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付希眠一家人落地A市,江遊和付希眠到機場接人。
機場人來人往,行色匆匆,唯獨在付希眠和江遊兩個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無一,這兩人一身迷彩工作服,手上拿着一個黃色工地頭盔,看着剛從工地下來。
付希眠輕咳了一聲:“小江我們這樣的目的何在?”
高級特助秒變建築工人,不是說職業歧視,而是誰家工地工人腳踩皮鞋啊,忘了換鞋看着有些不倫不類。
江遊拍着他的肩膀說:“财不外露,對家人亦是,等會就說你被降級了,現在在項目工程負責監工。”
江遊可記得這一家人都是吸血鬼,要求付家夫婦讓付希眠把全部的積蓄出來給他弟弟買房子。
他們知道了付希眠和賀牧在一起,說什麼兩個男人在一起生不出自己的孩子,以後付希眠就指望他弟的兒子給付希眠養老。
而且還威脅付希眠,如果不給他們錢,他們一家就去賀家要,因為賀家白白讓他們沒了孫子。
付希眠不希望自己的家事打擾賀牧,而且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因為許盛明的關系岌岌可危。
所以原著裡付希眠把全部積蓄給了家裡人,以至于後面付希眠和賀牧大吵一架,付希眠無處可去,被賀洛城接回了家裡。
江遊必定要守護貓貓的積蓄,什麼無處可去,非得要去反派的家裡,那反派的家裡是正經人去的嗎。
江遊轉頭打了個噴嚏。
?
他好像去過反派家裡,所以他不是什麼正經人?
自己罵自己了。
撤回。
兩人在出站樓等了十幾分鐘,付希眠終于等到父母和弟弟。
隻是付家夫婦沒認出付希眠,推着行李徑直地略過兩人。
付媽嘴裡還一直抱怨:“怎麼不怎希眠,這孩子不是說早就到了,死哪裡去了。”
付爸一直皺着眉頭:“讓他給我們升商務座也不願意,賺這麼多錢不懂得孝敬父母。”
付弟一直低頭玩遊戲,聽到他爸這麼說也怨氣十足:“是啊,我朋友出行都是商務座,隻有我是普通座,丢死人了。”
付媽背着個大背囊,而付弟身上一個行李都沒有,腳下還踩着五位數的球鞋。
江遊聽付席眠說過他家是農民出身,靠着父母耕地才把兩個孩子供上了大學。
不過付希眠大學之後他們就沒有再給過錢,付希眠一邊打工一邊上學賺錢生活費。
對此付希眠沒有任何怨言,也體諒父母的不容易。
但江遊怨言很多啊,憑什麼啊,付希眠他弟高中讀的是貴族學校,沒錢給大兒子生活費,有錢給他弟弟交一年十幾萬的學費。
躺在病床上,植物人的江遊聽到這裡恨不得穿進處理給主角受他媽他爸一腳。
現在他穿進來了,且雙腳健全,江遊一個箭步沖上去對着他弟來了一個滑鏟。
付弟原地睡覺,安息了。
沒息,被江遊護住了腦袋,推到了一邊。
付爸和付媽被吓了一跳,連忙上前去看兒子的傷情,付媽一把抓住了江遊:“别走,賠醫藥費。”
付弟摸着腦袋說:“媽,我腦袋疼。”
碰瓷?
江遊撓了撓腦袋,早知道就不護着這傻逼的腦袋了。
【你還是好心了。】
江遊不否認,他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