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然後被江遊制止:“二少,别一言不合就脫衣服,咱們還熟到這麼地步。”
賀洛城雲淡風輕地說:“你都被我看光了,我被你看一下也不吃虧。”
江遊無聲地呐喊中,腦袋中系統替他尖叫。
【啊——醬油,你的清白沒了,恭喜。】
“……”
江遊強行保持鎮定:“大家都是男人看看怎麼了,你有我也有。”
賀洛城輕笑:“你沒腹肌。”
江遊:“……”
能别上升人身攻擊嗎。
賀洛城并沒有完全解開襯衫扣子,他拎起衣領露出半邊肩膀:“過來,欣賞一下你的傑作。”
江遊好奇地走過去湊上前去看,他的力大如牛技能把反派的手給卸了了?
他一心顧着去看,沒注意賀洛城的長腿,被絆了一下,身子踉跄着即将往旁邊摔去,腰間被穩穩的攬住。
江遊順勢坐在了賀洛城的大腿上,浴袍随着動作分開,露出白皙的大腿根。
賀洛城眉眼一跳,咬着牙忍受着什麼,擡手合上江遊的睡袍衣擺:“裡面什麼都沒穿?”
江遊後知後覺:“我的衣服不是髒了麼,你的,太大了。”
賀洛城啧了一聲沒說話,沒放下江遊腰上的手。
勾引他的手段這麼拙劣,真以為他是一個把持不住的人。
江遊心大,現在又沒露什麼,不至于遮遮掩掩,他自覺地掀開賀洛城的襯衫,在肩膀上看到一個牙印。
“二少,你被狗咬了?”
賀洛城一陣陣無語:“你是狗。”
江遊哦了一聲:“嘿嘿,我的牙真齊。”
賀洛城闆着個臉說:“我要咬回去,給你個選擇權,你想讓我咬哪裡。”
江遊真信了賀洛城說這句話,撒腿就想跑,雙腳都還沒下地,被賀洛城緊緊地扣在腿上。
“讓你跑,你能跑到哪裡去?”
江遊小聲地控訴:“你倒是松手讓我跑啊。”
賀洛城一隻手掐着江遊的下巴:“現在怕了?昨晚咬我的時候怎麼不怕。”
江遊喪着個臉:“二少,我昨晚真的喝醉了,對不起,你可以咬回來,可不可以輕點,我怕疼。”
賀洛城怕看到他眼睛紅了的一幕,大人有大量地說:“現在不咬,先欠着。”
江遊欣喜地抱住二少的脖子:“二少,你真是個好人。”
他對兩人的姿勢後知後覺,頓了一秒後說:“二少,咱們這個姿勢是不是不對,我是生活助理,不是小秘。”
賀洛城故意颠了颠江遊:“想上位就直說,用不着拐彎抹角。”
江遊吓得立即從賀洛城的腿上跳了下來:“二少,你去打狂犬病疫苗吧,有點神志不清的趨勢。”
賀洛城徹底無語住了,遞了張梯子也沒膽子往上爬,也是,這小神經病本質就這麼膽小,趁他睡覺的時候隻敢戳他的臉,什麼也不敢做。
“吃你的早餐。”
江遊回到自己的坐位開始喂自己。
吃到一半門鈴響了,賀洛城去開門,江遊好奇地擡頭去看,隻模糊地聽到兩人的交談,然後門關上,賀洛城拿着一個袋子進來。
他把衣服放在桌上:“吃完早餐就換衣服。”
江遊打開袋子看了一眼,是新衣服,但也并不是全新,很明顯是被清洗烘幹過。
賀洛城坐在沙發上,看着江遊拿着袋子走進主卧,他移開了眼神,進主卧的動作倒是越來越熟練。
江遊穿上合适的内褲,終于相信了自己昨晚被賀洛城看光這句話。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而他不知道賀洛城的尺寸,怎麼想都是他虧了。
江遊穿好衣服出去,本想着一同向賀洛城告别,然後聽到賀洛城說:“去洗碗。”
應該的,賀洛城負責做早餐,他負責洗碗,還好有洗碗機。
江遊洗完碗後又聽到賀洛城說:“去晾衣服。”
應該的,賀洛城負責洗衣服,他負責晾衣服,還好衣服不多。
江遊晾完衣服又聽到賀洛城說:“去把花插了。”
應該的,賀洛城負責買花回來,他負責……
應該個屁。
江遊扔下手裡的剪刀:“二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賀洛城忽然捂住自己的肩膀:“我受傷了,怎麼做。”
皮都沒有破,受哪門子的傷。
江遊按照自己的審美把花全部插進花瓶裡:“沒事的話,我先……”
賀洛城打斷了他的話:“等會有人送和牛過來,剛空運回來,太多了我吃不完。”
江遊樂于助人地說:“二少,主卧的床單髒了,我拆了拿去洗。”
賀洛城沒說話,擺了擺手讓他去幹活。
江遊熟練地走進主卧拆床單被套,動作慢慢悠悠,勢必要等到和牛敲門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