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亨特傻乎乎的問。
芬裡爾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裝有詭異顔色液體的試管晃了晃。
不光是亨特,就連艾倫都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芬裡爾看起來是個溫柔有禮的omega,可是他卻有一個詭異的愛好,就是調配各種口味各種奇怪功效的藥劑。
這些藥劑有時候會在他們任務當中起到作用,可是艾倫他們卻敬謝不敏。
因為芬裡爾有時候喜歡拿他的這些同事們試藥,有時候喜歡拿情報局專屬監牢的囚犯試藥,偏偏他還是一個沒有行醫執照沒有醫學院學習經曆的人。
幾個人說話間,情報局前來接應的人也已經到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他們接手,艾倫幾人就踏上返回總部的旅途。
“康絲坦斯發信息說,我們可以有一周的休假,不需要立刻返回總部。”在剛回到首都的時候,艾倫就收到了康絲坦斯的信息。
“耶!”亨特第一個開心的拍手,“一起去酒吧坐坐?”
大家對他的花花公子的秉性十分了解,這家夥怕是打算去酒吧獵豔,接下來過一個香豔的假期。
“我也去吧,正好有些藥劑需要志願者。”芬裡爾說的十分坦然,隻是大家都清楚他口中的志願者怕是未必那麼自願。
至于他的搭檔,格瑞斯早在艾倫轉達康絲坦斯的放假通知的時候就已經轉身離開。
艾倫和貝拉相互看了眼。
貝拉說:“我就不去了,我有好些天沒有見埃裡克了。”
埃裡克是她的兒子,一個十歲的omega。
之前大家都隻知道貝拉的妻子早逝,她一個人帶着一個omega兒子長大。
現在這次任務中大家才知道,原來她的妻子是喪生在哭泣的情人節事件中的,現在對那個小小年紀就沒有母親的孩子充滿了同情。
所以貝拉這麼說,也就沒人挽留她。
“我跟他們去喝一杯,明天想去海邊曬曬太陽,你要不要帶埃裡克一起來?”艾倫叫住貝拉。
貝拉猶豫了下,她确實很長時間沒有帶埃裡克出門了,隻是埃裡克的情況有些特殊。
“我回去問問他,晚些時候給你答複。”
艾倫點點頭也不再挽留她。
“走吧,屬于我們的happy time!”亨特一手摟着艾倫,一手摟着芬裡爾。
艾倫和芬裡爾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對他的嫌棄,兩人對視一眼随即同時親熱的回摟住亨特:“走吧親愛的。”
他們兩個這樣子把亨特弄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演了。
不過他也畢竟是情報局中數一數二的僞裝好手,當即配合艾倫他們兩個玩了起來。
這三個人摟摟抱抱着,看起來仿佛是一個花花公子帶着兩個小情人去逛酒吧。
他們去的是首都一家比較有名的酒吧,平時人就很多。
在讓人舒緩的音樂聲中,許多人正在舞池中跳舞,一旁的吧台酒桌邊還有不少人在喝酒聊天。
艾倫他們三個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坐了下來。
點了杯酒,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
這時有人湊了過來:“我能請你跳支舞嗎?”那是個不比亨特風騷程度差的男人,他邀請的對象正是芬裡爾。
芬裡爾平時一派溫馴可人的傳統omega形象示人,很顯然是不少人的目标。
“我不太會跳舞。”他很腼腆的說,神情局促不安的看着那人。
看他這樣子,那人更是志在必得:“沒事我可以教你。”他說着手更是堅定的伸到芬裡爾面前。
“親愛的小honey,你不是答應今晚上一直陪我嗎?”亨特很适時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更是惡狠狠的看向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有一種遇到同類的感覺,挑釁的看着亨特。
“一個優秀的alpha可不會強迫omega。”他這麼說着。
芬裡爾似乎猶豫了很久,久到那人想要放棄才答應下來。
目送着芬裡爾跟那人去到舞池中跳舞。
亨特和艾倫一起舉杯:“敬倒黴蛋先生。”
他們已經可以預計到那人的下場有多凄慘了。
“說起來,你真的就打算這麼過下去嗎?我覺得貝拉說的很對,你需要談一段真正的戀情的。”亨特突然鄭重的說。
艾倫一愣,他沒想到亨特會談起這個話題。
“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我很自由,戀情于我來說隻不過是一些可有可無的點綴。”
“你這樣的話,我很為難的。”亨特說。
作為情報局中除了康絲坦斯之外最了解艾倫身世的人,亨特其實有着跟他的花花公子外表不符的細膩内心。
“我們隻是同事,連搭檔都不是的同事,你無需為我為難。”艾倫的語氣有些冷,說完這話他就起身離開酒桌。
亨特一個人被留在這個角落裡,他的視力很好,已經看到芬裡爾跟着那個男人離開,艾倫也已經勾搭上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兩個人從酒吧的後門出去。
他歎了口氣,也起身去尋找自己的心儀目标。
艾倫今晚約會的目标是一個beta女人,身材十分的火辣。
兩個人隻是聊了幾句就相互使了眼色去到酒吧後巷。
剛出了酒吧後門,兩個人就摟在一起。
“先說好,我隻做主導。”艾倫抽空說道,并且把那個女人不安分的手拍掉。
“好吧,隻要你技術好,随你。”那個beta女人無所謂的說。
對于beta來說可攻可受,選擇的面比較廣,她這種玩樂派更講究的是及時行樂。
艾倫又繼續剛才停下來的動作,隻是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寂寞,并沒有那麼樂在其中。
比起身體上的合拍,心靈的契合更是難為可貴的,一次享樂換來的更多是事後心靈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