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口氣,趙炎下了決心,“這樣,我們起床,洗漱完吃了飯,我跟你好好說。”
就這樣,趙炎拉着人進洗浴室,給擠好了牙膏,一起刷完牙,早餐就送上門來了。
看着廖栩淼吃飯,趙炎才覺得活了過來,尤其是跟廖栩淼挨着坐。
趙炎試探着拉廖栩淼的手,見人不像剛剛一般躲閃,便把那思念已久的素手放到了自己手上,“水水,我們是情侶,我在意你的同時你也是在意我的,對嗎?”表情近乎卑微,一雙眼睛不似沒了愛。
廖栩淼信了,對方沒有不要他,于是點點頭,“是。”
趙炎松了一口氣,廖栩淼是在乎自己的,“以前我覺得情侶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我不敢說,因為我覺得這個秘密不止會讓我失去你還會讓你懼怕我。”
回答趙炎的,是廖栩淼疑惑的眼神,“首先,我得說對不起,我隐瞞了我的職業身份,他是一份危險與安全并存的工作。”于是趙炎跟廖栩淼講述舉例了下公司的業務,直叫廖栩淼目瞪口呆,久久回不了神。
“你或許需要時間消化一下,但是我求你消化完後不要嫌棄我,或者厭惡我,就算要離開也要通知我一聲。”
說完,趙炎垂首坐在那裡,像等待審判的罪人。
廖栩淼則是判官,他的态度左右着趙炎愛情的生死。
但無論如何趙炎都願做他的罪徒。
成為囚困他的囚徒,也是被困的囚徒,趙炎有時覺得自己對他的一往情深更像偏執的占有,盡管平時他在廖栩淼面前進退有度,其實他還是那頭混迹于街頭的兇殘的野獸。
良久,廖栩淼摸上了趙炎的臉,捧起他的頭直視自己,“你說的都是真的?”
趙炎咬着自己的唇,嚴肅認真地點着頭。
出乎趙炎預料的是,廖栩淼沒再說什麼,隻是給了他一個綿長又溫柔的吻,安慰彼此的一切言語都融在這一個吻裡,告訴趙炎廖栩淼還願意交付自己給他,也安撫着這段時間裡廖栩淼所有不安,無論怎樣,還好他還在。
直到呼吸微微急促,唇間勾連水線,兩人額頭相抵,恍若共通。