都沒有發現,繼團長之後,她在習慣中喜歡上了飛坦手裡的鞭子。
像是洞察到了強化系荒謬的想法,變化系擡起頭冷哼一聲,“怎麼樣呢?一起。就按你說的那樣。”
“……切,你都聽到了?”
“你忘了?這裡的隔音可不好。”
就着最後的姿勢,芬克斯俯身安撫似乎想開口卻說不出話的女孩子,“阿飛是我最好的拍檔,我們一起做過很多事。”
“也包括這種事。”飛坦深邃的眼光如同兩道無形的繩索将獵物牢牢束縛,“放心,我和他很有默契,不會讓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