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還指着前面的秦小北說:“你們也兩個一組,互相監督,比賽前的這段時間,誰都不準給我掉鍊子!”
秦小北當即反對:“我好的很!”
護理師助理拿着本子跟他說:“你也有肩周炎先兆,最好也經常來按一下。”
秦小北:“……”
莫一鳴道:“封神,我帶他們兩個,我監督他們倆。”
他是老大哥,知道輕重,護理隊之所以駐紮在營地,為的就是維護好他們的身體健康,尤其是手,保證他們在比賽場上不掉鍊子。
手于他們電競手非常重要。
而春季聯賽馬上就要到了,必須要保持好,不能讓手掉鍊子。
不管怎麼說,這次按摩還是很有效的,洗漱後,周讓月幾乎是閉眼就睡了。
封寒睡的稍微晚一點兒,閉眼前還在咬牙切齒的罵:“不準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
也許是他這句話管用了,晚上都沒有怎麼做夢,反正醒來的時候一個夢也不記得了。
封寒揉了把臉,怎麼感覺還有點兒失落呢?
瘋了吧?
封寒掀開被子往洗手間走,鏡子裡的人一臉的戾氣叢生,看上去就不好惹。
他抄着牙刷,出門挨着敲門。他醒的時候都8點多了,這些家夥們還不起來。他說的是9點準時開始打比賽,那9點之前必須要把飯都吃了!
他敲門敲的毫不客氣,聲音夠大,也不管裡面人的罵聲,先從走廊最外面蕭陌的房間開始敲,敲完就走,屋裡人罵道:“誰啊,大清早的要不要讓人睡了啊!”
封寒含着牙刷不管他,繼續往前,繞一圈到最後一間周讓月的房間,周讓月還關着門,封寒挑了下眉,他已經把他留在最後面了。夠給面子的了。
封寒半倚在在他門上敲,聲音比起前面來已經溫柔多了,反正是最後一個人了,封寒也不着急了,半靠在他房門上閉着眼睛刷牙。
雖然他昨晚睡的不錯,這會兒也不困,但能迷糊一會兒就迷糊一會兒,就跟能賴床就賴床是一個道理。
封寒本以為周讓月也需要他敲一會兒的,結果他剛敲了幾下,門就開了,他把重量都倚在人門上,這一開門差點兒摔進去,周讓月吓一跳,忙扶住了他:“沒事吧?”
封寒嗆着了,他咽了一口牙膏沫,薄荷的味道别提多難吃了,他撥開周讓月,往他浴室沖,房間布置都是一樣的,洗手池在浴室裡。
周讓月看他急匆匆的,隻得提醒他:“我剛沖完澡,有點兒滑,你慢點兒。”
封寒吐出牙膏沫子看他,周讓月頭發是濕漉漉的,不過衣服倒是穿上了,這是聽見自己敲門立刻來給他開門了?
這還差不多。
封寒指了下他的牙膏杯:“我用一下。”
周讓月笑了下:“不嫌棄你就用。”
封寒一點兒也沒客氣的用了他的杯子,跟他含糊的說:“你先擦頭發。”
周讓月嗯了聲:“你慢慢用。”
等他擦好頭發,封寒也在周讓月的浴室裡把牙刷好了,順便還洗了把臉。
周讓月給他遞了一條新毛巾,封寒也拽着擦了兩把。
“我回去換衣服,一會兒一塊兒走。”封寒跟周讓月說。
周讓月點了下頭,剛想說什麼,就看見秦小北從外面伸過頭來,他問:“周少,封寒呢?!他叫我起來,人不見了?!”
等看到封寒從浴室出來,秦小北睜大了眼睛:“封寒,你怎麼在這兒?!你浴室壞了嗎?”
蕭陌這會兒也來看熱鬧了,沒有什麼比早上看見這種事能讓人精神的。
蕭陌看着封寒身上的睡衣,再看看他手裡拿着的牙刷,雖然周讓月穿戴整齊,但是,他那頭發還半幹呢,一看就是一大早就洗澡了,根據種種迹象表面,這絕對有奸情!
蕭陌嘿嘿道:“封隊長,周少你們昨天晚上在一起……嗎?”
周讓月把毛巾扔他身上:“對,我們倆還在一起睡的呢!大清早就胡說八道,還不去洗把臉清醒清醒。”
封寒這些日子雖然跟他們打成一團了,也不在意别人說他打架的事了,但有些事是不能胡亂說的。
周讓月幹脆利落的把蕭陌話斬斷了。
他越是承認,别人就越不會瞎想,果然蕭陌悻悻的道:“沒有就沒有呗,激動什麼?人封神都沒有計較呢?是不是封神?”
封寒正瞄了一眼周讓月,周讓月臉色正常的很,于是他也哼了聲:“我在哪兒睡還得你管着?”
蕭陌誇張的說:“我哪裡管得着,封神你就算是想睡我的床,我也舍命陪君子的。”
張宇還添油加醋的道:“對,我寬衣解帶、掃塌歡迎!”他說着做了一個妩媚的姿勢。
封寒臉都變色了:“滾遠點兒,别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