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炎回家的時候都被吓了一跳,抱着他,吻着他微腫的眼睛,輕聲問着:“怎麼了我們水水真的會流眼淚啊,眼睛都快腫了,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難過了? ”
趙炎總是這樣的,情緒穩定地安撫着廖栩淼,查看他的變化。
廖栩淼抽噎着搖頭,他不想說自己幼稚的内心。
“那是因為我違約了讓水水傷心了,明明你好不容易有時間了。”趙炎順着廖栩淼的頭,給人擦眼淚,“如果是的話,點點頭?”
廖栩淼因為哭泣,眼睛有點睜不開,低着頭久久才小幅度地點了點。
趙炎以為就是這樣,也沒覺得人幼稚,确實是他違約了,拿臨時有事作借口太不負責了。
一晚上都抱着廖栩淼走來走去,一起泡澡,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飯,一起窩在床上看書。
直到廖栩淼睡着,趙炎才拿出手機查看監控白天家裡的情況,看着廖栩淼一個人在家有點沒力氣的樣子,讓他想到被守家的狗狗,平時的廖栩淼就是一個高需求的人,突然這麼低需求,趙炎覺得不大對勁,捏了捏熟睡的廖栩淼的臉頰,趙炎又發了條消息給秘書,讓他約一下隔壁省的民俗村。
廖栩淼這種情緒狀态不适合一個人呆着,趙炎想是不是得有一天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感覺他情緒有點奇怪,起伏得有點大。
第二天一早,廖栩淼好像又開心了,尤其是聽到趙炎要帶他去一日遊後,更是纏着趙炎親了親才起床洗漱,兩人搭了高鐵,差不多中午就到了,下高鐵後在附近吃了一頓飯後才去的民俗村。
“我們真的能明早再回嗎?”廖栩淼拉着趙炎的手,人貼在趙炎懷裡,前邊有導遊領着介紹,趙炎隻用照顧好廖栩淼就行了。
“嗯,昨天的事情處理完了,有兩天假期,那你明天早上有事嗎?”趙炎點着廖栩淼激動鼓起的臉頰,眼裡滿是柔情。
“可以,現在都大四了,沒什麼課,大作業約的時間都比較後。”廖栩淼眼睛亮晶晶的,導遊指着什麼解說就觀察着,時不時仰頭對着趙炎笑。
三人走着走着,不遠處就傳來了民俗歌謠,導遊一口有點地道的普通話解釋說是民俗村一星期一次的歌舞表演,還問兩人要不要換上本地服飾,一起去跳舞。
廖栩淼圓溜溜的眼睛邀請着趙炎,嘴上卻不說話,能怎麼辦呢,當然是順着廖栩淼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